看着一脸宠溺的蝎,
加上他本来少年般的脸,舍人内心一阵别扭。
这浓浓的基情是什么回事儿?!
不!
这一定是错觉!!
大筒木舍人摒弃这个想法,看着蝎微笑道:“看来……蝎大叔和迪哥的关系很好啊,好似长辈又好像朋友。”
“那肯定。”
蝎露出回忆的目光道:“当年我和小迪组队的时候,他就死活不愿意叫我蝎大叔,说这样叫太老气了,一开始我听着还蛮别扭的,慢慢我就习惯了……也就默许他这么叫了。”
大筒木舍人眼中带着羡慕道:“真是羡慕这样的友谊呢,可惜我这么多年……自从父亲死后,都只是一个人在月球生活,从来没有朋友。”
“这都不是事儿,我们晓组织是有爱和谐的大家庭。”
蝎淡淡笑道:“谁都可以成为你的朋友,但比较合适的……还是同龄人吧,比如鸣人,佐助,鬼灯兄弟,还有白他们……他们都不是难相处的人,呃~除了佐助,这小子脾气有点臭,你得多注意。”
“……”
大筒木舍人颔首,好奇问道:“嗯嗯,感谢您的提醒,我有点好奇……蝎大叔,你就没有喜欢的人吗?”
“你问我啊……”
蝎怅然道:“我没有喜欢的人。”
“为什么不去找呢?”大筒木舍人道。
“为什么不去找?”
蝎饿猛然一怔,然后淡然道:“我没有这个心思,年纪大了……还是把精力放在艺术上吧,感情这种事情不适合我。”
刚才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想到了死了的千代婆婆,可惜他从小就没有爱。
他不是不想去找,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喜欢,去爱一个人,更别说找到一个心仪的目标了。
哪怕如今自己的感情丰富,不再像当年那么麻木。
对于迪达拉,对于组织的成员也有了别样的羁绊,但要让他迈出这一步……还是太艰难了,他宁愿这样孤单寂寞下去。
“……”
大筒木舍人不知道这位的过往,所以也不好评价。
蝎看着舍人,转移话题笑道:“问了这么多,你还没说你呢?你喜欢谁?”
大筒木舍人很坦然道:“日向雏田。”
蝎想到了某个黄发男孩,语气认真道:“雏田那丫头啊?其实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人,你都未必没有机会的,但这孩子……对鸣人的感情太坚定了,你只怕不太容易成功。”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再打扰她。”舍人道。
“哦?怎么说?”蝎好奇。
“五岁那年,我来过忍界看过一眼雏田,她是那么的可爱又单纯,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她,我以为她对我也有相同的想法。”
大筒木舍人无奈道:“但是我将雏田带到月球之时,才发现……她心里面装满了另外一个人,我的精神球可以获取别人的想法,当我看到的那一刻……我就明白,鸣人在雏田心中到底有多重要了,所以我放弃了。”
“……”
蝎一脸审视道:“你没对雏田做什么吧?”
“没……没有,这怎么可能?”舍人慌乱道。
“还好你没有,不然别说鸣人了……羽前辈都饶不了你!”
“我先走了,重新制作一些司仪的傀儡,只怕要不了多久,又有人要结婚喽。”
蝎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
大筒木舍人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
一个年轻人,从地面钻出来了。
手里还捧着一坨屎黄色的东西,一脸猥琐道:“阿勒阿勒,我叫阿飞,你叫大筒木舍人吧?作为新人……帮老成员一个小忙应该可以吧?”
“阿飞哥,你说。”舍人小心翼翼道。
阿飞直奔主题道:“可以给我一坨你的粪便吗?要新鲜的那种……大筒木一族现在人太少了,组织就一个女人……我招惹不起,大筒木一式又找不到,借用你一泡屎可以吧?我可以给你一百两,嘻嘻嘻……”
“???”
大筒木整个人怀疑人人生了。
这人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要花一百万两买自己的一坨屎?
怕是脑子有毛病吧?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旁边的辉夜面色一沉:“阿飞,你当本宫是空气呢?想研究大筒木一族的排泄物……那就去找其他人,别在我和舍人面前瞎晃悠,给我滚!”
说完,辉夜袖子一挥。
迸发出强大的查克拉,阿飞惨叫一声,直接原地升天。
大筒木舍人担忧道:“呃,辉夜祖先……这出手是不是有点重了?”
“不重,阿飞实力不低,这点伤势不算什么。”辉夜摇头。
“那就好……”
大筒木舍人松了口气。
他刚加入晓组织,作为一个新人还是低调一点。
其他成员刚要过来打招呼,
一个白绝钻了出来,看着舍人道:“大筒木舍人,乌羽阁下召见。”
“知道了。”
辉夜刚要带着舍人去羽神殿。
但是那白绝道:“辉夜,乌羽阁下说……只是召见舍人一个人。”
“……”
大筒木舍人内心一紧,不由得看向祖先。
辉夜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安慰道:“那我就不去了,放心好了,只是随便问点事情……不用担心,有我呢。”
“好的,辉夜祖先。”
大筒木舍人颔首。
然后跟着白绝,来到了羽神宫最深处。
一个庞大的宫殿,大殿正门上有一个纹有金边的牌匾——羽神殿。
宫殿通体为白色,几根石柱上带有龙和凤凰的雕纹。
恢弘大气,让人心生敬意。
就这一个宫殿……
无论是气质,规模,还是风格,就比他之前住的那个城堡要强出十几倍。
而这里的宫殿,却有很多很多。
他第一次见识到,加上之前本来做错了事情,难免内心有了些许的忐忑。
深吸一口气,他敲了三下门。
咚!咚!咚!!
还是间隔的那种,以示尊敬之意。
大门自动打开,里面别有洞天,仿佛犹如人间仙境一般。
入眼就是一个硕大的瀑布,还有一条湖泊,湖泊上有一人。
那人头顶半张白骨面具,身穿一袭白色御神长袍,坐在圆石墩上品着茶,尽管姿态随和,但单看这背影就给人一种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