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峰的话之后,这四人的大哥脸色一凝,很显然,张峰说的话已经完全触动了他;张峰可以肯定在自己说出这番话之前,这个人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也就是说他现在不过是在赌博;他在赌,如果自己不揭发这个文士,这个文士如果逃出了张峰的手掌心,他会像当初答应自己的一样照顾自己的父母,如同照顾他的亲生父母一样。
可是现在张峰说出了这件事情,四人中的老大也能想象的到自己当初的想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自己家人的后果,及其有可能如张峰的说法一样,至少不会有一个善终。
“不用再犹豫了现在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你找到你们的家人我说到做到;而且我也可以保证,你们四个绝对不会死,至于你的二弟的下半生,肯定是要在床上度过了,这个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张峰见自己说完之后,四人中的老大脸上一阵阴晴变换,显然是在思考张峰说的可靠性,张峰果断打断了他的思考,开口说道。
“啪”
就在张峰说完这些话之后,突然听到文士所在的方向传来了一声重物跌落在地的声音;张峰转头望去,却发现此时文士已经双膝跪倒地上,看到这种情景,张峰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场战役自己是打赢了。
显然文士看到四名将领之中老大脸上的表情,很显然已经打算全盘托出,把文士的身份告诉张峰,他在继续抵赖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他能想象的出田头领在死之前,肯定已经告诉了张峰什么,或者是张峰在田头领那里得到了什么?能够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自己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不然的话张峰是绝对不会派人把自己抓来,然后还会派士兵把这四个兄弟抓来来指认自己,要知自己与这四兄弟中老大之间交流的这件事情,只有田头领和这个老大知道,之前这四兄弟的家人都在自己手中,以这名文士对这兄弟四人的调查了解。
这名文士可以保证,他们知道这个信息之后,谁也不会将关于自己的任何一点事情说出来,可是他没有想到张峰居然如此之狠;不只是杀人,在杀人之前还要让对手受如此之痛苦,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个文士可以保证这四兄弟,即使全部被砍了头,也不会说出他的任何事情。
“为了让你不觉得冤枉,再给你看一样东西,看了这样东西之后,你就应该知道了,不要小看所有人。”张峰走到跪倒在地的文士面前,伸手在自己怀中掏出了田头领留下的那块绢布,扔到了文士面前的地面上。
张峰扔到地面上的绢布,正好在文士面前打开,文士只用了几眼,便已经看出了绢布之上的内容,绝对是田头领写的,跟随田头领这么长时间田头领的字迹他还是认识的;他可以确信这张绢布上面的内容是田头领写的之后,用了极短的时间就把上面的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他没想到田头领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真是应了张峰说的那句话,不要小看天下人,平时这名文士看着田头领只是一介武夫,没有什么头脑一直对他没有什么防范。
现在看来恐怕不是这样了,至少田头领知道在自己死之前写下这么一个东西,如果这件东西一旦被别人发现,至少不会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把他们兄弟三人关押下去,至于刚才那个被管亥打残的老二,找个医疗兵给他包扎一下,但是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文士认罪此事基本上已经告一段落,下面只剩下这名文士,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张峰以及赛诸葛一遍;所以张峰变吩咐士兵先把场内的其他人清理出去,至于这个场内的‘其他人’只有他们四兄弟算是。
“好了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为了少点麻烦,希望你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这样的话,我也就不用对你用刑了。”四兄弟被士兵押解出大帐之后,张峰又对跪在地上的文士说道。
“哈哈哈,我没想到新任的渠帅大人,原来还不是这座军营之中权利最大的人,更加令我没想到的是,你这个平常不显山不漏水的人才是真正的权利在握;居然连这种短浅的事情都没有看明白,我落到如此田地也算不冤;四到如今我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你们,又能如何?”听到张峰的话之后这名文士仿佛有些痴狂了一般先是哈哈大笑一阵对张峰说道,随后不住摇头的又仿佛自言自语的说。
这名文士自从上次田头领在对付张峰失败的事情上,被淘汰了呵斥了之后,他就决定要改变现状,之后他便开始一直寻找机会,直到他听说赛诸葛把军需营的头领杀掉之后,他感觉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这次绝对是自己脱离田头领,自己还能独立发展的一个契机,而且有军需营内的物资作为本钱,加之他的头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的实力将会超过田头领的实力,当然此时的田头领也已经没有了什么实力,既然已经有了计划他便极力撮合田头领与军需营之中的四个将领促成此事,前期文士在中间牵线搭桥,最后虽然他们达成了协议。
不过由于田头领此时手底下确实没有什么士兵,这名文士又让田头领去劝服高头领,并且为了让高头领同意加入,还编造了一个还有其他头领一块加入的谎言。
为了能够在突发情况之下保全自己,这件事情他一直都是与,军需营之内的四位将领中的老大单线联系,而且为了控制这四个将领不出卖他,把这四个将领的家人全部都控制起来,除了这几兄弟中的老大外,剩下的所有人基本上都不知道,这名文士才是这件事情的真正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