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哥,我知道你现在虽然店中利润丰厚,但是到你手里的还是非常有限,要是真想攒出一个大宅子的钱啊......”
“要我说你听我说的,京城中现在什么最赚钱,酒楼啊!你抓紧把真儿娶回家,我带着秦昭给你随一个大礼,你直接弄个酒楼生意......要不我现在把钱给你也行。你抓紧娶真儿就行。”
就在六七天前,徐珍还躺在塌上,挺个大肚子,像个老妈子一样苦口婆心的说着。
“对啊,真儿这也不小了,实在是耽误不得了。”
谁知道这张铎依旧是摆摆手,摇摇头:“我自有打算。”
话说回现在,真儿被追问的愣在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儿,怎么啦?你快说啊,铎哥看样子这还忙的很呢,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有话要对铎哥讲呢。”西巧接着说道。
“行了,巧儿,你快回来吧?别逗真儿了。”东瑶走出来对西巧招了招手。
西巧嘿嘿一笑:“可真是为难我们真儿了呢。”
真儿此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眼睛一亮,一抹坏笑浮在脸上,接着语调一转,缓缓开了口。
“对了,今儿我来的时候还看见双雨楼的那年轻的新老板和一个貌美女子走在一起,巧儿姐姐,你可也见到过?”
西巧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眼神瞬间就有几丝慌乱,说话竟然也变得吞吐了起来:“什......什么双雨楼?我没见过!”
“对啊,什么双雨楼啊?”徐珍听见这么一说,便也缓缓站起了身子,走到门外门口问道。
“我不知道。”西巧摇了摇头。
“呦!”真儿眯眼一笑:“巧儿姐姐记性真不好啊,前几日巧儿姐姐不是每天都去那酒楼里去见那酒楼老板吗?怎么这就不记得了?”
“呀!”东瑶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我说这一阵子巧儿的行踪怎么神神秘秘的的!合计着我还不知道这码事呢!”
西巧脸一红:“我可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啊,卖花糕的小贩来了,我得抓紧去买了,不然一会儿又卖完了!”
说罢转身就急匆匆的走向门外。
刚走几步,西巧猛的就站住了脚,接着就低着头急匆匆的走回到真儿身旁,接着就凑到真儿脸旁,低声问道:“你说的见他和一个貌美女子走在一起,可是真的?”
真儿见西巧认真的样子,便点了点头,低声回应道:“是的,今天进宫的时候路过双雨楼,正好就碰见了他们二人,两个人笑的格外的开心,似乎很是亲密。”
西巧脸色阴郁,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向外面。
张铎一进来就被弄的云里雾里的,西巧一走,张铎便侧过头问向真儿:“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啊?”
真儿愣了一下,接着便摆了摆手:“没事儿!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儿啊?”
说罢便转身走回房中。
徐珍笑着摇了摇头,招了招手:“都进来吧,在外面晒着做什么?”
接着众人便回了屋内。
“太子还不在?”张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四下看了一圈。
“唉。”徐珍轻叹了一口气:“他最近是忙得很,我一天都见不到他几眼。”
东瑶轻轻拍了拍徐珍的肚子,笑道:“可是这肚子该大不还是大起来了?”
徐珍一抿嘴:“就你知道的多。”
“哎?对了,静怜呢?怎么没听见她闹腾?”
“今儿一早就被悦儿和顾迟夏带进宫里玩去了,要不然你以为这殿内为什么会这么安静?”徐珍淡淡一笑。
“真快啊,静怜已经四岁多了,悦儿姐怀孕也有三个月了吧?李捕快的儿子都六岁了。”真儿轻叹一声:“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前几日我还梦见咱们住在宁安县的老宅时的时光呢。”
张铎也叹了口气:“我最近也总是梦见那段日子,那段日子你吵着府上的东西你吃不饱,我就每天夜里去买街边的小吃,在后墙那给你递过去。”
这么一说,众人倒是也都不禁回味了起来。
“该死咱们有空可以去宁安县逛一逛,我倒是有些怀念那个小镇中的山水了。”张铎咂了咂嘴:“不过还说不说,我们徐珍在宁安县破的那几个大案,实在是精彩极了。”
东瑶嘿嘿一笑:“你忘了,上次徐珍在回宁安县的路上,差点就没命回来?”
徐珍苦笑了一声:“看来并不欢迎我咯......”
此时的西巧早就栖息在了她最喜欢的栖身处:房顶。
她伏在双雨楼对面的房顶,目不转睛的盯着双雨楼一个开着窗的房间。
只见这房间里面摆着一个餐桌,餐桌上的美食格外丰盛,一边做着一个白衣少年,另一边坐着一个淡粉色衣裙的女子,此时正掩面笑着,似乎是这个男子说了什么有趣的话题。
这么远的距离,别人是自然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可是西巧可不同于旁人啊,此时二人说的话,清楚的就像是趴在西巧耳边说的一样。
“对啊,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从小我就说他好吃懒做,偏偏皮肤还生的那么白。我的比喻再恰当不过了:小猪仔儿。”
“你快别说了。”那个女子又掩面咯咯的笑了起来:“我都要笑死了。”
西巧一撇嘴,翻了个白眼:“这笑的也真是够假的。真是让人作呕。”
自言自语罢,又开始竖起耳朵认真的听了起来。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啊?”男子说道。
“还能做什么?身上那一大摊肉,上坡的时候多走两步都喘的不行,每天就在家中呆着,反正他家也富裕的很,呆着就呆着咯?”
“啧啧啧。”男子咂舌道:“我算起来他都应该二十一二了吧,还未娶妻?”
“谁愿意嫁给他啊?”女子低声道:“每天伺候他脱衣服都要半个多小时,一到夏天,那身上的味道啊,我隔着一堵墙都能闻到。”
男子点了点头:“也是,要是我的话我也不嫁给他,毕竟富裕的生活和命比起来还是次要的,要是我真被熏死了,那真是不值当啊!”
“哈哈......”那女子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