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一下午跑到哪里去了!”
秦淮茹回到家的时候,情绪已经整理好了。
反正如今她和傻柱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怕什么?
就凭着傻柱平日里对自己的唯命是从,他有什么不听自己的。
如今已成定局,她好好享受傻柱带给她的好处几天啊,想那么多事情,很累的。
秦淮茹把事情想的清清楚楚,反正是自己做的,哪里有什么对错之分呢?
秦淮茹挺胸抬头走进了贾家。
结果进门就是贾张氏的一阵谩骂。
秦淮茹这女人,又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又和哪个野男人拉拉扯扯去了吧。
她儿子贾东旭才刚死了,尸骨未寒啊。
她就又想着和男人勾勾搭搭,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贾张氏想到秦淮茹就是一阵火大。
看到好不容易她进来了,贾张氏直接坐在门口,就冷冰冰的看着她。
秦淮茹坦然面对了。
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秦淮茹想着自己说不定哪一天就不是贾家的人了,任凭贾张氏如何纠缠,又还有什么用呢?
秦淮茹心里给自己打气,毕竟贾张氏给自己阴影不算小。
而且她还是贾东旭的未亡人,还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儿。任何传出来对贾张氏不好的消息,都是对自己名声的玷污。
她如今最看中的就是名声。
秦淮茹要嫁给傻柱,必须要清清白白的嫁过去。
所以她才决定和易中海合作,毕竟易中海原来作为四合院的话事人,人人尊称一声的壹大爷,凭借他的威望,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和傻柱牵桥搭线。
写不成问题。
如今最大的困难,就是易中海被阎埠贵踢下去了。
这是不管秦淮茹还是易中海都没有做好打算。
每次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就是一阵窝火。
果然靠人不如靠己,易中海就算在四合院撒威风这么多年,不照样还是说被人踢了,就踢了。
连还手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秦淮茹甚至想着,如果自己是四合院的话事人,绝对不会那么轻而易举被人顶替了。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谁让她是外嫁过来的媳妇儿呢,在他们这些城里人眼里,她算什么呢?
“秦淮茹,你发什么呆呢,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死了儿子不说,留下来的儿媳妇也不孝顺。”
“三天两头的不着家啊,还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贾张氏好一阵光打雷不下雨,听得秦淮茹耳朵都觉得烦人了。
“我没有,婆婆,我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们啊。”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要不然说秦淮茹就把傻柱笼络的死死的呢。
看她如今的表演,好一阵楚楚可怜,仿佛别人冤枉了她似的。
就这么一脸无辜的看着贾张氏,贾张氏顿时恨的一阵牙痒痒。
她讨厌秦淮茹这幅样子,这幅装模作样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当年她儿子就是被这幅样子欺骗了,把这么一个扫把星娶回家,真是把晦气迎进门了。
贾张氏的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秦淮茹大喊大叫。
“秦淮茹,我和你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呢是吧,你嘴皮子怎么就这么溜呢。”
“知不知道我是你婆婆,还有没有了一点教养了,真是乡下农村来的女人,啥也不懂。”
贾张氏一个白眼球就丢向了秦淮茹。
“婆婆,我没有和你顶嘴,我就是在陈述事实,我为这个家兢兢业业的,东旭或者我照顾他,他走了我为他办丧事,还给他带孩子们。”
“我哪里对不起东旭了。”
就算她和傻柱搞在一起了,那又如何,如今贾东旭已经死了,她凭什么不能去追求新人?
秦淮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完全忽略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一心赖着傻柱。
她不过是为了傻柱的财产罢了,其他算什么呢。
这么理直气壮的一番话,贾张氏更是火冒三丈。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觉得你自己一个人照顾你男人,照顾你孩子,有功劳了是吗?”
“那不是都是你该做的事情吗?要不是我儿子把你娶进门,如今的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呢。”
“你这个毒妇,我打你,我打死你。”
贾张氏拿起来一旁的笤帚,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阵敲打。
秦淮茹脸色煞白的往门口跑,然后被门框绊倒在地,直接重重地摔在地上。
“秦淮茹,你竟然还敢跑?我打死你。”
贾张氏直接追出来动手。
“张大妈,张大妈您这是干什么啊,淮茹身子弱,怎么禁得住您这么动手呢。”
傻柱听到贾家的混乱,也不管家里乱糟糟的一片,直接跑出来。
结果就看到,刚才还对自己温柔笑的女神,被贾张氏这么打,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赶紧跑过来护住秦淮茹。
“哦,我说秦淮茹这个女人怎么敢反抗我了,原来是觉得有你这个靠山了啊。”
“是不是啊,秦淮茹,翅膀硬了,想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