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的~”
李嗣业抬起一脚将拉瓦特踹飞出去好几米远。
“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赶快说,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想要我说?让你们的所谓的叶神仙跪下来求我啊!哈哈!~”
这就是将死之人最后的倔强吗?
刺啦~~
啊~~
李嗣业手起刀落,就将拉瓦特的一个象耳朵给割了下来。
“说不说?”
“不跪下来求我,宁死我也不会说出探春尸体的下落的。”
“有种~”
刺啦~~
啊~~
再次一声惨叫,拉瓦特的象鼻子也被割了下来。
“还说不说?”
李嗣业阴沉着脸,宛如死神一般的站在拉瓦特的身前。
“好,好,好~别割了,别割了。我说就是了。
探春是被我给玩死的~哈哈~~
叶落尘,探春的身体又白又润。真是女人当中的极品啊!
哈哈~~
可惜了,你没有得到,被我给捷足先登了。
在我的胯·下活活的叫死的。
你心痛吗?
你意难平吗?
你不甘吗?
哈哈哈~
叶落尘,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我要你~~”
噗呲~~
拉瓦特的话还没有说完,叶落尘夺过墨浅痕手中的长枪,一枪戳透了拉瓦特的脑门。
“把他拉出去,剁成肉酱,喂狗!”
叶落尘双眼含泪,强忍着怒气说道。
“遵命!”
“将白象国所有的军官就地斩杀,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叶落尘怒吼,吼声将屋顶都快掀翻了。
“遵命~”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叶落尘怒了,彻底的怒了。
探春死了,你们一个也活不成。
而贾宝玉更是呆呆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口中喃喃的念叨:“三妹妹死了?三妹妹死了?”
“主公,切莫动怒,我觉着探春姐姐她或许没死,这个拉瓦特纯粹就是临死之前说胡话骗你的。
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愤怒,让你发狂的。
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啊!”
墨浅痕拿回自己的震雷青龙枪安慰道。
“对,先生,我也觉得探春妹妹她没有死,或许已经是逃出去了。
这个拉瓦特自始至终都在提探春妹妹,而一句关于自灵的话语都没有。
要知道。小花仙自灵可是和探春妹妹在一起的。
要是被抓了肯定两个一起被抓。
要是死了,也肯定两个一起死。
但是,你看看,这整个关内,找不到探春妹妹的尸体不说,连小花仙自灵的本体,也找不到。
甚至连栽培自灵本体的那个花盆都找不到。花盆碎片那就更找不到了。
所以,我怀疑,探春妹妹绝对是逃走了,抱着自灵的本体一起逃走的。”
听了米兰德的分析,叶落尘的内心稍微好受一些。
或许拉瓦特这贱人真的是在骗自己。
可是转念一想,“既然探春已经逃走了,那她为何不来找我?她跑哪里去了?
在这茫茫的草原之上她还能有别的亲人不成?”
“主公,或许探春妹妹她迷路了呢?
这大草原上人生地不熟的,迷路也属正常现象。”
“对,对,对,迷路了,一定是迷路了。飞将军李广不就经常迷路吗?”
人啊!总是喜欢往好的方向想。
或者这也是心里安慰的一种吧!
此刻的叶落尘就是这种心态,他不想相信,更不愿意相信探春已经死了。
而且是被一个象头人蹂躏死的。
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他人给蹂躏死了?给谁谁也接受不了啊!
“主公,你先冷静,不要愤怒,愤怒会让你失去判断的。
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用您的大脑思考。你就会发现拉瓦特所说的话里有许多的漏洞。
他是在骗你的,一定是在骗你的。”
墨浅痕倒了一杯茶给叶落尘,同时握住他的手,让他冷静,给他安慰。
“我说诸位,你们是不是都忘记了一件事情。”
此时,金劈说话了。
“什么事情?”李嗣业问。
“拉瓦特虽然死了,但是还有好几个副将在呢!只要将他们分开问一问探春的下落不就行了?”
“对呀!”李嗣业一拍大脑。
“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将白象国的副将分开来单独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必然来不及串口供,只要单独问一问,一定能知道结果。
主公稍安勿躁,我这就去办。”
“我跟你一起去。”
李嗣业和金劈两人,带着额外的几个将军提出被关押的白象国副将挨个询问探春的下落。
三十分钟过后,结果出来了。
有的说探春已经死于当晚的乱军之中了。
有的说不知道探春这个人。
还有的说,从未活捉过这个女子。
更有的说,不认识探春。
总之,各种答案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就是没有和拉瓦特一样的答案。
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答案,叶落尘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一半。
从这些口供中得知,他们肯定没有抓到探春,探春一定是跑了。
至于跑到哪里去了,这就不得而知了。
跑,只要不被敌人抓住,跑到哪里都没关系,总归是能找回来的。
“主公,探春肯定逃了,现在放心了吧?”
知道了探春姑娘逃走,李嗣业等人也放心了不少。
“嗯,放心了不少。放心了不少。但是还是有些担心。既然她逃走了,为何不来找我呢?
莫非是在逃跑的过程之中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主公,不要瞎想了,凡事要往好的地方想一想。
探春姑娘她吉人自有天相,断然不会遇到其它的麻烦的,正如米兰德妹子所说的那样,或许是迷路了呢?”
“好了,不想这件事情了,只要知道探春没事我就放心了。
敌人从大本营内调来的八万人马马上就要接近左贤城了。
我们应当想办法支援留守左贤城的兄弟们。
李将军,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叶落尘重新收拾心情,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战事。
“主公,我的意思是,我们暂时先不救左贤城。”
李嗣业想都不想的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哦?这是为何?”
不救?为何不救?难道左贤城的兄弟就不是自己的兄弟了吗?
还是说李嗣业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