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做事。可即便如此,人们还是打破头想往王府里做事,是赏赐重啊。一次赏赐都够吃一年的,辛苦又算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经地义,王府里给的钱多,想偷懒,门都没!“翁主啊,您没见我我那小孙女,长得可喜庆了,谁看见谁说她好看。回头等您身体好了,老婆子带她来给您磕头。”
“唉,就是我那媳妇太重男轻女,我咋说她都不待见她。”
“我没到馆里做事前,也是认为儿子比女孩儿管用,可到了馆里我才知,比男人挣钱的女的多的是。”
“对了翁主,馆里的陈娘子您还记得吗?”
话是问我的,可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人挪到床中间,在拔我大腿上的缝衣针。“您应该知道她。唉,咋说她呢,她也可不容易。你别她是馆里、甚至是整个翰林院拿钱最多的女的,可她受的罪干的活比和她拿一样钱的多的多。”
“我到馆里那会儿,她已经是管事的头了。据说她爹是翰林,家里没有儿,家里让一个堂哥过继到她家,顶了她爹的丧,得了恩典。”
“谁知道那个过继的没良心,承了她家的家业却光想着原来的爹娘,挣了钱不说管她吃喝,还想把她给卖了。”
“好在陈娘子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跑到翰林院,哭着要院里给她当家作主,支持她去东京府状告过继兄弟,自立门户。”
“那个过继的也真是没头脑,都不想想陈娘子爹是没了,可她爹的同仁同门还在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会帮衬遗孤的啊。唉,这一点我都看的到,不知道陈娘子过继兄弟亲爹娘为啥看不到。”
“要不说人的环境对人的影响很大呢。就说我那个大媳妇吧,当初我看上她是看她识字,我家都是瞪眼瞎,要是能娶个识字的儿媳妇,我家也算是烧高香了不是。”
我晕,晕,晕!正说着陈娘子,转眼她就能扯到她大媳妇身上,都是哪跟哪啊,有啥关系。陈娘子我认识,刘婆子大媳妇我不知道她是谁。陈娘子的故事还没听完呢,我不满的眨眼睛,示意刘婆子继续说。可这会她们都在忙我大腿拔针,没谁往上看我在抗议。我只能继续听刘婆子说她儿媳妇。“咯咯咯,不瞒翁主,大媳妇是我捡来的,没花钱。哈哈哈……”她很得意,笑的挺直酸疼的腰,扬起来头随便看了我一眼,顿时惊讶的问:“翁主,您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