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种痘
看着军医院大厅上悬挂的牌匾，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杏坛国手。陆琬琰问身边的凤修晔，“这算不算是对大夫最高的奖赏？”
“差不多了吧，父皇亲笔所写呢。”凤修晔搂上了梦寐以求的细腰，“能陪在琬儿身边，是最好的陪伴奖。”
陆琬琰转身看他，“已经种上了，过几天要发热，你做好心理准备。”
“孩子们都不怕，为夫怕什么。”凤修晔吻了吻陆琬琰的额头，“为夫好想你，终于可以搂着你抱着你亲你，还能做些羞羞事。”
陆琬琰呸了他一口，“都是人呢，不害臊。”
“他们听不到，再说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很正常。”凤修晔更过分了，“琬儿有没有想为夫，要好好检查一下。”
谁都害怕得天花，若是种痘能预防，都想来种痘。
一时之间，门口聚满了来种痘的百姓。纷纷叫着要种痘，要进去。
现场有些混乱，门卫只好把门给关上，请了薛神医过来解释。
薛神医看着拥挤的众人，拿了喇叭喊了一声，“众位安静，想种痘可以，要预约。”
“为什么要预约，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又吵起来了。
薛康为让他们稍安勿躁，“种痘的法子才想出来，刚刚顺利的通过临床试验。你们放心迟早都能种上，需要时间培养痘苗啊。先预约，种痘没那么简单......”
一通解释，药钱不需要太多，但是需要在医馆观察几天，需要不少银子和时间。而且种痘存在一定的风险，不是百分百安全。
很多条件不满足的人，担心风险的人，自动退了出去。
填写预约单还需要拿户籍，很快人群散去，各自商量要不要种痘。
天花种痘预防的事情提前传播开，才闹了这一场。解释完，薛康为嗓子都冒烟了。
喝了一口水，薛康为吩咐，“写下告示，写清楚种痘条件，门卫这边专门安排一位大夫咨询......”
皇帝知道凤修晔一家都去种痘了，凤玄雍笑，“这算是凤修晔假公济私了吧？”
“皇上，这也是定亲王对王妃医术的肯定啊。”墨玉辰说道，“臣想把君之送去种痘，您觉得呢？”
凤玄雍欣然同意，“送去吧，以防万一。”
鼻子里塞着棉球的朵朵老远就看到文君之了，跑起来的时候露在外面的棉线晃来晃去。到了隔离室门口，朵朵冲他挥手，“君哥哥，你也来种痘吗？”
“小郡主好。”
这个模样的朵朵一样的可爱，文君之上前行礼，“师父让我来种痘，预防天花。”
朵朵歪头看他，“你不害怕吗？”
“那小郡主害怕吗？”
朵朵扬起下巴，“我当然不害怕，我娘亲和薛爷爷医术可厉害了。”
文君之上前两步，温柔的看着朵朵，“小郡主不怕，君之也不怕。”
这句话取悦了朵朵，他相信娘亲的医术，就是自己人。她伸手牵了文君之的手，“君哥哥，快进来，我带你去找娘亲，让她给你种痘。”
陆琬琰和夏侯晔等人看到文君之一点不意外，安排他和果果一个房间，给他种了痘。
四个孩子排排坐在一起，布布在他们面前飞了一圈，被他们特殊的造型逗乐了，“啾咪啾咪。”
太开心，差点脚底打滑，从果果的肩膀上滑了下来。
朵朵掏出背包里的小镜子，给他们每个人照了照，嘻嘻一笑，“太好了，我们四个一样了。”
看着镜中晒着棉球露出棉线的鼻子，四个孩子咯咯咯笑起来。
看到文君之笑了，朵朵伸出两根食指定在他的嘴角，“君哥哥笑起来真好看。”
文君之愣了一下，红了脸。
陆琬琰和孙院使等人在努力制作痘苗，每天都有来种痘的百姓。普通百姓还在观望，毕竟几天下来需要不少银钱，还耽误挣钱。稍微家境殷实的人家，都来报了名。
陆琬琰跟凤修晔说道，“一开始肯定要贵一点，需要收回研究成本。之后会便宜许多，争取给大楚所有百姓都种上。”
“肯定可以。”凤修晔相信她，“克服了天花，琬儿是大楚百姓的恩人。”
她倒不在乎这些名声，消除疾病，是她做大夫的职责。
凤修晔附耳说了几句，“出不来村的天花怎么染上，为夫已经查清楚了。放心吧，为夫一定好好出发他，让他尝尝的天花的滋味。”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完全不顾及百姓的生死，真是不择手段，实在可恶。”陆琬琰气急，“不着急，等这边种痘差不多再教训他。”
“听琬儿的。”
要不是害怕天花大范围传开，他早就下手了。现在痘苗的技术掌握在他们手里，不给他种，让他受苦。
护国公府的人都种上了，在家观察，起热后及时就医。种痘后，每天都有医馆的大夫随访，记录他们每天的反应。
凤玉坤还没去预约种痘，他现在苦恼的是他一直力不从心。几天了，一点反应没有。
大夫看了一个又一个，太医院这方面的太医都来了，没找出病因。他们猜测是凤玉坤平时耕耘太勤，伤了身体。不然各种办法都试了，一点起色没有？
“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给本王下毒？”让他变成了不行的男人，凤玉坤要崩溃了，“一定是毒。”
大夫和太医们都发愁啊，真没检查出有任何毒素。
谢帆挥手让他们走了，“王爷，您清心寡欲一段时间看看。这每天变着法的各种药吃进肚子，是药三分毒啊。”
也不知道是哪位高手看不惯王爷，让他变成了不行的男人。
让他吃惯了肉的人清汤寡水，如何能忍受。凤玉坤横眉冷对，“那要多久，一年半载？”
“那倒不至于，王爷戒了这一个月吧。”
凤玉坤气得一甩衣袖，“本王相信你，清心寡欲一个月，到时候若是还不好，为你是问。”
谢帆扶额，这种事您杀了我，我也没办法啊。我没问题，不能借给您用。
白楚楚自从在王府门口出丑后，每天窝在王府里，院门都不出。她不出不代表其他人不来问候她，话里夹枪带棒，讽刺她丢人，没教养。
气得白楚楚肝疼，要是抓住谁给她下药，要她好看。她觉得，害她的人不是赫连汐敏就是那几个妾室。
自从上次之后，肠胃受损，稍微不妥就拉肚子。如今她不是杨柳扶风，她是一阵风就能被吹跑。脸色蜡黄，虚弱无力。
府中其他人都去接种了痘，唯独剩下了凤玉坤和白楚楚，身体不好被拒绝了。养好了身体，再去种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