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看见他们靠着墙，上官云雀差点被吓傻了。她应该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他。“还不快给我放下枪！”
气势上不能输。“放下！”
她用最大力气说。警备队只好放下枪。马飞英没有照做，于是上官云雀直接走过去想把枪拿走。“别动。”
这次，马飞英的枪口对准了她。“你想怎样？”
警备队又纷纷举枪对着他。马飞英提出了要求：“你来和大叔做交换。”
这哪行？孰重孰轻可是很明显的。“行，你把枪放下。”
上官云雀径直走过去，没有退缩。“小姐？”
“没事，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哼！马飞英从容的站起来，用力抓住她的手。“给我找一个歇脚的地方。”
其他人给大叔松绑。大叔说：“照他说的做，这次事情处理不好会让族人心寒的。”
他们就近找了间房间。“这运气可还行。没想到这里边还有审讯室。审讯谁的？”
这群房间是审讯室，除上官云雀外的所有人都被拒门外。还上了锁。“审讯不听话的人。”
“所以请你坐在被审讯者的位子上，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答案决定接下来的行为。”
“量你也不敢怎样。”
上官云雀依旧以心高气傲的态度对待他。“你没变不代表我没变。短短的两年，我选择前进，你选择后退。就算当年是你开发的我，又怎样？”
她现在最不想听到这些。“你要只是想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优秀大可不必做这么多动作。”
“你不过是在逃避，得知进入高层的几率几乎为零就退缩起来采取自保策略。还开了审讯室等等这些东西，确保成员的忠诚性。”
“我不想听你说教，你根本就不懂。”
“是，我是不懂。但是我想懂，我想知道你当年为什么要关注那么不出众的我。”
他眼睛里只有她的样子。上官云雀视线一直望着地板上。回答他：“我就想养一只听话的宠物而已。”
“哦？是吗？”
马飞英爬到桌子底下，看着她的脸。她又看向别处。“然后呢？玩腻了就扔了对吧。”
“就是那样。”
他生气了。“很好。”
捏着她的脸。“现在轮到我了。”
还不罢休，还让她大喊我是个傻子是个胆小鬼。刚刚的刺激，加上马飞英的无理要求。上官云雀委屈的哭了，但不敢大声，几年来她都没哭过。这次是真的憋不住，压抑、委屈、嘲讽等等复杂情绪的糅杂，控制住了意识。“快说啊。大小姐是不会说话了吗？”
他并没有安慰她，继续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