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特瓦伦宛若站在一艘小船之上，它死死抓住雪白滚圆的主舵，挺入漆黑狂暴的大海之中，天空乌云滚动。
但书上的魔法与祷告极其复杂难懂，每一次思考都宛若狂风巨浪把小船推了回去。
而它的每一次思考就是一次挺进，但巨浪每一次都会把它推回去，越是这样它挺近的速度就越来越快。
帆布绳索断裂，哥特瓦伦咬住红色的长绳，雨水顺着长绳流入它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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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死死抓住舵盘，手指深陷其中却不自知，它只知道不断的挺进挺进，最终冲入巨海之中，得到了无数的智慧。
可它知道这不是终点，只不过是启程罢了。
哥特瓦伦走到床边，看到露西盗汗满身，她睁开双眼，笑着说道：“抱歉主人，我做噩梦了。”
“没关系，睡吧！”它拿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敲门声响起，哥特瓦伦去打开门，艾尔诺行礼的声音吓了露西一跳。
今天她穿的是哥特瓦伦制造的jk服露小肚子的那种，她穿着有种充满了清纯的色气感。
艾尔诺皱眉问道：“主人，床上是瑞雅么？”
“对，睡吧，我今晚会为你们改造。”
艾尔诺躺下以后，哥特瓦伦把她的双手分开绑在床头，“你睡觉梦游，这样安全一点。”
“是主人。”艾尔诺红着脸说道：“主人别看了，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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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看怎么知道我看呢？来把眼睛蒙上睡觉吧，我要看书，有光你睡不着。”
“是的主人。”过了一会艾尔诺说道：“主人，我小腹下面有点痒，你能帮我挠挠么？”
哥特瓦伦已经在下一个知识海中遨游，这个知识之海更难进入。
它拍了拍露西的屁股让她帮忙。
看完这本书之后，哥特瓦伦就对艾尔诺开始了改造。
露西羞红了脸，逃也似的扶墙而出。
次日清晨，哥特瓦伦睁开眼睛刚好看到艾尔诺在玩“蹦床”，她一直蹦着玩，看到哥特瓦伦之后便害羞的捂住了脸。
“年轻人的精力就是旺盛。”哥特瓦伦伸个懒腰。
窗外吹进来一阵冷风，她打了一个哆嗦躲入了哥特瓦伦怀中，“主人，我们现在已经拥有了八万名士兵。燧发枪装备了一半所有，士兵们也都开始了训练。”
“不错。”哥特瓦伦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道：“做的很好，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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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瓦伦用神芯取出一个小肉块递到她嘴边，艾尔诺拿起被子挡着，然后吃下那个小肉块，实力再次提升。
“主人，敌人的部队在哪里？”
“远着呢，不着急，没有大半个月根本走不过来，而且是个畜生在带队。”哥特瓦伦打了一个响指，投影出现。
艾尔诺看到一个小村庄中到处都是骑士和士兵在吃肉喝酒，泥泞的地上满是血污，光着身体的女性和小男孩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男人的脑袋被挂在村口，女人被几个乃至十几个男人围住。
领队的胖子将军让士兵把一个剥光的处女绑在桌子上，他贪婪的舔着嘴唇，把食盐，香料等调味料均匀的撒在女孩身上。
女孩越是挣扎哭喊，胖子将军就笑的越兴奋。
搞定之后，他趴在女孩胸上开始生啃，从上到下，一口一口把女孩啃死。
艾尔诺面若冰霜，她开口说道：“是食人鬼嘠尔斯。他是个变态畜生，异常狠毒，擅长打伏击战和游击战。”
“游击战？我熟，我可太熟了。”哥特瓦伦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还有游击战术，“给我说说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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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尔斯五年前成名，曾经在一次不可能胜利的攻城战中，以五千人击破了现在的嘎尔斯城，守军的数量足有四千人。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嘎尔斯释放了周围的所有重刑犯，并且把无辜百姓推到前线当肉盾，因此才获得胜利。”
“哦！”哥特瓦伦看着他吃人的模样问道：“这家伙为什么会那么变态？”
“这要从八年前说起，八年前，那时候的嘎尔斯还是个骑士，在一场战争中被敌方骑士打倒在地，弓箭手刚好一箭射在了他的裤裆上。”艾尔诺偷笑两声，随后说道：“主人应该知道，骑士盔甲的主要弱点就是裆部和腋下。”
“我知道。”
艾尔诺无奈摇头说道：“因为当时嘎尔斯只是一个小小的骑士，因此没钱治疗，导致彻底坏死，伤口痊愈之后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根据炼金术的解释，修复的伤口已经是完美的身体，之前损失或者掉落的身体会被身体当做多余的存在。”哥特瓦伦伸出触手从桌子上倒了两杯酒！
“谢谢主人。”艾尔诺接过酒喝了一口继续道：“从此以后，嘠尔斯就开始吃女人，他说吃女人的时候，会让他有一种睡女人的快感。”
“呵，就是个纯粹的变态呗。”哥特瓦伦再次打了一个响指，画面变成了一个村子，“如果他们一直走直线，那么他们毁掉这个村子时，我们就能开始战斗了！”
艾尔诺慢慢皱眉，她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最后她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主人，这好像是我们控制的村子，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实在不想也能英雄登场，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出现伤亡？”哥特瓦伦笑了笑说道：“你见过没受伤的被害者么？太没说服力了。艾尔诺，你要明白一件事，真切的明白一件事——人们不仅同情弱者，还承认被害者有巨大的权力，至少在人的常规思维中，被害者能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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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诺瞪大眼睛看着哥特瓦伦，这时候她才开始逐渐明白，躺在自己身边的家伙真的不是一个人，无论是从外貌还是从内在都已经脱离一个人的范畴。
它完全用理性思考，虽然偶尔也会发脾气，但这属于人的部分极少展现，更多的时候它都像一个神，一个傲慢，冷酷，理性，没有丝毫感情的神。
“主人的意思是，让我们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进行杀戮，攻占？”
“说的真难听。”哥特瓦伦慢慢站起身，它漂浮在半空中，张开双臂微笑道：“我们是被害者，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我们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爱与和平，我们之所以这样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利益，我们只是不想再看到更多人受伤。为了民主自由！”
它慢慢转头看着艾尔诺，见对方没有回应，它笑着说道：“把这些话记录下来，日后可以当成一个模板。”
“这是不是太假大空了？”
哥特瓦伦眉头一皱，“我们自己都不信的玩意，你该不会指望别人相信吧？”
“但我们总得让人民相信吧？”
“被仇恨所掩盖的双眼什么都看不见。”哥特瓦伦狞笑道：“人是一种复仇欲极强的生物，为了复仇我们可以不择手段，有不少国家的建立都是在复仇之上。艾尔诺，你只是过习惯了和平美好的日子，不要以你的标准去衡量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因为战争而死，你之所以能说出这种话，只是因为战争没有降临到你头上，你也不会换位思考。”
哥特瓦伦用手指点在她的额头上，让她真切的带入到被害者的视角中，村子在燃烧，女人被摁在地上，任由她们怎么哭泣挣扎，害人者都大笑着说道：“再大声点，要有被害人的样子，再哭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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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瓦伦收回手指，然后投影出她刚才的脸，“看看你的脸，多么的扭曲，即便是恶魔看到都要被吓得尿裤子。然而这些都是你们做的。”
它从露西的手中接过牛奶喝了一口，从刚才哥特瓦伦说那个模板的时候，露西就进来了，她没有穿鞋，脚步很轻，艾尔诺没注意到。
“孩子，你还太小，我没有告诉你，这个世界十分肮脏黑暗，我不想你太早的受到伤害。”露西放下餐盘，轻轻抱住希尔诺。
“我很好奇，这个变态是怎么能当上将军的？”
露西笑着说：“因为他能打胜仗，这就够了，最重要的是嘎尔斯很少占用帝国的军队资源。他的手下全部都是死刑犯，这些畜生只害怕嘎尔斯，主人要不要我找人暗杀了嘎尔斯？”
“没必要，我们需要我们的敌人是一个疯狂的变态，这样的敌人连污蔑都不需要。记住，在写报告的时候，一定要极尽渲染阶级仇恨。我们需要阶级仇恨。”哥特瓦伦笑着说道：“最后再加上一句——战争在你愿意时开始，却并不在你乐意时结束。绝杀！”
露西笑着点头，“主人，我们的宣传工具已经全力开动，现在每天都会发放大量的报纸，但你知道的，很多人都不认识字。所以我们找到了附近所有的吟游诗人，给了他们重金让他们帮忙宣传。”
“太棒了，最好能笼络更多的吟游诗人。未来我们要提升教育！”哥特瓦伦看着窗外，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是为了迎接下一个时代到来么？的确需要受过教育的人！”露西上床走到哥特瓦伦身边，一人一神看着远方朝阳初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