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暂时得到了露西的认可，她正明里暗里的拉拢我。”瑞雅走到哥特瓦伦面前跪下。
“之后就好好和她合作吧，但不要忘了自己也是个有底线的人。”哥特瓦伦走到她面前，笑着把她拉起来，问：“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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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觉？”
“放纵的感觉。”哥特瓦伦把她拉到窗边。
瑞雅低头沉思片刻，立刻恭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人的法眼，那种感觉让人沉沦，但之后总有一股空虚。和主……这种短暂的泄欲，怎能和主人相提并论？”
“我不是问你这种事情。”哥特瓦伦坐在躺椅上，全身的触手散开，它笑着说：“性似乎是一个不能提起的话题，它仿若万恶，无论是圣都还是帝国都对它疯狂打压，以至于以前的变态余威今日尚存。”
“但在我眼中，性并没有那么可怕，当然，它既不是神圣也不纯洁。在我眼中，性，更像是欲望的集合体。性欲，消费，虚荣，堕落……”
瑞雅看着它咽下一口唾沫
“性是一条分界线，在此之上皆是超然，在此之下皆是本能。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遵从自己的欲望，永世成为一个野兽。抱歉，永世太长，你只能活三百年。”
“第二个选择，永生不朽，在我的体系中永恒存在，你将成为全新的神，一个拥有至高无上力量的永恒存在。不用回答我，也不用表露忠心，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什么。伸出你的右手。”
瑞雅慢慢伸出右手，哥特瓦伦也伸出右手，轻轻抓住她的手，伴随着白眼升腾而起，瑞雅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手背上的虚无之眼，以及其中蕴含的恐怖威能。
这一刻，她坚定了内心的选择，瑞雅慢慢蹲坐在哥特瓦伦身边，像以前一样陪着它看星星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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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瓦伦取出三个小肉块递给她，瑞雅也不上手，直接用嘴。
吃完之后，哥特瓦伦轻轻估摸着她的头说：“和我一起见证这个世界的毁灭吧，到时候，我会带你走，让你成为神。”
这不是画饼，只是喜爱，也并非爱情，它这种玩意要是谈爱情就有点恶心了。
它对瑞雅的喜爱更像是一个匠人把一块看起来贼丑的璞玉雕刻成了绝好的物件，而且越修越好，自然就喜爱上了。
或者用一个比较粗俗的形容进行比喻——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然后在你的调教下变成了你的形状，由内到外，甚至是大脑。
和这种姑娘上床，比和那些穿山隧道要爽多了。她们可能外表更好看，更老练，更明白如何伺候男人，但她们绝对第一次了解你。而且要明白一个道理，再好的技术也补不了窟窿！
这种说法十分低俗，但现实比这恶俗数倍不止。
“瑞雅！”哥特瓦伦低头看着她笑问：“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么？”
她看着哥特瓦伦，十分乖巧的摇头，笑的像个傻狗。
“去让那些营私结党的人知道谁才是真的老大。”哥特瓦伦轻轻揉着她的脑袋说：“去宰杀那些结党营私的混蛋，让他们知道想要联合起来的代价是什么，让他们这辈子再也不敢。我要你制造十起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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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雅慢慢爬到哥特瓦伦身上，双腿张开坐在它的腿上，笑着说：“我还以为是要和主人生小狗狗呢！”
哥特瓦伦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但这一次不疼，它收起调笑的语气说：“记住，瑞雅！女人不是一个性别，而是一种身份。男人也能在特定情况下成为女人，而你，如果你继续以女人的身份面对我。我保证，我会把你草丝！”
瑞雅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哥特瓦伦指着她的鼻子说：“看看你，现在多么像个女人，抬起你的狗头，你是我的狗。你是一条站在权力中心的狗，明白权力么？它就像地段，越是靠近权力的中心就越是昂贵。明白么？”
瑞雅抬起头，十分坚定的点头说：“我明白了，主人！”
“对，就是这样。你别想有独立意志，因为你是我的狗，但你必须强硬，因为你是我的狗。”哥特瓦伦掰开她的大屁股笑着说：“我养狗可不是为了看家护院，我养狗是为了咬人。现在，我要你咬死那些该死的混蛋。”
瑞雅笑着深吸一口气，随后用无比妩媚的笑容面对哥特瓦伦，她的声音极具魅惑，还舔了一下嘴唇。
“已经咬住了！”
哥特瓦伦把她在窗户上，她双手撑住护栏，看向天空的明月。
而哥特瓦伦则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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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如果要杀那些结党营私的人，这必然会触及到露西的利益。”瑞雅开始用精神力沟通，因为她的嘴巴正在用来练习美声。
好在寝宫足够高，出于四百米处的高空，被称之为鹰巢，要不然它还真担心被人听到。
“没关系，抓就行了。到时候露西回去找你，而你则可以通过那些结党营私的混蛋和露西进行利益交换！”
瑞雅笑着问：“我们可以为了利益，而放过那些结党营私的畜生么？”
“不要用菊花说话，我现在必须给你赌上。这样你才能用嘴说话！”
瑞雅猛地伸了一个懒腰，腹部高高挺起，双腿伸直，十根可爱的脚趾全部张开，伴随着身体的不断颤抖，她的精神愈发不稳定。
虽然以前哥特瓦伦经常和她练习，但从未像这一次一样粗暴狂猛，即便是强者之躯，也难道菊花残满地伤的命运。
但好在她的恢复速度极快，马上就恢复了！
“记住，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那些手握强权的人，最可怕的是那些没有什么毛病的人。稳定依托法制，法治依托道理，要不然就是一坨答辩。最可怕的是那些不违法的人，我们无法拿他们如何，而他们可以讲理！”
“只要能讲理，这种人就算是激怒露西那种人，她也不敢杀人。因为法治高于一切，除了我！只要掌握了那些结党营私之人的犯罪证据，你随时可以干掉他们，还记得帝国法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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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雅连忙点头，用精神力说：“记得，贪污一百枚金币砍头，贪污一千枚金币抄家。任何享受贪官钱财的人与贪官同罪，贪污一万枚金币可株连三族！”
“说的不错，我很喜欢那些高尚的人，在他们眼中家人高于一切。这很棒，但也是他们的弱点。你可以在他们家里搜到一万枚金币的贪污款。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瑞雅笑着点头，她开始做提肛，“我当然知道，主人，但我们该以什么理由展开行动呢？您刚才说过，我们需要合理性，合法性！”
“不，秘密警察不需要。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露西那个混蛋刚刚冒犯了我，而且还是极大地冒犯。难道你觉得我应该忍受这一切么？对等报复是互相尊重的前提！”哥特瓦伦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伴随着一战颤抖，瑞雅被扔到了床上。
哥特瓦伦趴在她身上，把头埋入雪白的山峰之中。
瑞雅笑着抚摸着它的头，“主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做好。在外面，我是一条疯狂的恶犬，这一次欧文不仅要咬露西，任何胆敢结党营私的人都将被我咬死。我要让他们明白，我就是恐惧的化身，我就是主人的忠犬。”
“不错！”哥特瓦伦抬起头，笑着说：“帮我看一下有没有好用的人，把他们提拔起来，越是锋利，越是充满个性的人，越要提拔起来。”
“为什么？这种人很不好控制。”
哥特瓦伦一便给她进行胸部按摩，一边笑着说：“就是这样才够有意思。知道么瑞雅，和平，稳定，带来的是美好，但这份美好是对普通人而言。但对高层而言，和平，稳定简直就是一场足以灭绝帝国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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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一切迅速渐进，完全固化。官员开始论资排辈，充满了人情关系，当努力开始没用，官场就会成为一潭死水，散发出尸体的恶臭，我憎恶这样的官场。它意味着堕落，以为着一个帝国崩溃的加速。”
“而你要做的很简单，放一群鲶鱼进去，对那些垃圾大杀特杀，任何没用的人都将被无情抛弃，任何不能为帝国发展提供帮助，或者扯后腿的人都将被我们的制度干掉。我宁可悍臣满朝也不愿意看到一群蠢驴，露西如果没有能力，她也滚！”
瑞雅笑着点头说：“我明白了主人，放心，我一定会去做。我觉得，我们应当从学院中进行筛选！”
“当然，最好是从公立学院进行筛选。我们每年浪费那么多钱放在大学建设上，是时候该发挥作用了，如果不能，就把教育部那群王八蛋全部砍下去。”哥特瓦伦笑着问：“来我们这里留学的人是不是在增加？”
瑞雅轻轻点头。
哥特瓦伦埋头补充蛋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