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不是拿错了撬棍……”
看着面板上显示的,自己只打出了12点的,威力约等于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巴氏集团的战神大小姐的随手一沙漠之鹰,陈桓只感觉自己的撬棍是不是被奈亚子偷偷地掉包过。
但恐怖猎手的装甲足足有9点之多,血量也在20点以上,这一击相当于一个普通人被什么锋利的物品划破了皮肤,对之后的行动没有任何影响的那种。
不过现在并不是可以让陈桓抱怨的时候,因为达尼·哈斯虽然自己将自己给打了一个结,而且是那种没办法快速解开的结,所以就只能甩动着自己臃肿的身躯,向陈桓撞了过来。
陈桓并没有退缩,而是站在原地,面对着达尼·哈斯那庞大的身躯,摆出了一个打棒球的姿势。
“欧拉!”
伤害:1d8+2d6+3d6=23
“砰!”
陈桓的身影,在达尼·哈斯的恐怖猎手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却又宛如擎天之柱,让人无法忽视。
撬棍与恐怖猎手的诡异身躯相互接触的那一刻,陈桓就已经听到了一阵阵类似玻璃被打碎的破碎声,而那股声音,是不可能从陈桓的撬棍中发出的,那也就只有从达尼·哈斯的恐怖猎手身躯中发出的了。
果不其然,只见恐怖猎手身上那块被陈桓打中的地方,宛如干涸的土地,开裂出了道道裂缝,然后在达尼·哈斯的动作下,脱落了下来。
恐怖猎手身上的那块地方的装甲,已经被陈桓给打得破碎掉了,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过来了。
“wiiiaaaaaa!”
达尼·哈斯发出了一声奇怪的惨叫,随即疯狂扭动身体,在对它来说非常狭窄的浴室的地板上打滚。
那巨大的力道,一遍又一遍地撞击着四周的墙壁,但墙壁却依旧没有要倒下的痕迹,让陈桓不得不感叹华夏的超级基建能力。
陈桓和八舞夕弦一起,缩在角落里边,慢慢等着达尼·哈斯发泄完毕,然后再上前,一撬棍剁掉他的狗头,如果可以的话,陈桓还想拿回去泡酒。
良久,达尼·哈斯才从疼痛中缓了过来,恢复了自己的理智,然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
陈桓怎么可能会让达尼·哈斯如意呢?
在达尼·哈斯准备窜出去的前一秒钟,陈桓就已经跳到了半空中,然后精准地落在了达尼·哈斯的头部下边的位置,举起手中那宛如死神的夺命镰刀般的撬棍,剁了下去。
“噗呲呲呲呲……”
黑色的浓稠血液,宛如喷泉一般,将半个浴室,都给喷了个遍,染成了一种非常接近黑洞那般的黑色。
“看来我又要去洗一个澡了呢。”
恐怖猎手的血液可一点儿都不好,先不说里边带着的微小的腐蚀性,单说那种宛如稀释型的米田共一般的粘稠,就让人非常不舒服了。
“等等,头哪去了?我可是要拿来泡酒的……”
陈桓连忙打了个响指,将整个浴室都给探查了一遍,但就是没有发现达尼·哈斯的头颅。
就在这时,萦绕着整座浴室的黑色浓雾,消散了,光明再一次降临。
陈桓看着地上的那个一直延伸到浴室门在的蠕动痕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什么时候恐怖猎手的生存能力有这么夸张了?难道是自己的情报有问题?
良久,陈桓才叹出了一口气,拍了拍恐怖猎手那没有了头的尸体,顿时觉得自己没了头的郁闷感就消失了一些。
“剩下的就交给有关部门处理吧。”
那一池子被恐怖猎手的血液污染过的洗澡水,如果就这么让它们流出去,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后,陈桓看向了依旧缩在角落中的八舞夕弦,她现在好像已经没那么害怕了。
看着八舞夕弦额头上的奴隶印记,陈桓想了想,还是决定帮她把奴隶印记给消除掉,免得到时候还要顺手抽出一点时间把她给干掉。
“歪比歪比,歪比巴卜……”
将手轻轻地抵在八舞夕弦额头的奴隶印记上,陈桓简单地调动了一下自己体内的魔力,配合上奈亚子告诉自己的加密暗语,就可以解除掉奴隶印记了。
不愧是奈亚子特意告诉自己的加密暗语,如今的自己居然都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奥秘。
陈桓用手搓着八舞夕弦的额头,就像是普通人洗澡时搓着自己身上的伸腿瞪眼丸那样,接着用清水一洗,结束。
拍了拍手,陈桓穿好了衣服,便推开了浴室的大门,向着附近的另一栋别墅走去,再洗一次澡。
而此时,还缩在浴室角落中的八舞夕弦,终于勉强走出了心中的阴影,走出了别墅,然后慢慢地走向了海边。
此时,另一边,五河琴里一行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着麻将,电视机上正播放着今日的晚间新闻。
她们现在只需要耐心地等着奈亚子的第一场演唱会直播就行了。
毕竟对方是将整个地球,不,整个太阳系都给改得面目全非的至高至上的伟大存在,无论奈亚子想要做什么,哪怕看起来非常的荒诞,也会有无数人进行深度的迪化思考。
虽说奈亚子确实是单纯的,只想要开一场“普普通通”的演唱会。八壹中文網
“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话说我们这是第几场了?”
五河琴里一手托着腮,一手扔出一张九筒,脸上写满了无聊两个字。
“这是我吃的第七个面包了。”
夜刀神十香笨拙地摆弄着手里的麻将牌,对于和吃的东西无关的事物,她都不怎么感兴趣。
然后随手扔出一张南,碰。
“还真是奇怪的计算方法。”
鸢一折纸少有的吐槽了一句,配合上那张无神的面孔,怎么看都是嘲讽感十足。
“现在我们也就只能等待了,不是吗?”
时崎狂三默默地打出了一张中,至始至终,脸上都带着一种让人难以看透的迷之微笑。
这已经是她们打的第十场麻将了,而懂得玩的,也有在认真玩的,其实也就鸢一折纸和时崎狂三两个人了。
两个人的战绩也是不分伯仲的二比二,谁也不让谁。
至于另外六场的胜利?
“琴里,琴里,我好像又赢了?”
夜刀神十香慢慢地将桌子上的麻将摊开,胡了。
这有个开幸运挂的,打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