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心了,叶某身体受了重伤,已是出来多时,需的回去休息,就不过去叨扰了,舍妹无事,她可随公主过去,也好帮公主看看余毒是否清除干净。”
叶一航道。
柳倾城点点头,叶一航这般说正合她意。
叶一航虽是宫中贵客,但她却是将外男带回宫中,一旦传到母后耳朵之中,怕是会让其不快,毕竟在母后眼中,她可是一心想要嫁给凤栖哥哥,且这些日子母后都一直在为她的事情想办法,这要不是前几天母后身体出了问题,怕是早就将她的事情安排上了。
毕竟她的愿望也很简单,如果无法嫁给凤栖哥哥做正妃,那她就只要一个属于凤栖哥哥的孩子即可。
“也好。”
柳倾城点了点头,告别了叶一航,便跟叶知秋一起往宫中走。
“叶姑娘,刚才叶大公子说他受了重伤,可是要紧?”
柳倾城与叶知秋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两个人之间还有着一丝尴尬感,虽说叶知秋凑巧救了她,可也见识到了她丢脸的一幕,只要想到自己生吃了活蜈蚣,就恶心的想吐,所以这会儿主动找了个话题打破沉默。
“劳公主挂心,已经没事了,只需好好静养而已。”
叶知秋道。
听到叶知秋的话,柳倾城心道,本公主哪里是挂心,不过是找个话题跟你聊聊而已,但心里是这般想的,面上却是不能显现,只装作不解担忧的道,“这样啊,倒是不知什么人敢这般重伤叶大公子,实在是胆大妄为。”
“是君绯色。”
柳倾城本来只是顺着这个话题,想要跟叶知秋聊聊天,让两个人之间不要太尴尬,却没想到猛地听到了君绯色的名字。
这下子,柳倾城顿时就来了精神。
“君绯色?就是将军府的那位君绯色吗?”
柳倾城很是惊讶的询问,眼睛都微微瞪圆了。
话音落下,就见叶知秋偏过头来,“是啊,就是将军府的那个君绯色,想必这京城内也没有第二个君绯色才是。”
“又是君绯色,竟然是她伤了叶大公子,你们可是皇上的贵客,她怎么敢这样?”
柳倾城的质问和的愤怒是有伪装的成分的,但是想要探听你事情的缘由却是真的。
因为雪贵妃这些日子身体不太好,她便一直守在榻边伺候着,所以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倒是知道的不多,此时听到叶知秋提到君绯色,她双耳都竖起来。
“贵客又如何?不过是人生地不熟,君绯色如今正是风头正劲,有家族保驾护航,更是跟玄王爷关系匪浅,她……对了,玄王爷是倾城公主您的义兄,知秋不该随意妄议。”
叶知秋一副自知失言的模样。
这边柳倾城果真上当,就见她脸色微微有些难看道,“凤栖哥哥跟君绯色走的近,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实在是不知道君绯色到底给我凤栖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明明是个空有美貌却又粗鄙不堪的女人,凭什么站在凤栖哥哥的身边。”
柳倾城咬牙道。
只要想到萧凤栖对君绯色的维护,让她丢脸和伤透心,她就气怒的不行,但这一切自然不会怪罪凤栖哥哥,那自然是君绯色的错。
“原来倾城公主您也不喜欢君绯色,那知秋可就放开说了,这个君绯色确实是嚣张至极,关于她跟玄王爷的事情传的也是沸沸扬扬,最关键是她还有未婚夫,这等水性杨花,心思阴暗的女子着实可恨至极。”
叶知秋义愤填膺的说道。
柳倾城内心赞同,觉得叶知秋说的真是极好。
“叶姑娘,可是与那君绯色也发生过冲突?”
柳倾城试探着问。
话音落下,就见叶知秋忽的停下脚步,只听她道,“不止是冲突那么简单,我与她简直有不共戴天之仇。”
说着,将脸上的面纱往下一扯,顿时就露出她那张脸,有着交错的伤口,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能想象出当初伤口有多难看,当然了,现在也不太好看。
“这……这,叶姑娘,你的脸……”
柳倾城变了面色,很是震惊。
“都是拜秦红霜所赐,如果不是她,我的脸不会变成这个模样,我长这么大,最恨的就是君绯色,没有之一!”
叶知秋恶狠狠的说道。
她说的可是实话,这脸的确是拜君绯色所赐,动手的却是萧凤栖。
柳倾城瞧见叶知秋这张脸,虽也是同情,但却也因为叶知秋的这番话瞬间拉近了与她的关系,毕竟两个人有着同样厌恶的人不是?
“君绯色此人,本公主也是厌恶至极,仗着家里人宠爱无法无天,而且极其不要脸面,当初就是因为偷看我凤栖哥哥洗澡,被一掌打飞,如今却不知用了什么阴私手段,让凤栖哥哥这般护着她,实在是让人厌恶至极在。”
柳倾城的语气也是充满厌恶。
君绯色这个人原本只是她眼中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谁能想到她竟能虏获了孩凤栖哥哥的心。
“没想到公主竟与知秋想到一起去了。”
叶知秋偏头道。
这话一落,就见原本还对她有些疏离的柳倾城当即伸出手,很是自然的挽上了叶知秋的胳膊,目光也是真诚了很多,因为共同讨厌的君绯色,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迅速拉近。
“叶姑娘,你喊我倾城就好,不必太客气,我与你性情相投,又一见如故,且你还救了我的命,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缘分,注定了我们要做朋友。”
听到柳倾城的话,叶知秋笑了笑,“是啊,我也很是喜欢公主的性情,公主喊我知秋就行了。”
两个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柳倾城是真心实意将叶知秋给当成了朋友,叶知秋去了柳倾城的宫中用了午膳,两个人越走越近,约好了第二日再见面。
宫外,秦臻并不知道柳倾城跟叶知秋勾搭在了一起,她还在配药,为给萧凤栖解毒做准备。
而另一边……
这是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屋内窗户隐蔽,房门也关着。
秦奎站在那里,面前站着一个黑袍男子。
“秦奎,之前你说,当年让你查探的事情有了眉目,现在你可以说了。”
那带着鬼面獠牙面具的男子出声道。
秦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开口道,“大人,当年您让我监视苏蕴意,说她身上拥有异宝,我却从未发现异常,直到她死了之后,这件事原本我也放下了,但是却发生了一件更为奇怪和诡异的事情……”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