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村里早就流传一些关于她的八卦,不过大家对她并不熟悉,所以只是小范围流传。
但今天,她旗鱼卖了50多万,村里人都看见了,谁不羡慕、嫉妒她的好运气?
就因为这些钱,让有些人嫉妒的眼睛发红,为了心里好受点,就故意把话往夸大了说。
说她不干不净,在京都给人当小三,还生了个儿子,现在儿子偷跑出来找她了。那个男的怕儿子出事,也就跟过来了,想带儿子回去,但她不愿意,整天扒着儿子,不让男人见。男人为了找回儿子,就只能天天跟着她。
当然,根据村里人的说法,这个故事里的男人是楚堰,儿子说的是赞赞。
人们传的有理有据的,听说那孩子和楚堰一个姓,都来的不明不白,还都只跟她苏君荷关系好。还有那个孩子,天天只跟着她,要不是亲妈,哪个孩子愿意跟着别的女人啊!
还有人说,她花钱给小胖墩买衣服、买狗、买玩具,也是为了让孩子更亲她,好不让孩子父亲把孩子抢走,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君荷听完满头黑线,楚堰也全程皱眉。
楚堰:“这种事情,得处理,要不然越传越难听。”
君荷:“难道我去村委大喇叭上吆喝一下,说咱俩没关系?”
楚堰勾唇:“这样原本不知道、不在意的,也会私底下嘀咕,最简单的方法,抓源头。”
君荷眼前一亮,对啊!
花婶子听他们一来一去的说话,也明白了这俩人没那种关系,那小胖墩也并不是君荷的儿子,放下了心:“谁先传出来的,还真不清楚,我去打听打听。”
说完,脚步一转,就往村里走去。
“是王小红。”听完花婶子的话,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和那个今天在岸边小声说话的大婶没什么过节。
花婶子一怔,然后想到:“王小红倒是和她是亲戚,平时也经常凑一块……”
君荷站起来,对花婶子说:“就是她了,我来莲台村后,只和她一家有过矛盾,要说平时有人盯着我,那肯定就是她王小红了。”
“你想怎么做?”花婶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君荷,王小红跟她是老对头了,要跟王小红干架,她第一个支持。
君荷好笑地看着花婶子一幅看热闹的样子,摇了摇头,没说话。
花婶子见君荷不想说,也就没有追问,但临走之前还是说了一句:“要是需要帮忙,就喊我一声啊,我就住她家隔壁,去的快。”
关上院子门,君荷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张大哥,最近还忙吗?”
电话那头是房产主管张平,他还在加班:“最近还行,我和老婆还打算明天去店里吃饭呢!”
君荷笑着说:“明天的东坡肉我给你留一份,对了,上回我们村的单子成了吗?”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张平无语地说:“基本黄了!跟我磨了好几轮,嫌贵,后面不知道怎么搞到了房主的联系方式,要跳单了!”
“不过他们估摸着也得不到什么好处,那房主可不是好惹的,人家可没有我这耐心,跟他为了几万块磨了这么久。”
“小老板,你问这个干啥?”
君荷说:“不好惹?”
“他们现在看上的那套,房主是个混子,道上叫彪哥,他们可惹不起。”
君荷垂下眼睛:“那可真是倒霉呢…”
“对了小老板,您找我干啥?”张平问。
君荷翻找着微信,发给海狗子一条信息,然后回答张平:“没事,就是想跟你道谢,上回你给我的那个船厂的员工,我已经联系上了。”
“哦哦,小事…”张平顿了下,话锋一转,说,“嘿嘿,要是小老板非要感谢,那能不能请我们吃一次东坡肉啊…”
108一份肉,偶尔一次还行,经常吃对他们这种普通人来说,还是有点贵的。
“行,等你们过来,我再给你们加个菜!”君荷拍板。
挂断电话后,海狗子的微信就来了好几条消息,大致都是在问他姐为什么想起要彪哥的联系方式。
最后一条是个截图,上面是彪哥的电话。
君荷回复了句有事,就不再管海狗子咋呼。
彪哥这个人倒是可以利用,但君荷知道,彪哥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相比较苏大洋和王小红夫妻,这个人身上不干净,能抓到的小辫子多,能光明正大的解决。
电话很快拨通,君荷眼神低沉,声音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威胁:“彪哥是吗?合作吧。”
彪哥这段时间有点倒霉,之前打牌输了二十万,为了搞这笔钱回去填帐,他故意给渔民下套,想弄一笔违约金。
这个事前期无比顺利,就在离合同到期还有几天的时候,凭空跳出来个女人,打架打不过她不说,人家还真特么弄来了大龙虾。
这是他倒霉的开端,后面他喝水呛到、吃饭噎到、跟兄弟出去玩自己出车祸,人开车的一点事情没有,只能借贷拆东墙补西墙把打牌的钱暂时先补上。
没想到这个坑越陷越深,直到现在负债五十万,几个借钱软件都无法再借钱出来,兄弟们也离他而去,他才知道自己这日子要到头了。
为了还债,他只能强行把老爷子租出去的房子收回来,打算把房子卖掉,没想到买主为了便宜几万块钱,天天找他唠叨、打感情牌,要不是为了能早点卖出去,他早就不惜的理他们了。
正在他只能窝在房间里吃泡面的时候,手机响了,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彪哥是吗?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