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刷完了牙,又洗了个澡,折腾半天才穿上睡袍。
一爬到床上就恨恨地在丈夫手臂上掐了一下,“这回你可是意得志满了吧,得偿所愿了吧,哼!”
她是真有点气不顺,她可是千金大小姐,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就是地地道道的“白富美”,居然在威逼利诱之下,做出这种事来。
越想越气,忍不住又要上手去掐,许大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一滴精,十滴血啊,这玩意可是高蛋白,美容养颜的,配上驻颜丹,效果更好。”
“真的?”娄晓娥这段时间天天学习化学知识,好像有点魔怔了,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丈夫在鬼扯,而是下意识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古人不懂科学,这玩意跟血浆营养价值应该是差不多的,蛋白质含量很低,应该只有千分之三...”
许大茂差点乐疯了,可又不敢笑出声,只得强行憋着,别提多辛苦了。
正说着,娄晓娥忽然觉着不对劲。
斜眼一看丈夫的表情,顿时醒悟过来,又羞又恼,大叫一声扑过来就要撕打。
这有点像动真格的,许大茂有点虚,慌忙躲闪;娄晓娥不依,爬起来就追。
这娘们力气很大,而且下手有点没轻没重的,这一点他是深有体会,刚重生那会用鸡毛掸子抽的痛死了。
两人打打闹闹的,许大茂突然心生一计,你不是觉得吃了亏嘛,那就让你占占便宜好了。
咱就勉为其难当一回“裙下之臣”,省得你老不依不饶的。
于是假装手一滑没撑住,一下跌倒在床上。
刚翻过身想起来,娄晓娥哈哈大笑着将双臂前推,将人推倒在床上,一抬腿跨坐在了丈夫胸口。
胸口传来温润和痒痒的感觉——娄晓娥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袍,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娄晓娥十分得意,笑得眉眼弯弯,双手掐住丈夫的脖子,好像要谋杀亲夫似的。
“德行,还跑不跑了?”
这娘们平时办事的时候她就喜欢在上边,总想压人一头,可能是骨子里就带着霸道总裁的基因。
许大茂嘿嘿一笑,突然钳住这娘们的髋部往上一举,身体顺势往下一出溜,睡裙已经盖在了他的头上。
一股沐浴露的香气袭来,眼前就是美味,那还客气啥呢。
娄晓娥没想到丈夫力气这么大,只凭双手就能把她举起来,等看清现在的状况,立马惊叫一声,这姿势太羞人了。
刚挣扎着想下来,却感觉一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妙感觉由下而上袭来,一直冲到了天灵盖。
顿时骨酥筋软,悲鸣一声身子就要倒下,好在面前就是床头的真皮靠背,忙双手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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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是哪儿学的这些花样,真是没羞没臊。”
娄晓娥是又羞又恼,这家伙还说什么他吃亏,明明是占便宜好吧。
弄得老娘前前后后总共来了三次,都要脱水了。
许大茂眼珠一转,拿过旁边的笔记本,嘿嘿坏笑着打开隐藏文件夹。
娄晓娥跟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一弹,用被子遮住脸。
“赶紧关掉,恶心死了!”
这娄晓娥一向自诩大家闺秀,又以“许家大妇”自居,平时那姿态老端着,哪怕是干那事也不例外。
今天算是给她好好上了一课。
但过犹不及,也不能太过火,便依言将播放器关了。
“行了不逗你了,咱们说正事......”
娄晓娥依然没言语,许大茂自顾自地把前几天跟徐部长还有李老谈话的内容给简单复述了一遍。
“徐部长不是外人,知道没事;李老还不是特别熟,所以我没透露你的身份,不过以他老人家的智慧,搞不好能猜出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得做好被当成神棍的心理准备了。”
娄晓娥掀开被子,因为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脸蛋显得张娇艳欲滴。
“为了咱们一家人能生活在一起,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说我才不相信有人敢对我不利,我现在可是国宝啊。”
瞧着她的嘚瑟样,许大茂哼哼两声,懒得反驳。
你这个国宝是虚的,人朱霖才是国宝——女儿国的国宝嘛。
“大茂,你说国家会不会让我当个什么大官?”
想起那天徐部长说的话,许大茂摇摇头。
“据那位大领导所推测的,往后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改个名字,然后低调地在燕京生活,说白了还是老百姓,不可能当官的。”
“官方得注意影响,预知地震这事只有金字塔最上层寥寥几人知道,不可能公之于众,这世上可以容纳无数的平凡人,却不能容忍一个妖孽。”
“有道理。”娄晓娥若有所思,“改名字倒是无所谓,我又不喜欢高调,当个平民百姓就挺好,就跟我在香江的时候一样。”
“说起来香江现在的局势有些紧张,内陆的风气已经陆陆续续蔓延过去了。”
娄晓娥拿过鼠标,打开以前收藏的网页,边看边说:“从5月开始就得乱起来了,幸亏我们家没有任何实业,不然肯定得受影响。”
“地价房价马上就要开始下跌了,我爸一直在密切关注,你那70万港币还好好的,我肯定给你买两栋海景别墅......”
她在这巴拉巴拉说个不停,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以前讨论过很多次了,许大茂根本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想着儿子。
每次看到娄晓娥都会想起许晓,也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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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一看时间才7点不到。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上辈子坑得咱倾家荡产的李怀德今天就要授首伏诛。
当然这辈子李怀德只是有那个意向,还没开始真正招惹自己。
但谁让你上辈子过得那么快活呢,狂卷几百万,最后屁事没有。
前世的因,今世的果,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