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对不起了,我不知道这是你独有的。咱们各有所伤,和了!”
杨拓捡起乾坤棍,冲赤火狮獒笑了笑,“我要走了,话说你好厉害,一震便将我震伤。”
话落,杨拓便向洞外走去。“嗷嗷嗷!”
鬼獒见杨拓要走,便扑了上去,将杨拓拖进了洞内……“咳咳咳……”杨拓靠着洞内的石壁不停地咳嗽,没咳一次都是一滩黑血。“不行了,不能再来了!我的五脏颤动剧烈,怕是受了内伤!”
杨拓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本来是要离开,却被赤火狮獒强行拖入洞中。这赤火狮獒像个倔强的少年,非要打败杨拓。于是,杨拓便带上硬抗着赤火狮獒的猛烈攻击。本来两者都受伤,即便要打也是公平的很,可是杨拓给赤火狮獒服用了火凤果,让它伤患痊愈。这样一来,受了伤的杨拓那里是赤火狮獒的对手。不过,赤火狮獒也只是想打败杨拓而已,并不是想之前那样,招招必杀。夜里,杨拓回到龙门。虽然满身是伤,但是武艺似乎有些进展。当一个人灵气消耗非常大,无法使用符术咒术的时候,肉搏就成了战胜对手的唯一途径。武艺不可少,杨拓在这方面已经了自己的看法。“杨拓,怎么弄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同厢房的江离疑惑地看着满身伤,此刻正闭着眼睛盘坐在床榻上的杨拓。为了追上杨拓,江离也是每天努力修炼,也才刚回来。杨拓没有回答他,而是闭目养神,颇有老僧入定,旁人勿扰的感觉。“啪!”
江离一巴掌拍在杨拓的肩膀上,“臭小子,不理我?”
这时候,杨拓猛地睁开眼睛,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脸上的神采顿时舒坦起来。江离见杨拓一口鲜血喷出,痴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愣了愣,焦急地问道:“杨拓,你没事吧?杨拓……”“呼……”杨拓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表情非常放松。那口鲜血乃是和赤火狮獒打斗时留下的淤血,堆积在胸口令他十分胸闷,所以他才闭目养神,运气催动淤血化开。就在江离拍打他的那一刻刚好完成,他是感到舒坦了,可江离可吓了个半死。“唉?师兄,你回来了啊!”
杨拓睁开眼睛,发现江离正盯着他。“你受了很重的伤啊……”江离皱起眉头,刚才他拍杨拓的肩膀,力道小的很,但杨拓吐血,在江离看来,只有重伤的人才受不住这么小力道的拍打。“没啊!”
杨拓笑了笑,看到地上一滩血,很明显就是他吐的。今天在火云洞里遇到赤火狮獒,杨拓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告诉江离。“这点血算不了什么,是今天修炼的时候自己伤到了自己,淤血罢了,不是什么重伤。”
杨拓笑了笑,站了起来,以表示自己没有事。“玩命?”
江离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修炼成你这样,恐怕这世界上没几个人比你疯狂。我还说追赶你的脚步,现在看来,我都没你一半努力。追上你不可能了!”
“嘿嘿,想追上我,想得倒美!”
杨拓得瑟地喝了口茶,带着挑衅的眼光朝江离瞟了瞟。“可恶!吃我一拳!”
江离见杨拓那得瑟样,便提拳扑了过去。两人在厢房内闹了许久,才决定睡觉。时间一晃而过,三个月只在弹指之间。这三个月里杨拓努力修炼,但灵气没有得到一丝提升,不过,他的肉体强度倒是发生巨变。这全要归功于赤火狮獒,这三个月里,只要杨拓去了火云洞,赤火狮獒就会拉上他打上一架。两者若只按实力,倒是赤火狮獒高一些,但杨拓却能够凭借一些妙招取胜。三个月下来,虽然灵气没有提升,但也算收获不小。迎阳殿内。三个月,所有境界达到五行境界境界的弟子都在拼命练习,因为有明月的传话,所以大家早就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寻找禹皇鼎的艰巨任务。“蛮地,寒州,胜州,宁州。这四个州郡都无帮派驻扎,蛮地一片荒芜,是蛮人生存之地,那里情况险恶,境界太低的话,恐怕难以应付。而且蛮地距离戎地太近,说不定会遇上邪教中穷凶极恶之徒。寒州常年积雪,无人能住,但地势险恶,有妖兽出没,境界太低的话免去了也是凶多吉少。剩下的便只有宁州和胜州了,这两州地大物博,虽然妖兽不多,但因为太大,可能会花些时间。”
朱卧迟将达到五行境界境界之上的弟子全部召集在迎阳殿,开始分配寻找九鼎的区域。“知白,事关重大,你们七个长辈需要谨慎。这样,明月和世森,你们带领几个弟子前去宁州,知白和生良,你们带几个弟子去胜州。你们七侠中剩下的三人留在龙门内,其他的弟子随我去寒州一趟。”
“敬遵师命!”
众弟子微微作揖,开始分配自己的队伍。半天下来,两支寻鼎的队伍便出现了。为了保密,众人决定不乘法宝飞行,以免更生节支,就这样,两只队伍出发了。明月和柴世森所领的队伍准备从安州走到胜州,绕过雀云国的飞灵门,去宁州。陈知白和乔生良所领的队伍则乘船走水路,一路东游,到达胜州。“此行艰难,不但要小心邪教,还要小心其他门派。这禹皇鼎对修炼者固然好,但是对天下人来说,却是一场灾难……”陈知白叹了口气。当年禹皇鼎现世,给天下带来的是杀戮。各派为了争夺禹皇鼎,你死我活,就连一向不问俗世的天门也卷入争鼎的漩涡之中。妖邪也趁虚而入,使正道大受创伤。最后,由九门的精英弟子力挽狂澜,才将妖邪击退击杀,使正道恢复秩序。而禹皇留下的九个鼎,也被人重新安放在各州之中。那些精英弟子中,有不少已经战死。而其中就有一个龙门弟子,他的名字叫:禹啸!“师父……”乘船上,杨拓看到陈知白以往的笑脸变成了眉目紧锁的愁脸,便向其走去。陈知白回过头来,冲杨拓笑了笑:“海上风浪大,怎么不呆在船舱里?”
杨拓摇了摇头,满脸笑意,道:“安州隶属南方,南方人怕水?”
“呵呵,也对……”陈知白笑了笑。“胜州一行,须小心谨慎。杨拓啊!你的境界到达五行境界境界,但是灵气也就一两层。”
境界相差太多,陈知白一眼便看出杨拓的修为有多高。“要知道,夺鼎的时候可是高手辈出,五行境界境界的人不是没有,整个伏炎大地加起来,数目还是很惊人的。这当中除了九门内有,还有很多无门无派,自修成才的散人。这些散人对禹皇鼎也是虎视眈眈啊……”说罢,陈知白又叹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说禹皇鼎现世是灾难的原因了。九门大混斗,再加上一群无门无派的散人,还有躲藏在暗处放冷箭的邪教教徒。不是灾难,又是什么?杨拓点了点头,随陈知白回了船舱。他很认同陈知白的话,可以肯定,争鼎带来的,必定是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