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向牌子后面走去,只见下属从货车后方下来。
他让开一条道,指向货车里面:“大小姐,在这里面你想对郝先丽做任何事,都不会有人知道。”
“货车?”慕千雪皱眉。
“这个货车是特殊定制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还为您准备了不少道具。”
这个人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慕千雪十分满意:“你先到旁边等着吧,等结束了我会给你消息。”
“是,大小姐。”
下属低着头目送慕千雪上车。
货车关上货物箱门的瞬间,下属拿出手机。
手机屏幕上的画面,正是货车里的情况,每一个角落都装有摄像头。
慕千雪并不知道这些摄像头的存在,她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绑住的郝先丽。
她走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郝先丽的头皮,原本就被她抓着秃了一块,如今她抓得地方,正好就在旧伤的旁边。
昏昏欲睡的郝先丽立刻清醒了,她尖叫道:“啊!!你是什么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慕千雪冷笑着望着面前的郝先丽,“好好抬头看看,我是谁!”
郝先丽通过货车箱里寥寥无几的光线,勉强看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慕千雪。
郝先丽一点都不慌,她冷冷讥讽道:“慕千雪,你能把我怎么样?杀了我?折磨我?不好意思,我根本就不怕。”
“是吗?”慕千雪似笑非笑地俯身,一巴掌打在郝先丽脸上。
“你!”郝先丽手脚被绑住,即便用力挣扎也无法还击。
“疼吗?”
慕千雪说着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货车箱里能见度很低,郝先丽还未来得及看清慕千雪的手,就感觉脸上又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眼看着慕千雪又要抬手打她,郝先丽盯准时期,一口狠狠咬在慕千雪的手掌上。
慕千雪吃痛地咒骂:“你个疯婆子,还敢咬我!?”
她抬腿一脚,郝先丽被踹到了地上。
“咬我?”慕千雪对准她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脚,“我让你说晏卿出轨,我让你挑拨离间,去死吧!”
慕千雪一脚又一脚,直到郝先丽几乎不动了,她才缓缓停下动作。
她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心里的愤怒,将郝先丽和椅子抓起摆正,视线落到下属为她准备的东西上。
这些‘道具’大多都来自医院,极其锋利的手术刀、手术剪旁边放着托盘,里面有针管和镇定剂。
慕千雪眼珠一转,走过去拿起镇定剂。
郝先丽被踹得头晕目眩,原本以为自己会昏迷,可是随着手臂上一阵刺痛,她感觉自己无比清醒,疼痛的感觉也变得更加尖锐明显。
慕千雪一连为郝先丽注射了两管镇定剂,才抬手一巴掌打在郝先丽脸上。
她盯着眼前的妇人,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你也配指责我跟晏卿?”
“你就是嫉妒我,嫁给了一个这么完美的男人!”
“求我啊,你开口说点好听的,我就停下来。”
慕千雪边说边打郝先丽。
在镇静剂的刺激下,每一巴掌对郝先丽来说,都比之前更难以承受。
郝先丽忍着疼,讥讽地开口:“求你?想都不要想!别以为你一口一个晏卿,别人就真会把你当薄太太高看你一眼,谁都知道薄晏卿根本不在乎你!”
“你胡说!”慕千雪的声音尖锐刺耳。
“要是他真的在乎你,众目睽睽之下怎么不保护你?怎么让你一个人面对媒体?你不过就是一个可怜的舔狗!”
“你给我闭嘴!”
“不是要让我求你吗?好啊,我可求求你了,别一口一个晏卿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老公爱我比薄晏卿爱你多得多!”
慕千雪顿时失去了理智,抬手拿起手术刀对准郝先丽:“道歉,你给我道歉!”
郝先丽根本不怕,慕千雪越是没有理智,她反而越是得意。
她道:“你敢杀我吗?杀人可是死罪,一旦你对我下手,你后半辈子就毁了,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谁说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慕千雪说着一刀划在郝先丽的脸上。
郝先丽瞳孔猛缩,她双手双脚同时挣扎:“我的脸,我的脸!!!”
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慕千雪哈哈大笑着,眼中一闪而过疯狂的色调。
她将手术刀架在骨节上把玩,另一只手在郝先丽面前比划着。
“这个眼睛挺好看,可惜不是双眼皮,没关系,我来帮你。”
随着刀尖划过皮肤。
郝先丽的尖叫声里带着浓浓的恐惧。
她此刻才意识到,慕千雪有多么变态、恐怖!
“薄晏卿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一定会认为你是个毒妇,他一定会把你抛弃!”郝先丽发了疯似得挣扎着。
“好吵。”慕千雪不耐烦地揉了揉耳朵,放下手术刀拿起针管,又打了两管镇定剂。
镇定剂过量,疼痛的感觉反而减轻,与之伴随而来的是头晕与四肢无力。
郝先丽昏昏欲睡地垂下头,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这时。
慕千雪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手术刀落在她眼皮上,刀尖顺着她眼睛的轮廓,划出一道深而长的伤口。
“慕千雪,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恶妇!”郝先丽疼得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你现在也就只能无能狂怒了,求我啊,求我就放过你。”慕千雪拿着手术刀十分得意地说。
哦。
对了。
她嘴那么贱,就应该把她的嘴……缝起来!
慕千雪放下手术刀,转身去托盘里面寻找着,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还真找到了用于缝合的针线。
顿时,她有了更好玩的想法。
“你说,如果我把你的伤口封上,再用剪刀剪开,再缝上,会不会很好玩?”
慕千雪带着笑意的低音,像是恶魔的低语。
郝先丽终于感觉到害怕了,她脚趾与手指不断缩着。
眼看慕千雪拿着针线重新回到自己面前,郝先丽咬牙切齿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不要再折磨我!”
“你错了?你哪错了?”慕千雪说着俯身拿着针线,对准郝先丽的伤口狠狠下手。
钻心的疼痛使得郝先丽表情扭曲,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
慕千雪搅了搅进入郝先丽脸颊里的针,笑意不断扩大。
她低音带笑地说:“告诉我,你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