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莲”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令他血脉贲张,欲火焚身。
他轻轻的将她放下,这时候四下无人,他已经忍不住了,就在脱衣服的时候,十三冲了出来将他暴打了一顿。
拂冬这时候脸上已经变得僵硬,非常的不自然,强忍着涌上心头的那股恶心劲,没有马上醒过来。
十三实在是忍不了了,一脸着急着看着安心,直到得到她的同意直接一脚将安利行踢飞倒地。
他全然不顾自己的怒火中烧,直接又往他的脸上暴打了一顿,刚才他还看见陈利行用右手抱了拂冬的后背,左手拉摸了她的脸。
气得他想把他打死,拂冬跃身而起拦住十三,怕他太冲动,误了主子的大事,在他耳边低声说,“统领,不能把人给打死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十三为了她,居然差点把人给打残了,她在他的心里的位置有这么重要吗?
他们一起做任务这么久了,也没有见过他这么激动,他这是为了自己,还是因为主子的命令?
安利行被十三打得都反应不过来了,脸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他都还没有来得看打他的人是谁,又被那个人拉起站了起来,往他两只手关节那里一掰直接打断他的手。
他的两只手也断了,脸上也挂了彩,身体带来的疼痛让他面目全非,四肢各处也有不同的损伤,整个人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大侠,饶命啊!好疼啊!有谁救救我——”
他已经疼到没有多余的力气叫喊了,声音小到也只有自己能听见。
十三:真是乡里村夫,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自己都舍不得碰她,他连拂冬的手都还没有摸过呢?居然被这个人渣给碰了,不打得他满地找牙,他都不甘心。
安心在一旁看得眼睛瞪得像个铜玲一样大,鼓碌碌的。哇塞,十三这么勇猛的,他是为了拂冬才会变成这样子的吧!平时看他屁都不出一个,想不到打起架力道十足,她在旁边看了都觉得疼。
不过她只是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不是心疼那个她名义上的大伯,这种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要救命。
这个时候谁会救他,已经是响午的时间了,大家农忙完也是在田里吃饭,是不会在村里面瞎转悠的,唯一聊天的时候只有村口的大榕树下可以乘凉的地方。
慕之辰看着倒地的男子已经趴在那里动弹不得,拂冬走了过去又给他两脚,安利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清楚眼前的女子的模样是陈水莲,心底还是无法相信,最终摇了摇头,晕之前还说了一句,“你,你,不是水莲。”
真看不出来,这个大伯对他娘这么痴迷,那他更加留不得了。
她知道自己的娘亲可是对爹一心一意的,要怪只能怪有一些人就是心思龌龊,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安利行这个人留着迟早就是隐患,不除不行,她自己刚动的心思,脚步已经迈了出去。慕之辰很快就洞悉了她的想法,“别急,我已经通知了人过来了。”
话音刚落不久,大溪村的村口来了一群衙役,安心一看,这十个人不是上次那个大人身边的人吗?这些人应该就是慕之辰刚才说的派人过来了吧!
这么快的吗,来得可真是及时。
“属下拜见王爷和县主。”
“起来吧!”慕之辰清冷的声音响起。
“谢王爷和县主。”
其中一个领头的往前一站,“属下是奉了大人之命,前来抓安天宁和安利行一家,他们私藏前朝遗物,人证物证俱在,王爷和县主可否为在在下指一条明路,他们住在哪里?”
领头的顺着地上的人一看,一个男子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他命属下拿出画像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一看对比,这个人可不就是安利行,得来全不费工夫,马上命人带走。
“他们住在那里。”安心用手指指到了不远处矮矮房屋,那一排里他只有他们家最建得最低,一看过去就非常的明显。
有官府的人来抓,她自己就不用再费力气了,自己也打了他一顿算是为了娘出了一口气,虽然娘还不知道她的行为,自己也不打算告诉他们。
慕之辰肯定会让他在里面做一辈子的牢,或者还有更严厉的惩罚也不一定。
领头的衙役带着一脸的感激,自己还真是问对人了,“多谢县主,那属下就不打扰了。下属告辞。”急忙带着一群人敲了他们家的房门。
他上次和大人一起过来,已经认出了安心和王爷的样子,他一向机灵能干,不然也不可能做上领头的人。可以说是见过的人都不会忘记,刚才远远的他就认出了他们两个人。
安利行被打成这样也是咎由自取,与他人无关,他惯会看人脸色行事,不然做官府里的人也不是这么好混的。
衙役一进门就直接把里面的三个人都抓了起来,他们只是负责抓人,其它的有什么冤屈和大人说去吧!
李氏吓得口不泽言,“那些东西不是我拿的,是这个老头子,他拿的,要抓就抓他。”
戴氏听见娘这么说了,也把这件事推到安天宁的身上,“没错,是他,别抓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银子也不在我身上。”八壹中文網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相互之间还狗咬狗,安天宁已经不想和他们两人有妇人之见,到时候他自己再想办法。
衙役听见他们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反应,他们抓了这么多的人,哪个不是这样说,不是说自己没有犯过事,要不就推到别的身上。
他们大人公正严明,自从上任以来,从来没有误判过一个好人。
安天宁知道自己被抓能出来的机会是不太大了,早知道他就听安天赐的话不要拿这些不易之财,自己一念之差,害苦了自己,希望不要连累了孙子。
这时候想起来又有什么用,已经无可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