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只脚要上没上去的空档，被她拽了一下，当即身体失去平衡，朝后仰去，狠狠摔坐在地上。“齐如玉，你有病吧？”
她疼得一时没起来。“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齐如玉嘶吼。一楼的大哥忽然开门，怒气冲冲地说：“吵什么吵，都有病！”
“用你管！”
齐如玉瞪他一眼。大哥像个胖蟾蜍，虽然气，也不敢怎么着，只好很大声地甩上了门。董甜扶着墙缓缓站起来，叹口气，“我不想跟你吵架，天儿不好，我现在只想接我儿子回家，你不要惹我。”
齐如玉想到最近的种种，泪如雨下，“是你惹我还是我惹你，你跟陆慎廷离婚了，他娶谁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