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练功了?后天就是比试了,你觉得你行了?”
南洛倾没有正面回答,倒是问起来了他练功的近况。
顾瑾柏拍了拍自己的后腰,整个人累得不行,“人是肉做的,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可以一直无休止的练功个不停?你就当我休息好了,我就是想问问,你和那男人的细节是什么。”
顾瑾柏一脸的八卦,就连练功也没有兴趣了。
这八卦就像是一个钩子似的勾在了他心里,如果不知道后续的话,他是干什么都没劲儿。
别说是练功了,就连吃饭都不香了。
他一直知道小表妹与秦御修的关系很好,但是听小二说,那帅气又多金的男人从进屋开始就一直盯着小表妹。
和小表妹说了没两句话以后离开,又一脸的失魂落魄。
这谁看了不好奇啊?
小二也是嘴巴痒,实在是没有地方说话了,就找了顾瑾柏来说。
顾瑾柏顶着烈日,和顾锦书顶着烈日练功正兴起,听到小二这么说,再也不管什么练不练的,他一定要好好的看看那个男人是谁。
但是他来得迟了,男人肯定是走了。
从小二嘴里知道的消息毕竟是有限的,他只好去找小表妹问问。
“细节?就是一个来看诊的,我发现他身子被掏空了,你想听这个?”
同样是男人的顾瑾柏神情变得微妙起来,“那倒是没有必要,男人嘛,总是多多少少会这样,力不从心的。”
“那你还听么?”
南洛倾收拾的账本,在身体虚不虚这件事上,还是秦御修最优秀,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被掏空,而且越来越有精力。
“那个男人是谁?你是不是和他认识?他来找你是不是为了叙旧情。”
顾瑾柏好奇急了,刚才他应该来得早一些,就可以看清他的脸了。
“他?他是西凉三皇子魏琪,你觉得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旧情?”
南洛倾觉得以顾瑾柏这脑子,不去写书都是可惜的。
这么能联想?
顾瑾柏的神情愈发的微妙起来,怎么会是……西凉三皇子?
那如果真的与小表妹有一段情的话,那岂不是虐恋情深?
“你与魏琪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怎么连魏琪都认识?”
顾瑾柏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魏琪今日才到的大祁,怎么就对小表妹有兴致了?这根本就不合理啊。
“刚才在大街上见过一面,他们说那人是魏琪。”南洛倾仔细的想了想,发现自己就连魏琪的样貌都记不起来,只记得倒是长得还可以。
但这世上长得还可以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她没有必要每一个都记得。
“那魏琪又是怎么认识你的?”
顾瑾柏想要知道的更多,就看小表妹愿不愿意说了。
“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目的吧。”
南洛倾是大祁的人,对西凉没什么兴趣。
再加上,大祁与西凉的关系微妙,她为何要把自己置于那般复杂的境地里面?
到时候她如果真的和西凉的三皇子走得太近的话,免不了别人说闲话。
“想来也是,我还以为是什么喜欢你的人,找上门呢。”
顾瑾柏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断然觉得索然无味。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的确是没什么意思。
“你继续练习,我得回去休息。”
南洛倾见完魏琪以后,心里总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可能是魏琪的目光倾略性太强。
“那好,你回去吧。”
魏琪回去继续带着顾锦书练习,南洛倾回到御王府找了秦御修。
秦御修正在看公文,南洛倾亲自下厨做了一碗梨汤,不仅冰冰凉凉,甜度也是适中。
秦御修看见南洛倾来了以后就把手里的公文放了下来。
“妾身不打扰王爷,王爷想要看的话就继续看。”
南洛倾最近忙得很久没有与秦御修在一起,难得有空,有这种闲暇的在一起的时光,她想多看看他。
秦御修拉着她的手,扣住她的腰,笑了,“公文哪儿有你重要?”
“那先喝汤。”南洛倾拿过汤碗喂他。
秦御修的眼睛倒是盯着她的脸,听话的把糖喝了。
“怎么样?味道如何?会不会太甜?”
南洛倾期待的看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做梨汤,来之前她尝过一碗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秦御修对甜食的口味是不是这样。
“不够甜。”
秦御修微微皱了皱眉头。
南洛倾没想到梨汤的味道不够,毕竟已经加了不少的糖了。
她以为秦御修这样的人是不喜欢吃甜食的,没想到竟然喜欢吃这么甜的……
“那妾身再去加一点好了。”南洛倾捧着汤碗,正打算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可秦御修用力,直接把她压在塌上,然后霸道的吻了下来。
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秦御修才舍得放开。
“这样才够甜。”
南洛倾被吻得已经没了力气,索性直接倒在他的怀里。
两人碰到一起就干柴烈火,后面索性把文书都推了,玩个尽兴。
屋里的动静不小,安风听得面红耳赤的。
他熟练的把所有的人都遣散,看来文书今天是交不出去的。
至少得等到明天才行。
两人折腾完,秦御修还抱着她去了温泉沐浴,两人依偎在一起。
南洛倾提出要一样东西,“还请王爷帮妾身找一个东西。”
“尽管提。”
秦御修的指尖穿梭在她的发间,每一下都像是在勾人。
“妾身想要南德海贩卖私盐的证据。”
此话是他意外的在朱公公的嘴巴里听到的。
她自己倒是尝试着去找过,可没有什么收获。
无可奈何之下才找得秦御修。
“南德海?你是要……”
“妾身想要送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南洛倾教训了元安侯府的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漏了南德海。八壹中文網
“好,让博艺去查,查到了以后给你。”
秦御修挑起她的小脸,话语之间带着几分怒火,“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他知道这几天她忙得很,忙得都不愿回来,连面都见不到几次,也憋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