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若她父亲在晚了一步,那即使她被救下,甚至……被强行抹除记忆,可她一旦回忆起此事的点点滴滴,那她依旧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杀,不甘苟活于此……
因为……她还是永远忘记不了,那个从底层贫民窟,爬上来的军官,竟如此变态,其不惜满足自己的病态私欲,强行将自己的下体器官,进行了生化异类改造,因此他拥有了一条充满恶心倒刺器官!
它舞动起来像章鱼触手很软萌,可插入女子尸体中,却是浮现出道刺,将女子的下体搅成碎肉!
随后他会将某种特殊的东西,强行植入移植女子体内,让其成为产卵工具,但成为储藏体极为痛苦,以至基本有九成的女子都会因承受不住痛苦,跳楼自杀……
可那家伙对此根本不在意,反而对自己猎物的家人下手,男的直接斩杀取其器官,而女子无一例外,基本都成为储存工具!
关键军方片区负责人,对于此事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时候也会被迫品味,那名军官送的示好之物,毕竟那没办法……
他送到嘴边的东西,不得不吃,尤其是,那还是有阿娜多姿的少女,其几乎自己的女儿同等岁数,那种感觉……真是很有趣……
而有了片区负责人的庇护,那个军官所做的一切,不仅没有被惩罚,反而得到了职权提升,而职位的提升,令他的野心更加庞大,于是他将矛头看向:至强后代!
可那仅仅只是想想而已,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真的就差一点,就能品尝一位隐藏性的至强后代!
其也就是她,不过还好,她逃过了一劫,可事后得知,那家伙居然是主宰军,现役暴君阁的五级执行,武装军官之时。
她先是恐惧片刻,而后便是暴怒不已,她……她,居然差点被父亲的下属给强上了……
虽然父亲捏死了他,可那家伙的尸体,却在父亲的眼皮底下突然就消失不见,其也就是说,他还活着,并且一直在暗处盯着她。
虽说那件事过后,她的父亲在通过自身的至强占卜之卦,得知那个叛徒军官,其幕后的支持者,正是他的死对头时,便叫她不用担心此事,他会处理好此事……
而时至今日,那个变态军官就好像真的完全死掉了一样,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而后久而久之,她也差不多走出了他的阴影!
但她楠仙雅,并没有坐以待毙,反而一直在刻苦修炼变强,她此生的目标就是……变强,然后清除所有从底层爬上来的疯子……
因为……她很讨厌,那些家伙埋藏在心里的虚伪之心,有时……她时常……感觉,此些家伙的虚伪程度,其可能……不亚于帝国者。八壹中文網
甚至…她可以夸张一点的说,他们那种顶级疯子…其差不多,可以与那些顶级腐败至高层匹敌……
毕竟……以她至强后代的身份,其自然……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阴暗之物,而这也很现实,然也正因此……她更肯定自己的意志!
她……要成为……至强……
然后……她就可以……
【杀光——病态扭曲者!】
只见楠仙雅的想法,在此停下思考后,便赫然出现在张真城的身后,并且她的剑,也已然入鞘。
她刚刚虽然在分神思考,可此时手中的剑却没有在思考,所以张真城,显然己失去了生命特征……
可奇怪的是,没有生命迹象的张真城,却能缓慢的操控头颅,转头看了一眼楠仙雅后,就讽刺道:
“腐败的军方…贱…贱……”
最后一字,张真城显然已经说不出来了,毕竟……他早就死去。
至于他现在为何能动,其……主要原因是楠仙雅的剑,挥斩的太快了,甚至……快到张真城的生物意识,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便失去了掌控权,可他潜在的意志,还是驱使他吐出的最后一句遗言。
啪嗒~啪嗒!
只见张真城的异变身躯,突然在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裂开来,而后他的骨肉,也开始一块紧接着一块的往下掉,直至将他的身躯,分成十八块血肉才停下……
可楠仙雅,背对着此景,并没有怜悯,反而一字一语的咬唇道:
“张……真城!”
“你涉嫌违法,制·毒贩·毒!”
“阻拦……军用资金周转!”
“更有甚者,还参与生化病毒研究以及使用,其所作所为,已严重危及地区的安全措施,所以……我……楠仙雅,将以华厦帝国,正义之军的名义……将你斩首!”
“你……可有不服!”
楠仙雅,最后一言,看似语气清晰平淡,可有心者却可以看出,她在压抑着一股命令与俯视之意!
张真城:“……”
我……特么不服!
楠仙雅:死者此话反抗无效!
张真城:……
楠仙雅,停留了几秒,其似乎真的在等待张真城的回应,可身为尸体的他……又怎么回应此话,以至他的沉默……成了他的回应!
他……张真城……服从判决。
而随着无人反对,那此案也是时候该结束了,只见楠仙雅缓缓转过靓丽的身躯,而后手握长剑,漫步走出中君银行的大厅,可她还没走几步便停下身子,望向前方……
只见她的正前方,正被一个有几分邪气的男子挡住,而该男子手中,还拿着个记录仪,其似乎己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录入其中。
可令人感觉有点奇怪的是,楠仙雅对于自己被记录的事,并没有过多波动,而有的,只是冷漠的与此人,擦肩而过,不言一语。
但此男子,对于楠仙雅的突然冷漠,却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喜,毕竟他可是军方暴君阁的执行军官。
虽说他仅仅只是天君一省,一级代理军官,可那也比楠仙雅这个丫头片子的军级,高上一层左右!
可此时的楠仙雅,不仅无视他的存在,甚至——还在给他摆脸色,这简直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