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地穴的入口约莫有三米的直径,与地面呈三十度左右的夹角开在崖壁和地面的交界处,地穴外有着不太明显的道路痕迹,这里的土石显然比别处压得要夯实许多,但在时光的冲刷下,四面八方来的尘埃浮土使它的表面重新变得松软。在道路两侧还可以看见一些不太规整的,或圆或方的石柱,它们摆放的位置也没什么讲究,既不对称,也不互为交错,似乎摆放这些石柱的人只是随手将它们插在了地面上,一点也不考虑美感当然了,远古先民眼里大概也没什么美学,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食物和水。至于那些石柱的作用,对上古文化略有研究的方代巧告诉两人,那应该是某种荣誉的象征,每一根石柱都代表着部族里的一位勇士或一次值得被记录下来的事件。
程知勿和郝昭顺路去看了那座三层高台和高台前的石碑,石碑上果然纂刻着某种独特的象形文字,看上去就像是简笔画一样,浸透了远古蛮荒的气息。
检查完了三层石台,和预想中一样没有什么收获,方代巧虽然大概能作为向导,但她并非这方面的专家,能简单翻译那别具一格的象形文字已是意外的惊喜了。
四人将注意力放在了地穴上,这里如余渺所说,在洞口向里走不到两米的地方就被巨大又沉重的石块给堵住了去路,那石块的材质看上去和整个山体一般无二,显然就是因某种地质变动而造成的坑道垮塌,基本可以排除从外部或内部人为主动封闭的可能性这里确实有远古先民活动的痕迹,可是要怎么进去呢?
砸碎或是凿开坍塌坑道的力量不是没有,但一方面要考虑二次坍塌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又要当心打通坑道后,内部的环境是否安全,若是精疲力竭地打通了坑道却遭遇突发的危险,那可就麻烦大了。
余渺和方代巧上次来的时候在看到坑道坍塌后就打消了进去探索的想法,但这次显然是非进去不可了。
四人站在地穴入口前绞尽脑汁思索起了各种办法,可没有任何一种办法能完美解决之前那两个顾虑。在场四人中郝昭算是手段最为丰富的,但即便是他也无法拿出一个在短时间内就能完美打通坑道的方法。
“要是不考虑耗时的话,我倒是可以用一点特殊技巧慢慢将这些拦路的巨石处理掉。"郝昭没有说明到底是什么方法,他预估中需要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没有考虑的必要。
程知勿走到了地穴中,这里的光线异常阴暗,这座山崖正好位于背阳面,只是往里走了两米便能明显感觉到四周的环境暗了下来。他将脸凑近了那些堆积在坑道中的石块,试图透过石块间的缝隙看到另一侧的景象,如果堵塞的部分不长的话这还是有可能的可是这里的光线实在太差了,一眼望去只有黑咕隆咚。一阵从地下深处冒出来的寒气伴随着微弱的风轻轻黏在了程知勿的脸上,他不知觉地颤了一下,这地方可真冷,吹个风都凉飕飕的诶等等,风?
程知勿的精神一振,这里竟然有风?!他再次将脸贴了上去,仔细感受着风的来源,这次他确定了那微弱的风真的是从石缝中挤出来的。随着这个发现,程知勿的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了一个大胆的方案。
程知勿猛地转过头来朝着郝昭问道:“你能用神仙索的技法把干草编成的细绳送入石缝然后抵达另一头吗?"
"能是能,但那也只能让细绳过去,我自己是没办法借助神仙索去往那头的。"郝昭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程知勿没搞清楚神仙索的能力。
“太好了,走,我们去拔草!"
程知勿二话不说便拉着郝昭朝崖底下稀稀拉拉的那些干草跑去,刚才在山崖之上观察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些干枯的草叶,当时还感慨了生命轮回的道理,没想到现在竟然就要用上它们了。
程知勿揉了一把那些干草,脸上的神色更加欣喜了一些,草叶的质量和韧度基本上满足了编草绳的需求,这样郝昭用起来也会更顺手。他拔起了一蓬干草,不由分说地塞到郝昭手里示意他开始编草绳,然后又朝着另一蓬干草走了过去,拔下来,扔到郝昭面前,如此往复。
郝昭的表情半是不解半是郁闷,他编出了一个头后,终于开口问:“为什么是我编程知勿一揣手,大声嚷嚷道:“我不会!”
郝昭:“”倒也不用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从刚才开始便一头雾水的余渺夫妇终于搞明白了程知勿要干嘛,于是他们走了过来,一人拿过一蓬干草就地坐下开始编起了草绳,他们手上编织的动作非常娴熟。
方代巧边编着草绳边说:"你早说嘛,我俩在这地方隔段时间就需要编些草绳来备用,或是记录时间,或是悬挂东西,编草绳对我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你要多少?”
程知勿见余渺夫妇主动帮忙,也不拒绝,想了想回答道:“不好说,先编个百米左右备用吧,那坑道坍塌的长度实在难以估测。”
有了余渺夫妇的加入,百米长的草绳很快就编好了,程知勿也几乎将附近的干草全都拔了个精光,看来这里的生态复苏进程又得再延后个几年了。
编好的草绳被收集起来绕成一圈一圈的样子,程知勿将其交到了郝昭的手里,然后四人再次来到地穴前,那拦路的石块仿佛难以撼动的巨人,无论再过去多少年它都会坚毅地杵在这里。
余渺夫妇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他们很是好奇程知勿究竟想干嘛,又是编草绳又是神仙索的。
“把草绳送进去吧,希望长度足够。“程知勿示意郝昭可以开始了。
,或是记录时间,或是悬挂程知勿见余渺夫妇主动帮忙,便到郝昭面前,如此往复。
郝昭的表情半是不解半是郁闷,他编出了一个头后,终于开口问:“为什么是我编程知勿一揣手,大声嚷嚷道:“我不会!"
郝昭:“”倒也不用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从刚才开始便一头雾水的余渺夫妇终于搞明白了程知勿要干嘛,于是他们走了过来,一人拿过一蓬干草就地坐下开始编起了草绳,他们手上编织的动作非常娴熟。
方代巧边编着草绳边说:“你早说嘛,我俩在这地方隔段时间就需要编些草绳来备用,或是记录时间,或是悬挂东西,编草绳对我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你要多少?
程知勿见余渺夫妇主动帮忙,便到郝昭面前,如此往复。
郝昭的表情半是不解半是郁闷,他编出了一个头后,终于开口问:“为什么是我编程知勿一揣手,大声嚷嚷道:“我不会!"
郝昭:“”倒也不用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从刚才开始便一头雾水的余渺夫妇终于搞明白了程知勿要干嘛,于是他们走了过来,一人拿过一蓬干草就地坐下开始编起了草绳,他们手上编织的动作非常娴熟。
方代巧边编着草绳边说:“你早说嘛,我俩在这地方隔段时间就需要编些草绳来备用,或是记录时间,或是悬挂东西,编草绳对我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你要多少?
程知勿见余渺夫妇主动帮忙,便到郝昭面前,如此往复。
郝昭的表情半是不解半是郁闷,他编出了一个头后,终于开口问:“为什么是我编?"
程知勿一揣手,大声嚷嚷道:“我不会!”
郝昭:“”倒也不用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