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内,韩辰险些一头栽倒。
好在顾锦程反应快,一把搂住了他。
结果一看韩辰脸色都白了,他神色一变,忙用异能把韩辰身上的绳子解开,“韩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我的脑子好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似的,痛死我了…”韩辰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在那股刺痛的感只是一闪即逝,他呼了口气,从顾锦程怀里退出来。
顾锦程满眼的担心,“没事了吗?”
“没事了,不疼了,你先把他们弄出来吧。”
顾锦程看他的脸色,确实恢复了些血色,心里稍微安了些。
他用异能把秦炀和刑开从测试舱里解救了出来,只是他们两天没进食了,体内又被注射了一种让人浑身无力的药,这会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们两天没吃东西了,我还以为自己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刑开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其实这会儿他已经感觉不到饥饿感了,只是浑身无力,四肢因为长时间没有活动而有些僵硬。
韩辰装了两杯灵泉水给他们,“先喝点水吧。”
等他们喝了水,又拿了几个面包给他们吃。
然后担忧地问道:“那些人没给你们注射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物吧?”
“没有,我俩被带到这儿来后,就被关到测试舱了。”刑开回答道。
不过,如果韩辰和顾锦程没有来救他们的话,他们早晚会成为那些人的试验品。
这两天,他和秦炀躺在那冰冷的测试舱内,就像两只待宰的羔羊。
他原本以为,他俩的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没想到韩辰和顾锦程这么快就来救他们了,刑开心里说不出的感动,韩辰真的是他们父女俩的贵人,不仅救了他女儿,又救了他。
“没有就好,还好我们没来晚。”
秦炀和刑开没被注射药物,韩辰和顾锦程心里都松了口气。
韩辰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个白人,问刑开:“我刚刚看到手术台上那个白人的脸都有点绿,应该是被注射了什么药物,那人还活着么?”
“活着,但跟活死人也没差别了。”刑开吃完一个面包,感觉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慢慢站了起来,一边活动手脚,一边跟韩辰说:“昨天晚上那三个老疯子也不知道是第几次给那个白人注射药物了,他们表现得很兴奋,他们好像在研究能让异能者的异能变异的药,不过目前应该是还没成功,那个白人现在跟丧尸差不多,他白天醒不过来,到了晚上就特别的亢奋,那人晚上被关在测试舱里,那仪器一晚上叫个不停。”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秦炀突然开口道:“那人不是亢奋,是痛苦。”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又道:“别管那么多了,先想想我们该怎么离开这儿吧,这个实验室在一个岛屿上。”
所以秦炀说的离开这里,不是指这个实验室,而是这座岛屿。
“啊,这个实验室在岛屿上吗?”韩辰有点懵,他被带过来的时候是昏睡着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刑开点头,“是在岛屿上,而且这岛上应该是没有船或游艇什么的。”
所以这座岛屿上没有什么守卫,等他跟秦炀恢复体力,完全可以轻松逃出实验室,但想要离开这座岛屿,就有点难办了,除非有外援。
顾锦程倒是一点不担心,“先毁了这个实验室再说吧。”
韩辰点头,“对,我们先把这个实验室毁了,到时候联系顾队他们,他们会想办法过来接我们的,反正我空间里不缺吃的,我们就是在这岛上等上个十天半个月都不怕。”
秦炀抿了抿嘴,他不想等,他现在就恨不能立马回去,回去看看袁起……
想到袁起被打伤的样子,秦炀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他忍不住问韩辰:“韩辰,袁起伤的怎么样?”
“额……他伤的有点重,胸前肋骨骨裂,左腿,被打断了。”说起袁起的伤,韩辰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同时也很愤怒,袁起是被抓后试图逃跑被那两个m国人给打的,那两个畜生下手狠,硬生生打断了袁起一条腿。
唯一庆幸的是他们救援及时,袁起的腿没有耽误救治,加上有他的灵泉水滋养,袁起的伤很快就能康复,就是苦了他遭这个罪了。
“是我连累了他。”秦炀攥紧了拳头,双唇抿成了一条线,心里酸酸涩涩的,恨不能现在就飞到袁起身边去。
韩辰看他这样,忙安慰道:“你别太担心,有我的灵泉水,他的伤很快就会康复的。”
秦炀倒是不担心袁起的腿恢复不了,他只是自责自己连累了袁起,心疼袁起遭了这场罪。
刑开也担心自己的女儿,不过他女儿倒是没受伤,只是受了惊吓,也不知道小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气氛一下沉闷了起来,韩辰见状,干脆转移话题,“你们俩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恢复了点力气。”刑开道。
秦炀也站了起来,对韩辰道:“麻烦给我一套衣服,我想洗个澡。”
自打那次从北木疆回来,韩辰就弄了辆准房车到空间,洗澡上厕所什么的很方便。
换洗衣服什么的自然有,韩辰拿了一套顾锦程的衣服给秦炀,“你穿他的吧,内裤是新的,等回去了你们都准备几套衣服放我空间里,以后要是一起出任务就方便了。”
“谢了。”秦炀接过衣服,道了声谢,便到房车上洗澡去了。
之后刑开也去洗了个澡,身上总算是舒坦了。
而此时,空间外却乱做了一团。
“该死的!该死的东方人!他骗了我们!他的异能根本不是隐身术!”
“不不不,不可能,如果他的异能不是隐身术,那又是什么?”
“可恶!他的异能确实很奇怪,我怀疑,他们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不可能!他们一定还在这里!我们就在这里守着,不管那小子的异能是什么,总有时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