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就是你拦着容屿不见我?”明梨想到自己在会客室里等了那么久,明明看到容屿开完会出来了,结果他身边的助理竟然跟她说容屿要见一个更重要的客人。
呵,什么更重要的客人,她在会客室里明明看见进去的是眼前这个女人。
秦瓷突然想到容屿刚进办公室时助理在旁边提到的明女士,想来就是眼前这位了,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如果有要紧事,你可以明天再跟他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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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梨嗤笑了声,“你知道我找他是因为什么事吗?”
秦瓷心说不管是什么事,总归不是因为男女之事,她不甚在意,脸上没有半分无端的揣测和猜疑,全程都很平静地道,“这个我不关心。”
她无比的相信容屿。
“.......”
“你就不怕我跟他有点什么?”明梨被她过于坦荡的神情噎住,不死心地问,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像容屿这么优质的男人,放眼全南州,也再找不出几个,就算他公开自己已经结婚了,谁又规定不能再对他有什么想法?
秦瓷微微愣了一下,闻言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对方,三秒后,得出一个结论,红唇轻启,语气略显无辜和平静,
“不怕。”
“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不喜欢我这种类型,那他喜欢哪种类型?”明梨气急,说话明显有些不过大脑。
秦瓷眨了眨眼睛,很理直气壮地道,“这难道不明显吗,他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啊,不然为什么我们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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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梨被她伶俐的口齿噎住,不远处电梯间里传来电梯运行的声音,她收低了声音,往前走近了几步,
“就算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我身上有很多男人都争着抢着要的背景资源,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他合作,我就不信,他能不对我的这些势力人脉和资源心动。”
“我等着他来主动找我。”
“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
叮。
电梯到达负一层。
容屿快步从电梯间里出来,看见秦瓷站在车前望着某处出神,他走过去,手臂下意识地揽过她的腰,将人正脸转向自己,“怎么了,在看什么?”
他顺着秦瓷的视线看过去,对面车位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没什么。”
“你找到我的身份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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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屿摊开右手,秦瓷的身份证安安静静地躺在手心里,秦瓷伸手接过,对他笑笑,“我们出发吧,时间快来不及了。”
去机场的路上,秦瓷明显的有些安静,对他的态度也有些奇怪,时常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回应他的聊天也很简洁。
她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容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抿唇思索不出任何结果,单手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将秦瓷搭在腿上的手牵过来,薄唇在那白皙滑腻的手背上一下一下的啄吻着,
“是不是折腾得太累了?”
他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秦瓷被他牵着手,注意力没办法再放到窗外,她转头看向容屿,男人的脸庞依旧清朗俊逸,只是那绷紧的下颌线、轻抿的薄唇以及微微拧起的浓眉,都很直白地泄露了他此时此刻不安的情绪。
她心里微微叹口气,自己终究还是被刚才那个女人最后说的那两句话给影响了,就算所有的男人都向往崇尚更高的权力和势力、更强大的资源,但她总该相信容屿的。八壹中文網
尤其在经过今天下午确认了他就是“你是暗室里的光”这个id的主人后,她对容屿的这份情意就更加确信不疑了。
整理好自己混乱的情绪后,秦瓷不再多想,她放松身体往后靠,闻言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娇软的嗓音拖长了音调,听起来似在控诉,也在撒娇,
“是啊,累得我提不起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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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公的错。”容屿听着她软软的声音,拧着的眉头终于有些松了,“要不明天再回剧组,我去跟你们导演说一声。”
“!”秦瓷冷不丁地坐直起身,“不用,已经请了两天假,再请就过分了。”
“不累了?”容屿侧眸扫过来,乌黑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滑过她的腰间。
“.......”秦瓷不自然地挪开的视线,清了清嗓子,“....现在好多了,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车辆高速行驶在机场高速上,窗外天际边的夕阳缓缓漫入地平线。南州的风景秀丽,山山水水,连着夕阳落霞都浸染了温柔缠绵的味道。
不同于西北沙漠城的落日,孤寂又空旷。
这次一去,不出意外的可能得杀青后才能回来了。
“对了。”秦瓷猛然想起什么,“上午离开的时候,宴哥给了我一个结婚礼物,里面是一个玉石做的印章,还有一个数额差不多两万的随礼红包,你看看,要不要给他回点什么?”
车厢里突然一阵诡异的安静。
半晌后,容屿薄唇一动,缓缓地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宴、哥?”上扬的语气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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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温宴老师。”秦瓷还没反应过来容屿话里的危险性,仍旧继续说,
“他说与你有过命的交情,你俩称兄道弟,他比你大几岁,我也算是他的弟妹,就随了个结婚礼物。”
“他让你叫他宴哥?”
容屿不依不饶地问。
“是啊,怎么了?”秦瓷愣了一下,瞥见他不爽冷沉的脸色,迟疑着问,“你该不会是连个称呼都要吃醋吧?”
万年老醋狗的称呼不是白叫的,容屿的确是有些吃味,尤其是听到秦瓷叫得如此顺口。
温宴这个狗贼。
容屿在心里骂着温宴,以前企图让他叫他哥,可惜奸计未遂,现在竟然诱哄着秦瓷叫他哥,秦瓷是他妻子,秦瓷这样称呼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就相当于是他这样称呼温宴。
温宴这个算盘打得可真响。
“你都没叫我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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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瓷:“......??”
她一脸无语地看着容屿,顿觉车厢内弥漫着满满的酸气,她面无表情地提醒他,“你年龄可比我还小啊,宝贝。”
叫他哥,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再说了......
“我在床上没叫过你‘哥哥’吗?”
她面带假笑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