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有他的命,我们又何必去强求呢?”
苏建国语重心长的看着病房。
——
“二爷夫人还没醒吗?”
迟一望着早起的男人,只能忍着头皮问,毕竟还有个眼巴巴的女孩等着呢。
“怎么了?你这么关心我夫人吗?和你有什么关系?”
墨临寒马上犀利冰冷的目光冷冷扫过迟一,迟一被这不友好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寒气四面八方包围他。
心中不由得绯测道:二爷,醋劲还真是大呀!
我就算敢肖想王母娘娘,也万万不敢肖想你媳妇啊!
“二爷,你误会了,是昨天那个女孩想要见夫人,就是从乡下带回来那个女孩。”
迟一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急忙解释道可千万不能被二爷误会呀!
要是这个误会解不开,那自己也就惨了。
“我老婆睡得正香呢,管他谁来和我有什么关系,要是敢打扰我老婆睡美容觉,后果你担当得起吗?负重十公里。”
墨临寒说完神清气爽的走开了。
迟一望着神采奕奕的二爷,悲苦的流下了眼泪。
二爷现在夫人不是回来了吗?你为什么还是这般不近人情?
“鹿芩小姐现在时候还早,你先好好休息吧,夫人还没醒,等夫人醒了,我会第一时间跟夫人说的。”
鹿芩看了一眼太阳,现在都快十点了吧?
景念卿还没起来吗?
“好的,麻烦你了,谢谢。”
景念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自己身上骨头全部都被人拆开又重组了。
只觉得很累很累。
脖子也哑的不像话,想起昨晚的情形,无论自己怎么拼命的呐喊,请求他停下来。
可是他都充耳不闻,仿佛是一头蛮牛。
拼命的开垦着属于他的领地。
“念念你醒了,馄饨刚刚煮好,你正好醒了来先吃两口。”
景念卿刚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寸头短发,五官冷硬,轮廓分明的脸。
“哼。”
景念卿哼了一声,转过头。
看到这个老男人就来气。
“念念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舒服,先吃东西,吃完东西你再打我好不好?”
墨临寒一双大手轻轻的从被子里捞出小姑娘的脸,这皮肤嫩的,仿佛都能掐出水来。
一定是因为昨晚的精心浇灌。
念念的皮肤变得越来越好。
要是现在景念卿知道男人心中的想法,估计能气到吐血,我皮肤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墨临寒你太没有节制了,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差一点就以为我醒不来了,我觉得外面的世界没有危险,就属你最危险。”
景念卿沙哑的小嗓音带着几分委屈。
墨临寒一个劲的道歉,讨好小姑娘。
“老婆,我知道错了嘛,这也不能全怪我,你看我都一个月没吃肉了,这好不容易吃上肉,你还不准我...好了好了,我不说,你先吃一碗馄饨,好不好?”
墨临寒望着小姑娘娇艳的面容,又发了,心动了,小姑娘白嫩的脸上全是红痕,狼狈不堪。
一看就被人狠狠的凌辱了一番。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念念张嘴已经不烫。”
墨临寒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喂着小馄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喂女儿呢。
“对了,墨临寒昨天和我一并回来的那个女孩呢?”
景念卿在男人和声细语的娇哄中,终于哄好了脾气,清醒过来就想起了鹿芩,她好像说想出来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一并来了,昨晚安排了一个客房,让她休息。”
墨临寒对那个女孩没有丝毫印象,如果今早不是迟一和念念提起自己都快忘了有这号人的存在。
“她再怎么说也帮助过我,再说他是一个勇敢的女孩,这么多年身处大山,想见见世面也是正常的,她没有很高的学历,我打算让她在家里做佣人。”
景念卿思考了很多条路,发现这条路才是最适合她的,京都寸土寸金,想找一份得体的工作,对于普通人来说遥不可及。
虽然这里工作的佣人基本都是本科以上的,而且都是有专门培训机构一一培训辅导过的。
但是自己肯给那个女孩一个机会。
“念念用钱解决的事情是最方便利索的了,后面也没有任何繁琐的事情。”
墨临寒语气沉重,深邃的允谋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凶狠。
他对那个女孩没有丝毫的印象,也没有丝毫的好感。
让她来家里做佣人,确实有点不妥。
“我知道这问题,我也想过了,当然我的是第二条方法,我先问一下她想要什么东西。”
景念卿明白墨临寒的话,他的意思是如果留下了这个人,恐怕日后会有诸多烦心事。
再说鹿芩和自己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她也只不过是带自己下了山而已,说不上什么救命恩人。
“念念,你开心就好。”
墨临寒望着小姑娘皱巴巴的小脸,头疼思考的模样,也就不再勉强小姑娘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那一切由自己善后。
“嗯。”
“鹿芩小姐夫人醒了,你看你现在要过去吗?”
鹿芩吃完饭后在环境呆了半天,终于听到了传呼,马上就收拾了一下,走进了客厅。
大望到客厅里的名胜古迹瞬间都不敢抬脚了,怯生生的跟在迟一身后。
鹿芩望着沙发座椅上的两个人,看到景念卿那张倾国貌美明艳动人的脸蛋,瞬间就呆愣在原地。
这就是景念卿?
她长的好美。
怪不得之前一直用泥巴涂在脸上,原来是因为她长的太貌美了,怕会引起过多的事情。
“我……先生夫人。”
鹿芩看到这一幕,吓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以前两个人仿佛就是遥不可及的人,郎才女貌的一对。
“鹿芩你不用太紧张,之前多谢你帮助了我,你想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都会尽量的满足你。”
鹿芩在看到她的容貌后,都不敢直视她。
“景...夫人我想斗胆谋一份职位。”
鹿芩的话一出,一道犀利冷酷的目光就锁定了她,鹿芩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她明确感觉现在自己身上都是各种打量的目光。
有鄙夷,有嘲笑自己自不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