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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蛋魏延(1 / 1)

大船在雾气的笼罩下在江面上徐徐行驶,一部分江匪在船舱中划着船桨,夏烨等人站在甲板上迎风吹拂,意气风发。“为什么要去江夏呢?”

甘宁好奇的问道夏烨故作高深道:“因为那里有一名大将!”

甘宁:“主公,从何而知?”

夏烨:“水镜先生听过吗?”

甘宁摇摇头:“没听过”夏烨扶着船檐边,看向江面道:“荆州大儒,从不出仕的王佐之才。”

甘宁疑惑道:“那与去江夏有什么关联呢?”

夏烨微曲左膝,双手手臂靠在船檐边上,手掌交叉托住下巴道:“他告诉我荆州有三武一谋,分散在南阳、长沙、江夏和襄阳,而今我只得一武一谋,还差两位大将。”

魏延一听,长沙,那不就是说自己吗?遂仰着个头,故意做给陈到、太史慈、典韦看。三人看着他那个样,内心充满了鄙视,好像谁不受主公重视似的。甘宁看了看被绑在一边的刘巴,又朝夏烨道:“一谋?你说的是那家伙吧。”

夏烨看了看刘巴,噗呲一笑:“嗯,是他。”

甘宁摇摇头道:“看不出他有什么大才,一个白面书生而已,况且您还这么对他,他不会真心跟您的,不如扔进江里喂鱼吧。”

刘巴一听,吓得一哆嗦,对于他这类儒生而言,死有轻于鸿毛和重于泰山之分。要死也得死于国事,死于国家大事,而不是被当作鱼料投江而死。此刻的刘巴,还是很惜命的。夏烨又看了看刘巴,莞尔一笑道:“你可以试一试。”

甘宁说干就干,暴虐嗜杀是他的本性,大跨步走到刘巴面前,左手提起刘巴就准备往长江里扔。刘巴吓得大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

脸色一阵惨白。正当甘宁将刘巴拖到船檐边上时,夏烨含笑阻止道:“兴霸,别拿他开玩笑了,文人经不起折腾。”

甘宁朝夏烨朗声道:“是。”

随即放开了刘巴。刘巴则靠在船檐边上大喘着粗气。夏烨笑呵呵朝刘巴道:“子初,可愿意追随我乎?”

刘巴见势大吼道:“你 也 配?”

随即一扭头,看也不看夏烨。仍然靠着船檐壁大口呼气。夏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置与否,又和甘宁聊着另外两名未找到的大将。甘宁朝夏烨走来道:“我知道南阳有个出名的将领,叫文聘,文仲业,不知主公说的是不是他?”

夏烨点点头道:“嗯,是他。兴霸如何得知?”

甘宁道:“此人与我交手过,当时我正在劫掠长江沿岸的商船,其中就有蔡家的。而此人正是蔡家的水军护卫长,他们仗着人多,因此我才没得逞。”

夏烨关切道:“后来你们怎么样了?”

甘宁解释道:“我折损了一半的兄弟,最终击退了文聘,而我们的战船也被击毁,而此艘船就是我们从他们的船只中抢过来的其中一艘。”

夏烨安慰的:“兴霸真英勇,只是可惜了你牺牲的兄弟,回去我给你调拨兵马,训练出虎狼之师,征战四方,建功立业。”

甘宁抱拳道:“谢主公。”

夏烨叹了口气道:“哎,可惜了一名虎将,竟落到了蔡氏手中。”

甘宁又提问道:“主公,此去江夏,所谓的黄忠又如何呢?”

夏烨想了想回复道:“此人膂力过人擅射射,百步之内箭术无双,从未失手。一百五十步亦能射杀移动的敌将。箭术堪称举世无双。”

太史慈一听,接话道:“主公,是不是夸张了些,这世上恐怕没人能在一百五十步远能将人射杀吧。”

夏烨看向太史慈道:“子义能射多远啊?”

太史慈道:“也能射一百五十步,但不保证能射杀移动的敌将。”

夏烨道:“嗯,翼德也这样说过,射一百五十步,超过了常人的承接范围,但我在箭簇上加上了螺旋突进器,翼德也曾射中固定的靶子,差一尺还射中了靶心,只是因为至今都没有人射过这么远的距离,常人的思维被固化了,而不愿意努力去尝试,故各位的射箭水平才停留在了难以突破的瓶颈处,而我口中的这个黄忠他便是突破这一瓶颈的人。在这个时代,箭术上能够超过他的几乎没有。”

魏延补充道:“那黄忠,当真如主公所说得那么英勇?”

夏烨微笑着道:“到了江夏,你可以找他试一试。”

魏延哂笑道:“好,到了江夏,待我试他一试!”

夏烨看着船上一堆的精猛虎将,嘴角扬起了微笑,迎着清冷的江风,享受着长江的风情带给他的愉悦。顺江流行驶三日之后,夏烨等人看见了立在长江边的江夏城,夏烨立即下令,调转船头隐蔽。典韦不解的问道:“主公,为何隐蔽啊,江夏城不就在眼前吗?”

夏烨接过典韦的话道:“若你是城中守将,见江面行驶来一艘未知的战舰,你该怎么办?”

典韦恍然大悟道:“立刻出兵盘查,若是敌军直接剿灭。”

夏烨:“我心下忧虑的就是这个。”

甘宁等人听见,便立马调转船头朝江面寻找适合靠岸的地点,行至江岸一拐角处,见水深可停船,便抛下了锚,锁定在岸边。夏烨为了谨慎起见,吩咐甘宁挑选几十个长相大众的江匪换掉一身锦袍扮作普通百姓随魏延进城。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船上的人基本上都和荆州水军打过交道,只有魏延除外。进江夏城的任务便落在了魏延身上。虽然夏烨对魏延现在的忠心程度有点不放心,但转念一想,即使他出卖自己也无法从黄祖那获得或者说超过自己给他的待遇。便打消了疑虑,让魏延去江夏探探情况,顺便领着扮作普通百姓的江匪购买一些补给。安排完之后,魏延便领着二十五人朝江夏城走去。魏延扮作客商,身后的二十五人背上背着一些打劫来的绸缎和金银饰品去城里贩卖,换五铢钱购买粮草,赶着唯一的五匹驮着货物的马儿来到了江夏城门前。夏烨等人则在船上耐心等待,并告诉魏延必须在三日内回来,无论是否探得情报都得回来。魏延不愧是老兵痞,三下五除二就把城门守卫忽悠得不知所以。魏延插队大摇大摆的朝城门守卫走去,士兵见状,道了声:“站住!刁民。”

随即一队盘查的士兵跟了上来,把魏延围在了中央,此刻魏延带领的二十五人在护城河一边扶着货物看得心中一凛,捏紧了拳头,幸好按耐住了性子。魏延嬉皮笑脸的朝领头的百夫长攀谈套近乎道:“老大哥我也出身行伍,之前在长沙当兵,不信你看我的信物。”

随即拿出来一张牌子在百夫长面前晃了晃。百夫长看了一脸兵痞样子的魏延,一把横着夺过了魏延手中的牌子。在手里看了看,牌子上赫然印着:长沙马厩司印。百夫长看后轻蔑一笑,道:“呵,原来是个马夫。”

随后将牌子随手一扔,朝一身商人打扮的魏延蔑视道:“哟,马夫经商啊,嗯,还是头一次见,你不在长沙好好养马,跑来江夏做甚,难道是细作?”

并朝身后士兵作势要将魏延拿下。魏延见状躬着身体连忙朝百夫长道:“哎、哎、官爷,咱们借一步说话。”

眼神不时的示意着百夫长,并在袖子中抖了抖金银饰品的撞击声。百夫长会意,跟着魏延走了两步,魏延贴近百夫长,用身体遮住了百夫长身后士兵的视线,又四处看了看城墙上的哨兵,朝百夫长道:“老兄弟,咱刚搭上个大富豪,去城里倒腾卖点绸缎器具,您做个好人,行个方便。不然我不好跟咱老东家交差啊,下次就来不了这看望您嘞。”

同时不断将袖子中贵重的饰品往百夫长盔甲里塞,百夫长这个老油条早已司空见惯,半推半就收下,朝魏延道:“嗯,这兵荒马乱的,你们也不容易,行吧。”

随即转身朝身后的士兵道:“放行!”

魏延这一行人这才推着货物朝江夏城里走去。临时还不忘谄媚地朝百夫长鞠躬致谢。魏延之所以能够轻松进城,除了有丰富的打交道经验之外,最主要还是手中有钱,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刚刚上任的黄祖给守卫的那一点点薪水哪能比得了守城门的油水。见魏延懂事,守卫自然不会为难。而魏延积累的经验基本上是养马的时候积累下来的,毕竟天天与探马打交道。进了城后,趁着时间还早,魏延先去了城中的四个市场,东西南北市。转了一圈之后,魏延在城中租了几间民房,放下了货物,留下了那二十五人看守,给了他们两袋五铢钱,自己却找个酒肆茶楼逍遥去了,当然是打着了解市场行情的幌子去的,扮作很认真的样子。翌日,魏延在江夏令那登记了商户,领着一群人便在东市指定的地点经营了起来。魏延之所以办事效率高,全是因为会塞钱,江夏令敢潜规则,也是因为江夏太守黄祖才刚上任,上任太守被换了下去,正需要笼络人心。而这黄祖是凭借着和刘表的关系才上位的,在江夏城属于空降领导,对于城中当差人员的秉性还不甚了解,这才使得部分官员鱼肉百姓,江夏城辉煌起来还得在半年之后。魏延是个老兵痞,打仗是把好手,但却不会经商。绸缎器具摆了一个早市也无人问津,魏延见自己标的价格没人买,看着这堆货物就来气,举着拳头就朝摊子上一砸,枯木头临时做的架子哪经得起魏延一拳头,瞬间就坍塌扑街了。魏延看这情景,不仅不收敛,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身后的助手一看这情形,照这样下去铁定不能完成任务啊,随即附在魏延耳边轻声道:“魏总管,要不我们降价吧,反正都是抢来的,能卖多少是多少。回去主公也不会在意这一点点财物的,主公主要是想换成粮食,补给一下消耗。”

魏延转念一想:“对啊,主公也没说要卖多少,只要换成粮食就可以了。”

思路一打开,做事就方便了,魏延就一直降价,令着身边这二十来人扯着嗓子喊,降到最后路过的行人都怀疑他们卖的是不是假货,但伸手一摸带来的又是货真价实的质感,最终魏延带来的绸缎和金银饰品基本都低于市场半价卖,一个午市的时间引得各个市场的商贩争相来买。很快,魏延就筹集到了一堆五铢钱,便安排人手在城中粮商手中买粮买其它补给。此举也引来了江夏令的注意,被江夏令暗中放了两个暗哨跟踪。魏延办完了征集粮草补给的事情,就让十八人背着和赶着马匹驮着的补给回去了,自己便开始了黄忠的打探,派出去了五个人,在市场、酒家、兵营、私人住宅等地方询问。却不知江夏令的两个暗哨一直跟踪在自己一行人之后。魏延和运粮车队分开后,其中一个暗哨跟踪运粮车队,另一个暗哨跟踪在魏延三人身后。魏延这个大马哈,让两个助手身上背着万贯家财在城中酒肆茶楼消遣。正所谓财不露白,暗哨便把这一情况告知江夏令,江夏令见他是外来人口,又负万贯家财,遂起了贼心。驾着五匹马运着粮食出城的十八人,在出城门时又被那百夫长盘剥了一次,才踏上了回去的路程。古代商人的地位排在万民之末,在这个笑娼不笑贫的时代,商人赚那一点点钱财真可谓是耗尽心血,才能谋得一点点薄利。夏烨在船上焦急的等待着,已经第二天了,还迟迟不见魏延的消息,虽然给了魏延三天时间,但以魏延的秉性和智商,两天都可能出问题,多耽误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夏烨急不可耐,便朝太史慈道:“子义你领着两位兄弟去江夏城外的大道上潜伏侦查,以为接应。”

太史慈:“诺。”

随即挑了两个喽啰为助手朝大道走去。傍晚时分,约摸走了三里路,即将到达大船抛锚的地方。江夏大道上出现了一队运粮车,由五匹马拉着,潜伏在远处小山坡上的太史慈看见是己方的人,暗地里朝车队数起了数:“一、二、三、四、五………”一直数完十八人,发现还少了八人,又朝队伍里看去,却怎么都不见魏延,正思索魏延去哪了,突然瞧见车队后方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太史慈收回了思绪,朝那人仔细看去,聚焦眼力劲,发现那人身穿的是衙门的服饰。“糟糕!”

太史慈心下想到,车队被跟踪了。太史慈皱眉思索一下,便做出了一个决定,朝身边的助手道:“你赶紧折返回去通知主公做好准备,快。”

左助手:“诺。”

又朝另一个道:“看见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了吗,跟着我慢慢爬,朝那个人慢慢摸着凑近。”

右助手:“诺。”

待太史慈离那个衙役一百步远时,突然张弓搭箭,一套连珠箭朝那衙役射来,衙役只顾看前方跟踪,未做准备,一箭射中大腿膝盖,一箭射中脚环,应声倒地,失去了行动力,太史慈和副手立刻冲上去将其制服。太史慈从衙役身上拔出一根箭簇,做成突刺的状态,比在衙役喉咙上。却疼得衙役发出一声鬼嚎。太史慈立马捂住衙役嘴巴,厉声恫吓道:“再叫,我就一箭戳死你。”

衙役才忍痛闭上了嘴,眼泪不住的往外流。衙役也是普通百姓,也想活命。太史慈见衙役闭嘴后,又恫吓道:“是谁指使你跟踪车队的。”

随即在衙役面前晃了晃箭簇,朝着脖子做突刺状。衙役并非什么刚烈之人,经不起威胁,此刻的他只想活命,便和盘托出了江夏令的阴谋,道:“壮士饶命,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县令大人想独吞财物,派我尾随跟踪,一旦查到落脚点,即刻返回通知。事后给我一成财物。我鬼迷了心窍才做这等傻事,壮士饶命啊!”

太史慈听后,又想到刚才运粮车队里没有魏延,担心着魏延的行踪,又捏紧衙役胸前的衣襟恫吓道:“说,是不是还有其他同伙!”

衙役畏怖恐慌,战战兢兢道:“还有、还有一个同伴,跟、跟在一个老、老、老兵痞后面。”

太史慈听后眼轱辘旋转,思考一下又问道:“他们在哪?”

战战兢兢地衙役结结巴巴回复道:“我、我不知道了。那、那兵痞和运粮车队分、分开后,我、我也和同伴分开了。我、我真不知道!”

太史慈听得心里烦躁,见他话都说不清楚,赶紧问道:“今晚口令是什么?”

衙役畏惧含着哭腔道:“水纛。”

太史慈看他没了价值,一拳头就把他揍晕了,随即扒下了衙役的衣服和取下了令牌,给自己换上,朝助手道:“把他捆上带回船里去,听候主公发落。”

助手:“诺。”

这边太史慈假借衙役的衣服趁着夜色的掩护来到了城门下,朝城墙上喊道:“我乃县衙内的府役,出城办事有特许令牌,请开城门放我进去。”

随即亮出令牌。城墙上的人看不清,叫太史慈报口令。一声“水纛。”

出来,城墙上缓缓放下了吊桥,太史慈走到城门下,城墙上放下一根绳子,城墙上哨兵道:“把令牌系上面。”

太史慈依言照做,哨兵又缓缓收起了绳子,仔细检查了令牌,才放太史慈进城。太史慈进城之后便悄悄在城内大海捞针般寻找魏延等人,希望他此刻还没遭受到江夏令的毒手。而夏烨这边等来了运粮车队,装上船之后先后接到了太史慈两个助手的报告。左助手:“主公,子义将军发现了敌军尾随。”

夏烨反问:“然后呢?”

左助手:“我跑得快,没看见。”

夏烨:“……”不一会儿,右助手押着一个光不溜秋的人来到夏烨面前道:“主公,子义将军进城了。”

夏烨惊愕道:“什么?”

随后又补充道:“胡来!”

夏烨刚说完又紧急朝右助手问道:“把事情经过给我仔细说一遍。”

右助手将刚才的情形重新复述了一遍后,夏烨略微思索,看向两个助手道:“先去休息吧。”

右助手押着俘虏道:“主公,这人怎么办?”

夏烨看了看那个刚醒过来的俘虏道:“押下去,给他件衣服穿,做苦力。”

右助手:“诺!”

夏烨急忙召集典韦、甘宁、陈到三人,安排事项,朝典韦、甘宁道:“子义和文长此刻在城内凶多吉少,我们需要提前做好准备营救。”

甘宁道:“主公有何计划?”

夏烨:“为今之计,只能冒险一试。典韦、兴霸带上五十号兄弟,换上普通百姓的衣裳,咱们进城。叔至,你带领剩下的兄弟守船,随时在城外接应我们。”

陈到犹豫的抱拳正待答应,甘宁道:“主公,为何现在突然想进城,前日为何又不进去呢?”

典韦也疑惑着在一旁看着。夏烨解释道:“前日太过于谨慎,害怕被江夏军认出来。今日见押送回来的俘虏,军纪败坏,城内官员腐败,心下判断,知其城内并无良主,守备松懈,即使有也处于新旧交替的状态。此刻可以放心大胆的进去,他们喜欢钱财,咱们就多带点。”

典韦看了看天空道:“主公,夜色已晚,如何进城啊?!”

夏烨想了想道:“嗯,思虑不周,改明日吧,一早咱们就进城。”

典韦、甘宁、陈到齐声回复:“诺!”

随即都回船舱内休息了,陈到今夜将留守的喽啰分列两个班次,轮流放哨。夏烨回到船舱内暂无睡意,心有余忧。忧的不是明日之事,忧的是相思之苦。回到甲板上看了看四周夜色发出了感慨:夜色阑珊,风萧萧,英雄问路多纷扰!何时闲住,享清乐,欲为三清扫风凌。发完了感慨,这些天的回忆又袭上了他的心头,想起了荆州的那位刘夫人,感觉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回忆不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江面,夏烨脑海里想起了曹植写的《洛神赋》,虽然现在的曹植还是小蝌蚪,但不碍于夏烨借用他的诗词歌赋广为传播。夏烨悠闲的倚在船檐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脑袋里不时浮现出刘夫人的影子。又发出了感慨:倩影悠悠,青丝纤柔宛若兮如墨凰羽飘飘兮如舞海浪远而望兮,若黑瀑之流水迫而察兮,若河滨之绿波佳人回眸,柔情绰态仿佛兮若幽兰之国香盈盈兮若白露之轻灵靥姿美逸,明眸善睐媚于言语,相遨以嬉欣微兰之香蔼,戏覆履于山隅徙轻躯以踏青,曳雾绡将飞凫嗟佳人兮欲天上人叹余情兮悦心上人丽人淑美,华容婀娜罗袂生风,飘飘欲仙吾人神恍,遗情想象顾望怀愁,佳人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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