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赶快把那个女子给人家还回去!”霍一霍觉得青城宗门的脸被刘有宁这货丢到姥姥家了。
霍一霍倒并不是怕官府,而是怕青城宗的名誉不保。
要知道,自从灵气复苏后,重启修仙路后,各大门派已经更名成宗门。
越是他们这些名门大派,就越发的重视名誉。
只要让刘有宁把那妇女还回去,在赔偿人家一些钱财,就会将影响降到最小。
可是,却见刘有宁支支吾吾的半天放不出来个屁。
霍一霍心里就咯噔一声,他还是了解自己这个师弟的,从小就在宗门不老实,坏事干净,杀人放火的事也不是没干过。
要不是有一个好爹,好爷爷,早就被宗主一巴掌拍死了。
“说,人到底去哪里了?”霍一霍压低了声音喝问道。
刘有宁眼看瞒不住,开口道:“那个,那妇女太弱,不小心被我捅死了,这不能怪我啊,谁知道那女子不经干……”
声音虽然不大,却被李公甫等一众捕快听了个清楚。
能跟着李公甫这么多年的捕快们,自然都是群嫉恶如仇汉子。
闻言,李公甫等一众捕快顿时脸色变的铁青。
恨不得一刀,切了这刘有宁。
李公甫怒喝一声:“拿人!”
但是,却被霍一霍给拦住了。
“李大人请慢,请借一步说话!”
霍一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却不得不选择为刘有宁这货色擦屁股。
霍一霍走到李公甫面前压低声音道:“李大人行个方便可好,此事能否让我青城宗与那户人家私了如何,也劳烦你们官府做个中间人,监督我等。”
“毕竟这关乎我青城宗数百年的声誉,还望李大人高抬贵手。”
作为青城宗的大师兄,霍一霍不得不放下面子与一个小小捕头好声相谈。
他的面子丢了就丢了,但是宗门的面子决不能丢在这里。
但是,他却不知道现在的钱塘县府衙已经变天了。
已经打出“钱塘境内,神明禁止!”的口号。
就注定不会对任何人妥协。
李公甫见霍一霍还算有礼节,声音缓和了些道:“霍公子你们青城宗的名誉确实重要,但是,如果你们这么包庇一个罪犯,难道就不损害你们青成宗的名誉了?”
“霍公子,本官还是劝你一句,包庇罪犯同样也是犯法!看在霍公子如此随和的份上,本官有个好建议,不仅不损伤你宗门的名誉,还能让你宗门名誉提升。”
“你亲自把你师弟送到府衙交于县令审判,这不仅不会损伤你宗门名义,反而还能提升你宗门的名誉。”
闻言,霍一霍顿时满脸苦笑,他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
其实,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种办法,但是也在第一时间放弃了这个办法。
因为,自己这个令人厌恨的师弟有一个很强势的爹和护犊子的爷爷。
他爷爷又是宗门第一长老。
这就是这家伙能够到处横行霸道,还能完好无损活到现在。
“妈的,你一小小捕快,还敢抓我不成,知道我爷爷是谁不?”刘有宁见大师兄霍一霍对一个捕快低声下气,就不打一处来。
全宗门就大师兄敢对他吆五喝六的,他早就对这个大师兄不满了。
所以,他决定给自己大师兄找点事。
你不是爱护宗门名誉么,老子就是要你不如意。
还想和那小捕头商量着把自己扭送到官府。
哼,老子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们一群只有筑基境的小捕快,有本事来抓爷爷来啊!”刘一宁一边骂着,瞬间抽出长剑,率先对着李公甫等人刺去。
“混账,住手!”霍一霍心中大惊。
想要阻止却来不及了。
一名筑基三境的捕快被刘有宁一剑洞穿了肚子,鲜血顿时直流。
围观的人,百姓们担忧,有人却大惊,有人更是幸灾乐祸,还有人大喊一声好。
尤其是那些外来的修士,此刻对钱塘县的府衙意见很大。
他们倒要看看这小小的县衙,到底敢不敢硬钢名门大派。
但是,不管你敢不敢硬钢,你小小的县衙迟早被人家青城宗一个指头按死。
什么前国相,什么神宋第一神捕在人家面前都是垃圾。
让你们敢随意缉拿斩杀修仙者。
这不,报应来了吧。
不自量力的县衙,真把自己的当回事了。
“胆敢行刺官府公职人员,罪加一等,弟兄们缉拿要犯,格杀勿论!”
李公甫看着一个捕快兄弟被刺穿肚子,顿时火冒三丈。
往受伤的兄弟口中,不着痕迹的塞了一枚疗伤丹,就毫不犹豫的拔出佩刀就冲上去。
“哼,区区辟谷一境,也敢缉拿老子!”刘有宁嘲笑道。
“畜生,我让你住手,听到没有!”霍一霍一剑飞出,击掉了刘有宁手中的长剑。
眼见李公甫杀来,他又不得不挡下李公甫。
“李大人,请稍安勿躁,一切都有我青城宗来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受伤的捕快,我青城宗会赔以疗伤丹,刘有宁我会亲自送往府衙。”
霍一霍当机立断的做出决定,如果他在犹豫,他害怕事情会闹得更大。
李公甫收回手刀,冷脸道:“可以!”
可是,刘有宁却不乐意了,大喊的嚣张的起来。
“呸,霍一霍你个怂包,既然害怕一个小小官府,你这是把青城宗的脸都丢光了。”
“你特么的就不配做青城宗的大师兄,自己的师弟有难,你不帮,却要给别人当狗,你特么算几把大师兄。”
“你们说说,咱们有这么傻逼的大师兄么?”
刘有宁破口大骂的同时还拉上其他师兄弟。
他想拉着其他师兄弟一起反抗大师兄。
“怎么,你们难道对我爷爷和父亲有意见!”见其他师兄弟不吭声,刘有宁斜着眼睛冷声道。
闻言,那些青城宗的师兄弟们互相看了看对着霍一霍道:“大师兄,你的胳膊不能往外拐啊。”
“就是,大师兄,刘师弟可是大长老的孙子,他们家就他一个独苗。”
“是啊,大师兄,这小小官府算不得什么,我们走了,他们还敢追上来抓咱们。”
闻言,刘有宁更加嚣张起来。
“霍一霍,有本事你将我送去府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