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旁边的秦京茹快言快语，呼啦吧唧地说道：“我听护士说他们是做什么婚前检查，也不知道要检查什么？”
她这话一出口，许大茂的脸色登时变得老难看了，他回头瞪了一眼秦京茹，呵斥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别成天说话不过脑子。”
他许大茂是因为难言之隐去的医院，而他在医院住的病房门口的牌子上挂的就是男科病房，回想起娄晓娥当时看他的眼神，直让他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至于婚前检查，许大茂虽然没有做过，但他知道婚前检查要做些项目，这其中就包括男性功能这方面的。
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巧在医院碰上。
苏阳闻言，惊讶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娄晓娥还真的打算跟那个叫黄学明的年轻人结婚。
这都开始做婚前检查了。
不过这年头做婚前检查的人几乎是凤毛麟角，或许因为许大茂之前一直说娄晓娥是不下蛋老母鸡的缘故，这次娄晓娥、娄董事小心谨慎了很多。
……
医院的停尸房门口，刘海中看着拿在手里的缴费单，一脸的心痛。
“老易啊，这钱要不咱们俩平摊吧！”
站在他前方的易中海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半天没个动静。
“老易！”看着半天不搭理自己的易中海，刘海中忍不住上前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
易中海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一般，收回看向停尸房的目光。
“老刘，怎么了？”
“这……”
刘海中把他手里的缴费单朝易中海一递，示意易中海自己看。
易中海瞥了一眼刘海中手里的缴费单，淡淡道：“老刘啊，你也知道我现在没什么钱了，这钱你还是先帮我垫着吧！”
刘海中的嘴唇动了动，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恰时，停尸房里面传来了一声呼喊：
“易中海，易中海在吗？到你了，进来先做一个登记。”
易中海听到这，转身就朝停尸房里面走了进去。
后方的刘海中欲言又止，聋老太太在医院的抢救治疗的费用可不少，加上聋老太太放在停尸房这几天产生的费用，拢共算下来差不多要一百七十块，这些钱都抵得上他没被降级之前两个月工资了。
“哎。”刘海中自我安慰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房子，我认了。”
不过想到自己为了聋老太太的丧礼，已经搭进去一百小几十块了，他又心疼的不行，加上刚刚他交给医院的一百七十块，算下来，他为了得到聋老太太遗留下来的房子已经投入三百块出头了。
“聋老太太的房子，我势在必得，要不然老子就亏大了。”刘海中在走进停尸房之前，默默在心里说道。
停尸房里，易中海有些愣神地看着聋老太太的尸体。
聋老太太已经去世五六天了，脸色煞白煞白的，那一脸的褶子或许是因为没了血色的缘故，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
刚进来的刘海中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就慌忙的收回目光，转头朝别处看去。
这时，一个年纪较大的老头拿着一张单子凑到易中海跟前，问道：“你就是易中海是吧？赶紧在这里签一个字，等一会再跟我确认一下，若是没问题的话，你们就可以带回去了。”
等易中海在他手里的单子签字确认之后，老头问道：“你们是让医院开车给送回去呢，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拉回去？”
刘海中想都没想，开口道：“开车送，开车送。”
小老头用笔在单子上划了一笔后，说道：“那行，我等会就让人给你们准备车，不过这要另外收费，你们谁先去交一下费用？”
“什么，这还要另外收钱？”刘海中震惊地看着眼前这瘦不拉几的小老头，一脸地不敢置信。
他以为这是医院的免费服务，没想到还要额外地收钱。
而且这架势，这钱还得是他刘海中出。
老头斜眼看向一脸震惊的刘海中，淡淡道：“你以为医院的车是免费用的呀？那车得烧油，那司机得吃饭，这天底下哪有不花钱的事情？”
“老刘，去交钱吧！咱们还要准时地把聋老太太带回院里。”
刘海中打心底不愿再往外掏钱，他这几天往外拿的钱已经够让他肉疼的了，但转念一想，若是让自己跟易中海两人用平板车把聋老太太的尸体从医院拉回四合院，他还是有点心里打怵，而且聋老太太现在的样子，让他多看一眼都会感到不适，更别说让他亲自上手了。
“行吧，我去交钱。”刘海中极其不愿地朝易中海应了一声，转身朝外头走去了。
临近中午，易中海跟刘海中才从医院办完手续，把聋老太太的尸体运回四合院。
四合院后院，闫解成、刘光齐和院里几个年轻人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快烂床板，正摆在两张长木板凳上，聋老太太的尸体这会儿正躺在上面，她的正上方，不知道是谁提前搭好了一个棚子。
“当家的。”一大妈走了过来，喊了易中海一声，言语间有些悲腔。
易中海回头道：“你跟二大妈准备一下，等会儿给老太太换一身衣服吧。”
他没有一大妈那么多情善感，脸色很是平静。
给聋老太太料理后事，一部分确实是他跟聋老太太有一点感情，但更多的是做给街坊邻居们看的。
刘海中这会儿躲得远远地，根本没敢凑近。
“光齐，你刚刚说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
“是啊，爸，你看，那不就是吗。”刘光齐说着，伸手指了指在人群中站着的街道办王主任。
刘海中的目光顺着刘光齐的手指头看过去，果然就在人群中看见了街道办的王主任。
突然，刘海中回头朝刘光齐喊道：“走，跟我去和王主任打个招呼，你这都好几年不回来了，她恐怕都不记得你刘光齐了。”
他打算先让刘光齐跟王主任混个脸熟，顺便再明里暗里地跟王主任透露一下这聋老太太的丧事他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易中海从小棚子里出来，正好看见刘海中带着刘光齐朝街道办的王主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