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小满祈祷的时候,傅文曜正在疯狂地寻找顾小满的踪迹。
傅文曜收到短信的同时就给顾小满打了电话过去,但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傅文曜蹭得起身,立马中断了会议,拿了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让陶言备车去咖啡馆。
在去咖啡馆的路上,傅文曜脸色阴沉得厉害。
冷冷催促司机:“再快点!”
司机战战兢兢地看了陶言一眼,眼神示意陶言,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再快就要违法了。
陶言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司机握紧方向盘,“好的,先生。”
话是这样说的,但他实际上并没有做任何加速的动作。
好在傅文曜没再说什么,司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傅文曜依旧在不停地给顾小满打电话,周遭的气压低得吓人,深邃的黑眸里写满了阴鹜。
顾小满已经七个月了,原本他是不赞成顾小满再来公司上班的。
但奈何顾小满太会撒娇,说在家里闷得很,不如来公司和他一起。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特别的项目,工作还是很清闲的。
傅文曜禁不住她撒娇,最终还是答应了顾小满。
好在上下班,他都陪着顾小满一起,中午的时候两个人也是在一起用餐的。
傅文曜这才勉强觉得可以。
谁曾想,百密一疏,顾小满一收到叶思语的消息就悄悄出门了。
现在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四十次打不通顾小满的电话,傅文曜冷着脸给叶思语拨了电话过去。
如果真的是叶思语把顾小满叫过去的,那现在两个人应该是在一起。
可惜,叶思语的电话也是打不通。
一个七个月的孕妇和一个快生的孕妇电话都打不通,傅文曜不敢再往下想。
好在,黑色的小轿车很快在时光咖啡馆楼下停住。
车还没停稳,傅文曜就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进了咖啡馆。
咖啡馆里一个客人都没有,服务生正准备关门。
看到傅文曜进来,服务生眼里满是惊艳。
男人一身高定西装,头发全都梳在脑后,露出一张俊美逼人的脸庞。
剑眉下是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看不到底的寒潭一般,将人的灵魂都能吸进去。
服务生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一直到傅文曜大步流星地快走到她面前。
服务生才恍然回神,耳尖通红,羞赧着脸开口。
“抱歉,先生,今天的咖啡豆出了问题,新的咖啡豆还没运过来,今天要打烊了,您明天再来吧。”
服务生说着,有些遗憾地又看了傅文曜一眼。
好可惜,这样极品的男人却不能好好欣赏。
但老板特意交代了,要关门一天。
她也没办法,只能遗憾地等着傅文曜离开。
然而,傅文曜并没有像之前的客人那样转身离开,而是又往前两步,直直朝她走过来。
服务生错愕地看着越走越近的傅文曜,心跳怦怦怦快得吓人。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难道,难道这个极品的男人是对她,一见钟情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服务生的脸更红了,羞怯地看着傅文曜。
“你……啊!”
脖子上骤然传来巨大的压迫感,服务生白着脸,惊恐地看着傅文曜。
“松,松开,咳咳……”
傅文曜冷着脸,黑眸冰冷如霜地看着服务生,冷冷道:“她在哪里?”
服务生闻言浑身一僵,瞬间就想到了被老板带走的那个大肚子女人。
她眼神飘忽地转了转,白着脸拍打傅文曜的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傅文曜一眼就看出服务生是在说谎,他掐着服务生脖子的手蓦然用力。
服务生的脸瞬间青紫起来。
氧气被剥夺,服务生的眼睛都开始凸起,她艰难地拍打傅文曜的手,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陶言在傅文曜和服务生说话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检查了咖啡馆里的每个地方。
都没看到顾小满后,急匆匆走过来。
就见服务生已经快要缺氧而死了,他慌忙上前,提醒脸色阴沉的傅文曜。
“先生,您先松开她。”
傅文曜蓦然看向陶言,漆黑的黑眸里是滔天的怒火。
陶言被他看得冷汗都下来了,努力维持住镇定。
“先生,我们还需要她说出夫人的信息。”
傅文曜闻言,这才松开了手。
服务生一被松开立马跌坐在了地上。
她摸着脖子,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喉咙火辣辣的,忍不住一阵咳嗽。
陶言没什么兴趣等待她缓过来,直接拎着后领就把人拖到了电脑前。
“快点,调出监控。”
服务生刚刚死里逃生,见识到了比老板还恐怖的傅文曜,哪里还敢反抗。
虽然老板手里是有她的把柄,可是眼前的男人可是一言不合就会了结了她。
和命比起来,那些东西也无足轻重起来。
服务生手软的厉害,只能把密码告诉给陶言,让陶言操作。
陶言看到顾小满确实进了咖啡馆后,迟迟没看到顾小满出去,确认顾小满就是在咖啡馆里出了问题。
冷冷看向服务生。
“是你自己说,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服务生生怕再来一次,慌忙开口:“我说,我说……”
“那个大肚子的女人是被老板迷晕带走了,但老板带着人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我看到了带她走的那辆车的车牌,我可以把车牌号说给你。”
服务生说着,从桌上拿出纸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了车牌号递给陶言。
傅文曜已经率先出了咖啡馆,陶言拿了纸条急匆匆跟上去。
眼看着两个人离开,服务生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深深地松了口气。
缓了好一会后,她喝了一大杯温水冷静下来,抖着手开始删监控。
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能让老板知道是她泄露的消息,不然,她怕就是完了。
删掉录像后,服务生消除掉痕迹,关上咖啡馆的门。
她刚走出咖啡馆,脖子忽然被人重重打了一下,整个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打晕她的人动作麻利地将人往肩上一扛,丢到早就停在路边的车里,关上车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