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你放心吧。要的急吗？”
“不急，一切安全为重。”
“明白。”
“这个电话我不会用了。”
“好，我知道了。对了，仁哥，有时间见个面，你帮了我那么大忙，我还没感谢你呢。”
“你也帮了我很多，已经感谢完了，不需要再感谢。见面，还是算了。”
何云川淡淡地道，“对你不太好。”
“仁哥，看你说的，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就算不好那也是我的命。”
“别这么说，都过去了，好好生活，这比什么都强。”
“那行，有事你尽管打电话。”
“嗯。”
挂了电话，何云川取出电话卡，掰断，扔进了马桶冲了下去，这才洗手，坐下吃饭。吃完饭收拾好，手机响了，是左青青。“喂，你在睡觉吗？”
那边传来左青青的声音。何云川神情柔和了下来，和先前那个冷漠换电话卡的人简直判若两人。“还没有，刚吃过饭收拾完，你呢？”
“我在车上，还有两个多小时就能赶回去了，这些天可累死我了！”
何云川笑笑。“你是记者，还怕出差吗？再说了，你采访的可都是帅哥美女啊，怎么会累呢？”
左青青笑了起来。“你吃醋了？”
何云川怔了下，摇了下头，很快他意识到左青青是看不到的，便道。“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左青青有些不满，“你都不打电话给我！”
“我打了啊。”
“才几次啊，有我打给你多吗？”
何云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在左青青也没再继续抱怨，说起了别的。“董芳菲从国外回来了！可惜她没有再我这边做活动，要是在，我一定当着记者面上去质问她，为什么放我鸽子！你不信？”
“信。”
何云川忙道，“我看你的新闻报道了，弹出了她回来的消息，她是厉琛阳特意请回来做宣传的吗？”
“哪有！她是这部剧的投资人，还是大股东呢。就算网剧，投资也有上千万，她就这么扔下什么都不理会去了国外，真是有钱任性啊。”
“做娱乐的哪一个没有钱呢？”
何云川随口道，“要我接你去吗？”
“好啊！”
左青青高兴地说了地方，“你去那里等我，我中午都没怎么正经吃东西。”
“行，到时候我们去吃饭。”
何云川挂了电话，怔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说是两个小时，可车到地方已经晚上五点多了，何云川在左青青说的地方一直等，可当看到左青青的身影时，还没等过去，就看到厉琛阳从一辆车上走下来，手捧鲜花迎向左青青，周围有人拿起了手机开始拍照录视频，有人围拢过去询问，竟然是记者，何云川几乎本能地后退躲进了绿植后面。他看了看那边被厉琛阳挡住的左青青，压了压帽沿，取出手机给左青青发了短信。“你先跟他回去吧，我们回头聊。”
收起手机转身走了。左青青被厉琛阳一大把鲜花塞了满怀，她只能勉强左右张望，厉琛阳环抱着她，按住了她的脑袋。“看什么讶，你的男朋友我在这里呢！”
左青青白了他一眼。厉琛阳笑了。“走，上车，我们去吃饭。”
“不是，我还有事。”
左青青不愿意。厉琛阳在她耳边说道。“这时候你还能去哪？”
左青青看着周围的人，记者，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厉琛阳的车。“都是你，干嘛那么高调！”
“你坐的车上面贴着那么大的字，谁看不到啊，是我高调吗？”
左青青无奈，的确，她是跟着厉琛阳宣传剧组的车回来的，整个车外体都是《林少的失踪女友》宣传字，一路招摇过市，大家都知道了，来的人未必是看她的，大多数是为了演员而来，但是……“我没叫你来接我啊。”
左青青后知后觉地道，“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被人围观。”
厉琛阳要是不来，她完全可以悄悄离开，他这一来，想悄悄都不行。厉琛阳理所当然地道。“我来接我女朋友，这不是很正常吗？”
这一幕何曾相识啊！左青青看着他道。“你就不怕坐实我们的关系影响你以后？”
“你想的还挺多。”
厉琛阳见她有点恼，忙道，“董芳菲回来了，你想好怎么和她算账了吗？”
左青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拿出了手机打算给何云川打个电话，然后一眼看到何云川发来的信息，明白了，何云川一直在等她，看到了厉琛阳来走了，本来有点生气，可想到当时的记者拍照人，又理解了，何云川很不喜欢拍照。她回何云川一个好，收起手机道。“想好了，我要等她面对记者的时候，上去给她一耳光，在大声质问一句，你为什么要骗我！”
厉琛阳微微睁大眼睛，然后大笑了起来。“好，这个好，我支持，哈哈哈！”
左青青道。“最好是直播，录播肯定会掐掉。可惜她不是明星，她要是明星出来的效果会更好。”
“要不，我给你安排一场直播？”
左青青马上看他。“你确定，她可是你的金主啊，你不怕得罪她？”
“只要你高兴，她算什么。”
厉琛阳说的很深情。左青青怔了下，切了声。“那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我担不起。”
厉琛阳忽然道。“你刚才东张西望，找谁啊？何云川吗？”
他又把这个名字说出来了。“嗯，我跟他说好了叫他来接我。”
左青青很坦然地承认了。“那人呢，我怎么没看到，不是看到我就躲了吧。”
“对，是看到你就躲了。”
左青青道。“你看手机也是看他的消息？”
厉琛阳语气很不好，带着浓浓的酸味。左青青觉得这话题不好继续，前面还有林叔，便道。“董芳菲回来是为了宣传，还是有别的事？”
厉琛阳也不想再提何云川，只是一说起这个人就有点收不住，左青青话题转的有点生硬，但他还是松了口气，说道。“她肯定不是为了宣传回来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她说是投资的事，我很奇怪，什么投资需要她亲自看着？”
“投资？”
左青青转头看着厉琛阳道，“那你可以问问她，能不能带上你，发财一起发啊，说不定能找到些什么东西。”
厉琛阳笑笑。“我也是这个意思，等她回来，我约她吃饭，具体谈一谈。”
“到时候把手机打开，我要听。”
左青青道。“好，没问题。”
厉琛阳回答得很痛快，“君小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我还想着这几天就和她谈一谈她的条件呢。”
“她好像是有事要晚回来几天，我听说，听说啊，她跟一个导演走的很近。”
“导演？哪一个？”
“章城，你认识吗？”
“说过话，不熟，不过他在圈内挺有名的，擅长拍现代都市职业剧。”
“国产剧还有职业剧吗？都是恋爱剧吧？”
厉琛阳笑了。“不管是什么，人家拍出来就是能卖钱，就是有市场，就是能火，你能怎么样呢？”
左青青不怎么样，作为一个从来不需要恋爱剧下饭的她，没兴趣，她关心的是君小妹这是要干什么，另外找大树吗？“演员认识导演很正常，你也不要太着急了。”
厉琛阳安慰道，这时也到地方了，他随手揉了揉左青青的头，“走，咱们吃饭去！”
左青青晃了晃脑袋，表示抗议，厉琛阳却笑笑，下车了。吃过饭，厉琛阳步行送左青青回家，说道。“你当时怎么不在我这个小区找房子，那样就更近了。”
“当时觉得这个房子不错，就定了，没想那么多。”
左青青是不会说这是何云川的意思的。厉琛阳还真没想到。“过一阵子你还是搬到我这边来吧，租个大一点的房子，钱我出。”
左青青脚步顿了顿道。“不用，你的建议叫我觉得自己在被人包养，所以不能接受你的这份厚意。”
“包养，你还真能想！”
厉琛阳道，“我只是想着我们商量事情方便些，有些话还是当面说的好。”
“几步的路，也没什么不方便。”
左青青道，“行了，我到家了，我那地方小，就不请你进去了。”
厉琛阳却道。“你地方再小，也能容下我吧？你搬过来我还没有进去看过。对了，你之前的家你也没请过我。”
“改日吧，我今天坐车累了，我要回去休息。”
左青青对他摆手，转身走了。厉琛阳站在昏暗的灯光下，神情晦涩难明。左青青回了家，将房门关上，站在玄关处几秒，有些烦躁，她不明白，厉琛阳最近怎么莫名地不正常起来，她说的很清楚很明白了，怎么还是……事情又毫无进展！她将包扔在鞋柜上，脱了衣服进了浴室，洗了个澡才平复下心情，也没吹头发，直接用个毛巾包了一下，躺在了床上，拿出手机给何云川打了过去。“抱歉，我也没想到他来接我。”
左青青说道。何云川愣了下，笑了。“这算什么事，有什么好道歉的。”
“你等了很久吧？”
“也没有。”
何云川说到这就转开了话题，“那天晚上的那四个人，其中一个被保释出来了，你知道吗？”
左青青愣了一下。“就是那天晚上……”“对。”
“我不知道啊。”
何云川不说她都忘了，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你不用怕，经过上次的事，他们不敢再动你了，至少短时间内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