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阻拦他们的人也不敢上前,目光看向傅老先生,这件事还得他拿主意。
在这个家,傅殊白所以说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但那也姓傅,独得傅老先生恩宠。
白清欢回握住傅殊白的手,这里只有他能护她,眼眸泅了红,心脏酸胀的不行,抿着唇不言一语。
傅老先生铁了心的想送她走,哪怕她说再多,也没用。
但傅殊白介入其中,事情就变得不一样。
“让开!”他的声音不复往日那般柔情,清冷的像下雪时那样寒。
傅老先生让人扶着站了起来,他不开口这些保镖不敢撤。八壹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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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给我分开!”他苍老的脸,堆满了皱纹,说话时,皱纹跟着起飞。
这件事他既已插手,就不会半途而废。
至于傅殊白后来会这么恨他,就让他恨好了。
也不差这一件了。
傅殊白本是牵着白清欢的手,最后改为抱着她的腰。
想将他们分开,不可能!
傅老先生抡起他手中的拐杖,朝傅殊白肩膀打下去,白清欢皱起眉头,想也没想得帮他挡一下。
他是医生,手对他多重要。
她左右不过烂命一条,哪怕受点伤也无所谓。
“嗯!”这一棍子打得不轻,痛得她闷哼一声,额头开始冒着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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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心里有了准备,也是痛到不行,额头顶上他的胸膛上,眼泪差一点飙了出来。
傅殊白赶紧将她抱过来,满眼心疼。
这事儿傅老先生也没想到,打了就打了,他也不后悔。
这女人差一点将他孙子的手给毁了,打一棍子算轻的。
傅殊白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往外走去,可那些保镖依旧不肯放行。
他停住脚步,身子未转,只是将头扭了过去,声音幽冷道:
“您挺喜欢逼迫我,不过这一回,我不会再听您的了。”
说完,他闭了闭眼睛,这群人如果再不让开的话,他打算硬闯出去。
白清欢单手抓着他的衣服,眼角氤氲着泪痕,眼里全是委屈跟倔强,泪珠在打转,不肯往下滴,这一幕着实刺痛到傅殊白。
他都舍不得叫她委屈,这下为了他,平白遭了这一棍,这心里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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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白清欢什么都不说,他全看在眼里。
“放他们走。”傅老先生在心里挣扎了许久,他本不想答应,见到傅殊白的态度,就算阻拦也没任何意义。
傅殊白第一时间带她去了医院,下车时,她还不忘戴口罩跟帽子,不想被他同事误会。
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傅殊白抱她的手一直在发紧,薄唇抿的紧。
直到要给她衣服脱掉检查背部的伤时,白清欢这才有反应,抓着衣领是不让他碰,脸颊飘上两团红晕。
“那个、我自己能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语气慢慢地,也不去看他的眼睛。
“你全身上下那点我没看过?”傅殊白一只手控制住她,另一只手扒开她的衣领,往肩上褪去。
白清欢:“……”
看过就看过,有必要显摆吗?
哪怕现在反抗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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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斯年听护士们在那儿八卦,知道傅殊白抱了个美女进来,赶紧跑去凑热闹。
一打开门就看到,傅殊白居然强行去扒拉人家姑娘的衣服。
“……”
他现在自戳双目还来得及吗?
赶紧溜了。
出门还不忘拍拍胸脯子,能想象到傅殊白用眼神刀他的场景。
傅殊白跟白清欢也是一愣,刚刚太过着急,压根忘了锁门这事,让韩斯年看了个正着。
他的眼眸沉了沉,好在衣服脱的不是太明显,要不然就便宜韩斯年了。
而韩斯年一出去,立马跟祝衍汇报情况。
韩斯年:“我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傅殊白居然扒拉女孩子衣服!!他好禽兽!!怪不得他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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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说清楚点!”
韩斯年:“在医院,女的模样没看见,估计是白清欢这个小婊贝。就说傅殊白这事做的有点掉价呀。”
祝衍:“还得是他牛啊!这是打算睡服白清欢了。”
韩斯年捧着手机想得像个傻子似的。
现在他们俩个人的快乐已经建立在傅殊白的痛苦之上。
白清欢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看,傅殊白的存在感太强了,现在是他帮忙施针,在背后她也看不见。
气氛多少有点怪异。
这一棍子让她的后背肿了起来。
他动手把内·衣·扣给解开了。
束缚一消失,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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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呀!”她双手护着,怒瞪他!
傅殊白无动于衷,脸上表现得风轻云淡,倒显得她有点龌龊了,白清欢郁闷到不行。
“你这里不疼?”他好像是故意的拿手在排扣的地方戳了一下,没敢太用力,稍微碰一下,她痛了就皱眉。
这么说还冤枉他了?
她翻了翻白眼,要命。
怕整体走光,干脆趴在病床上,任由他宰割,她只负责说穴位就行。
等扎了十几根银针后,他这才蹲在旁边,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就像爱惜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以后出事,不用你挡在我前面,我是男人,懂吗?”
他嗓音低低的,缓缓流进白清欢的鼓膜里,让她燥乱的心,得以平复。
“傅殊白,我不想欠你什么。”白清欢躲开他的手,把脸埋进被子里,说话都闷闷的,傅殊白连猜带听的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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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怕白清欢跟他算得清清楚楚,所以为她做得好多事都不敢告诉她。
本就不多的自尊,不能再让他给催毁了。
“你不欠我什么,但你是我的未婚妻。”
傅殊白把她的脑袋转过来,不让她的脸闷在被子里,别再给闷坏了。
白清欢眼眶微红,“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真。”
说完后,她的手指在一点点地蜷缩,牙齿咬着唇·肉,倔强的要命。
她时刻提醒自己要清醒一点,不能得恋爱脑。
傅殊白听到她划清界线的话,有点烦躁,本是柔情的眼,此刻染了霜,一点点的冷去。
“卿卿,你说我在和你逢场作戏?”他的嗓音比他浑身的气势还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