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斯年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时候白清欢成了祝衍女朋友了?
他的第三条腿还要不要了?
他双手抱臂,一脸看热闹,祝衍跟沈檀之间有过一段,这事他们几人还是知道的,后来分的挺难看,以为祝衍会就此忘掉沈檀。
谁知这家伙把微博名都改成跟沈檀有关。
弄的那么隐秘,可他们哪可能嗅不到痕迹。
祝衍轻眨两下眼睛,想来这段时间沈檀一系列古怪的行为,肯定是误会他跟白清欢之间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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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的话语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表情弄得很难看。
韩斯年知道这是祝衍的痛,大家都是好兄弟,帮衬着说两句。
“里面那位是殊白的心尖肉。”他语气比较平淡,简单的一句却囊括了所有解释。
只是希望沈檀不要再误会下去,免得祝衍一辈子走不出那个阴影,两个人就这么僵持,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成回事。
当初爱得有多轰轰烈烈,现在就平淡如水,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分外眼红。
也许当初碰面时会眼红。
时间久了,有些感情不去想,就会被冲散。
“傅先生的女朋友?”沈檀讶异,忽然想起那晚看到的车牌号,会觉得眼熟,原来是他的。
对于傅殊白,她的称呼一直都没变。
这是对他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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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祝衍不同。
他撇了撇嘴,管傅殊白叫傅先生,管他就想当他继女,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韩斯年认真地点头,祝衍本来是想应承下来,误会就误会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误会。
习惯成自然。
“呵~没想到傅先生也是性情中人。”沈檀表面风轻云淡,内心却稍稍地松懈下来,有一种难言的感情在心里荡漾,无法明说。
她的眼神从刚刚的漠然,一点点的变化,韩斯年作为一个局外人,看得比较透彻,然而祝衍总有一种感觉,沈檀再次接近他,是喜欢上傅殊白了。
这个男人,很难不成为情敌。
沈檀本来还想再呆一会儿,被她的经纪人不停地打电话催促她赶紧回去,飞机还有两个小时起飞,现在还看不到人,想怎样?
她挂断电话后,对折韩斯年说了句,“等白小姐醒了替我问声好,谢谢。”
看都没看祝衍一眼,过期的男人,不用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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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嘿’了一声,脑袋嗡嗡作响,明明是他带她过来的,要传话也是他传好吗?怎么就落到韩斯年头上了?
莫名其妙。
就算如此,他还得屁颠屁颠地送人下去,亲眼看着他坐车离开才放心。
等再上楼,韩斯年半靠在墙上,一脸八卦的姿态,等待他坦白从宽,即使不说话,眼神也表明了一切。
祝衍就是不说,能奈他怎么样!
他高傲地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刷着手机看最新的邮件,挑拣几个回。
完全把韩斯年当成透明人。
谁让他刚刚多嘴来着。
就好似他长了嘴,别人没长似的。
韩斯年摸了摸鼻子,淡定地坐到他旁边,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你跟沈檀到底什么情况??旧情复燃?或者用干柴烈火比较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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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两个人的眼神都不太清白,尤其是他们之前有过一段。
什么事儿都没有吃瓜重要。
“关你屁事?你自己还是条单身狗,有什么资格问我的事儿?等你有恋爱经验了,你再来吃瓜也不迟。”
祝衍没什么好话,将手机摁灭,脸上的神情比较冷,眼珠子瞪着他,像是要把他瞪出一万个窟窿来。
韩斯年:“……”
吃瓜就吃瓜,怎么还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还能不能耍朋友了?
这不是明摆着气他吗?
就他谈恋爱,谈到最后不欢而散,见面都像仇人一样。
“哼,我可不想学你,谈个恋爱还被家人管,贪生怕死,怕给不了姑娘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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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斯年嘴巴像放鞭炮似的,噼哩啪啦的炸他一通。
谁让他先人身攻击的。
朋友就是拿来废的。
祝衍‘嘶’了一声,拳头被捏地咯咯作响,好想把他的嘴给打歪。
气死个人了。
“你应该多关注关注白清欢的情况,别等殊白拍你天灵盖,到时你受不了,我绝对不救你。”
他回骂,压低了嗓音。
两个人在外面吵得不可开交,而病房里却是冰火两重天。
傅殊白感觉冷水都得沸腾起来,他身上也是滚烫的,再加上白清欢一直在叫‘热’。
她糊涂了,嘴巴烧的红彤彤的,比樱桃的颜色还要靓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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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此刻染了红,紧紧地盯着傅殊白看,像是要灼烧他的皮肤,令他难受至极。
然而白清欢手一直在胡作非为,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最后,他无奈,只能用腿盘着她,扣住她的双手,把人禁锢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卿卿,我不保证我一直能做正人君子,我是个俗人,也有七情六欲,懂吗?”
他嗓音低哑的可怕,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深深的叹息一口气,颇为无奈。
脖子上凸起的青筋,足以看得出,他忍耐的有多难受。
被她折腾成这样,都没舍得下手,他爱的是有多深沉。
白清欢嗯嗯,呀呀个不停,被他困住,只能抬起头,咬住·他·滑·动的喉结,还比较用力。
那里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平时摸一下,就像野火燎原,此刻被她咬·住,灵魂都跟着激荡,双手僵硬在哪儿,有那么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
她压根听不清傅殊白在讲些什么,只知道这样,她能减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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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我受不住的。”他艰难地扯动嘴角,声音又低了一个节,狭长的凤眸,此刻氤氲出绯色,再次叹息。
该说不说,他这是在折磨他自己,仰头看着天花板,这该死的责任感。
白色的灯光下,二人脸色都呈红色,神情都不对。
饶是如此,傅殊白依旧再忍,清心咒我都背了好几遍,脑袋天旋地转。
若不是定力好,白清欢已经得到纾解。
她真的像盘丝洞里的妖精,而他是可口的唐僧肉,等着成为她的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