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嬴子辛继续与诸将商量了一下细节,随后就遣散诸将,自己写了一封亲笔信,指定一名斥候为秦使,前往楚国彭城,将信递交项羽。
次日、秦四世元年九月十三日!
天一亮,太尉宰父便率领大秦第一军团离开阳乐城,向西南方向进军,目标直指狗泽县。
大秦第二军团、第三军团、第四军团也在陆显宗、边雄兵、应一夔的带领下,分别向西方向、西北方向进军,目标直指阳安县、白庚县、酉城县。
大秦第五军团则是与嬴子辛留驻阳乐城。
在嬴子辛的指挥下,大秦第五军团化整为零,在阳乐县全境展开大规模围剿行动,围剿什么?
剿匪!
剿贵族!
历来乱世当道时期,往往山匪为患,山匪拦路要财,杀人越货,入村掠劫,无恶不作,越早剿灭越好。
至于剿贵族是大秦目前的基本国策,是为了清除大秦帝国未来的隐患。
一晃两天!
秦四世元年九月十五日,这一天,大秦第五军团以雷霆之势荡平阳乐县全境,拔掉十七座匪寨,屠七百余山匪,灭贵族六家,屠两百余人,收缴粮食、金银若干。
也在这同一天,太尉宰父率领大秦第一军团兵临狗泽城城下,由于狗泽城内无守军,外无援军,再加上辽西太尉孙忠杰已杀王投诚,所以秦军一到,该城县令开城投降,致使大秦第一军团顺利收复狗泽城。
狗泽城是一座中等城池,因此系统只奖励嬴子辛五千兑换点。
加上这笔五千兑换点,嬴子辛累积兑换点已经达到三万五千七百八十一!
秦四世元年九月十六日,陆显宗率领大秦第二军团兵临阳安城下,阳安城县令率官僚出城投降,大秦第二军团顺利收复阳安城。
阳安城同样是一座中等城池,系统奖励五千兑换点,嬴子辛累积兑换点达到四万零七百八十一。
秦四世元年九月十七日,应一夔率领大秦第四军团兵临酉城城下,酉城县令很硬气,为彰显自己的抗秦之意,在城楼上自刎,以死明志。
然而并没有卵用,酉城百来名官兵依旧选择投降秦军,致使大秦第四军团顺利收复酉城。
酉城也是一座中等城池,系统奖励五千兑换点,嬴子辛累积兑换点达到四万五千七百八十一。
秦四世元年九月十八日,辽东郡第一批军粮在大秦第六军团的护送下,成功抵达阳乐城,第一批军粮共有十万石,都是前不久刚刚从官田里收割上来的。
送来第一批军粮之后,大秦第六军团返回辽东郡,准备运输第二批军粮。
得到辽东郡第一批军粮之后,嬴子辛花费三万一千兑换点购买两千精锐骑兵、三千弩兵、五千精甲。
购买完军队后,嬴子辛又花费两千兑换点购买了一个都尉级将领,十个校尉级将领。
新都尉名叫任展,嬴子辛任命其为大秦第七军团统领,统辖两千精锐骑兵、三千弩兵、五千精甲,十个校尉则各统千人。
至此,大秦第七军团成立!
而嬴子辛的兑换点也锐减至一万两千七百八十一。
秦四世元年九月十八日,嬴子辛与大秦第五军团统领方永卫一同率领第五军团离开阳乐城,前往狗泽城与大秦第一军团会师。
任展统领的大秦第七军团则留守阳乐城,并负责战后辽西郡的本土安全,也就是说,大秦第七军团的任务就是镇守辽西郡全境。
秦四世元年九月十九日,应一夔率领大秦第三军团兵临白庚城城下,顺利收复白庚城,至此,辽西六城尽入大秦帝国版图!
攻占白庚城,系统奖励了五千兑换点!
攻占辽西郡全境,系统奖励了五万兑换点,比攻占辽东郡全境的奖励更丰富。
嬴子辛的兑换点数量也进行回升,达到七万七千七百八十一!
原本计划十日内收复辽西郡全境,却在六日内完成收复辽西郡全境,这速度,简直犹如神速。
秦四世元年九月二十日,嬴子辛顺利率军抵达狗泽城,与大秦第一军团会师,会师之后,嬴子辛再次将大秦第五军团化整为零,在狗泽县内展开大规模剿匪、剿贵行动。
整个行动持续两天结束,最终于秦四世元年九月二十二日,大秦第一军团与大秦第五军团向西方向挺进,欲与大秦第二军团会师。
秦四世元年九月二十四日,大秦第一军团、第二军团、第五军团成功在阳安城会师,还是老规矩,第五军团化整为零,在阳安县全境展开大规模剿匪、剿贵行动。
在秦军屡次大规模剿匪和剿贵行动下,当地山匪和贵族无不以闻风丧胆,秦军还没有到,就已经开溜,可他们逃不远,整个辽西郡现在都处于大秦的统治下,他们再怎么跑,也跑不出辽西。
只要他们跑不出辽西,等待他们的,就是秦军冰冷的枪和刀!
一晃六日时间,秦四世元年九月三十日!
在经过六天的时间,大秦第一军团、第二军团、第三军团、第四军团、第五军团在濡水东岸成功会师。
原本会师地点是在酉城,但计划跟不上变化,有所改变。
五大军团会师之后,就在濡水东岸安营扎寨!
夜晚、濡水东岸、秦军大营、中军大帐!
中军大帐内,嬴子辛高居帅位,帐内两侧各站着二、三人,分别是太尉兼大秦第一军团统领宰父、大秦第二军团统领陆显宗、大秦第三军团统领边雄兵、大秦第四军团统领应一夔、大秦第五军团统领方永卫。
“取舆图来!”
嬴子辛不怒自威的轻喝一声。
话音落下,账外就有两名秦军将士扛着一副舆图走来,两名秦军站在帐内中央,将舆图展开在地面,随退出大帐。
嬴子辛也从首位上走下来,与诸将一同站在舆图边缘。
嬴子辛抽出秦帝剑,握着秦帝剑指向舆图中的右北平郡。
ps:“来了来了,今天更新又晚了,现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