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发表了两篇文章之后，这个小丑几乎将我们那个圈子给震动了，他的出现让我们都感觉，我们之前的所谓的研究实在是有些好笑，连我自己都有些汗颜，于是我们那个圈子那段时间讨论的最热门的话题就是，这个小丑究竟是谁。”里弗斯说道，“那段时间，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在猜测这个人究竟是谁，大家都有一个不约而同的观点，那就是，这个人一定是我们圈子里的人，因为外界的人，是不可能有如此系统的专业认知的，所以他们一致认定，一定是我们中的某个人，故意在搞这种神秘。”
里弗斯教授喝了一口酒，这才说道，“那段时间，我是被大家怀疑最多的人，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我是在这个领域最领先的，他们认为是我在开玩笑，这让我十分汗颜，因为我跟人家比，确实还有很大的差距，当然，我始终还是坚持认为，这个小丑一定不是我们那个领域里的人，我不认为我们这个圈子里会有这么一个低调的人，当年的那个基金里面积累的奖金简直多的吓人，我们这个领域里汇聚了大批为钱而来的人，不太可能有谁已经研究深入到这个阶段了，还隐姓埋名，我觉得不太现实，所以我认为，这个小丑一定是我们这个领域外的人，我对他的好奇心拉满了，我们所有人都在期盼着他的第三篇论文，可没想到，他却忽然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
里弗斯说道，“我很失望，我甚至通过那家科学杂志提供的线索，去寻找过那个叫做小丑的人，但渺无音讯，本来我对自己的研究充满信心，可这个人的出现，却打乱了我的一切，让我觉得自己所努力的东西，根本一文不值，那段时间搞得我也有些自暴自弃，我几乎对我研究的东西失去了信心，我渐渐的都不敢去实验室了，我期盼着那个小丑再一次出现，但他始终再没有出现过，接到那封邀请函，大概就在那一年之后，所以我想你们应该明白，当我看到那封邀请函上竟然有那家伙的名字的时候，我有多兴奋么，我当时把消息告诉了我的学校领导，但却遭到了他们的反对。”
“为什么？”陈冰冰问道。
问完之后，陈冰冰才感觉自己不应该提这个问题，毕竟，这里确实没有她说话的地方。只是她确实对里弗斯教授所讲述的这一切吊起了好奇心。
里弗斯看了她一眼，说道，“因为你可能不知道，像我们这些世界顶尖的科学家，国家对我们的限制是很多的，当然，这主要是为了保护我们。”
“得了吧，你还相信那些当官的说辞，”尚座不屑的说道，“他们就是怕人才流失，怕你被别的国家挖走了，你也太天真了。”
里弗斯微微一笑，“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吧，反正各种官方的学术研究邀请，都要经过层层审批的，对于这种非官方的学术邀请，上面肯定不同意的，很难搞定。再说那个小丑未必就真的在，他们认为也许这是一个阴谋也说不定。”
里弗斯顿了一下，说道，“所以我也很犹豫，很纠结，但后来，我还是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这是我毕生的事业，所以我最终还是偷偷来到了这里。后来的事情，你们也就都知道了，我在这里见到了世界上最顶尖的科学家们，邀请函并没有骗我，那家伙确实在这里，我第一次见到这家伙的时候，他就打扮成这个样子的。”
里弗斯指着坐在他对面的小丑说道。
那个灯光成像的小丑，此时此刻保持着微笑，很神秘的微笑。
“对，他就是这个样子。”里弗斯说道，“我以为小丑这个名字，只是他故弄玄虚的笔名，可我没有想到，现实中他也打扮成这个样子。要知道，我对这家伙充满了好奇，这家伙也吊足了我的胃口，所以一见到他，我就想跟他探讨。这家伙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里弗斯说道，“我说的这个厉害，不仅仅是他对我们那个领域的研究超出了我的想象，更夸张的是，他对在座的每一位的领域似乎都有所研究，而且能跟大家深入交流，这太恐怖了，我不是对伊莎贝拉不敬，伊莎贝拉作为一名女性，确实在很多领域都有研究，但跟这家伙比起来，确实还是差了不少。伊莎贝拉。”
“嗯？”伊莎贝拉抬头。
“我想应该正是这个原因，你才会爱上那个家伙吧。”里弗斯说道，“据我所知，女人的爱都带着一种崇拜的，如果这个男人不能让你崇拜，女人就很难爱上他，我说的没错吧。”
伊莎贝拉一愣，“说这些干什么？说正题吧。”
里弗斯微微一笑，“我说的就是正题，我们这些人之所以当初决定留下来，我想大部分都是因为这家伙吧，毕竟他太有魅力，而且他掌握了很多我们想了解的专业知识，我则是纯粹对这家伙崇拜，历史上我知道的这么一个人，恐怕也只有达芬奇了。”
“我觉得这些没有必要再说了，”尚座说道，“我们当初怎么来的，为什么留下来，大家都很清楚。”
“不，我觉得有必要讨论，”里弗斯说道，“因为我们为什么留下来，是所有后来发生的事情的起源，况且，我确实也不知道你们当时是怎么想的。这关系到我们以后做出各种决定的起因，难道不是么？”
众人沉默。
伊莎贝拉说道，“没错，我觉得可以说，我当初留下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那家伙，你们都知道的，其实我是个恋爱脑，我自从四十年前见到那家伙，就爱上他了，这一见钟情，就是……四十年……”
说到这里，伊莎贝拉的眼眶红了，“我们当时一直不是在研究一件事情么，那就是，到底是谁组织大家来这里的。”
里弗斯点点头，“没错，这件事确实困扰了我们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