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七章都杀了吧秦枫城看着沉默不语的八翼天使,心里叹了一口气。刚刚那些话,就是他自己听着,也觉得有些荒谬。几万年过去了,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她还是她吗?不过看着八翼天使,秦枫城觉得也不是没可能。在他的描述里,那位也是绝顶的天才,加上身份超然,修为不可能低的。修士的年龄,也在随着修为的增加而增加。只要足够强大,她到现在也没问题的。心里想着,两人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有风吹过,带着些许的花香,八翼天使闭上了眼睛。好像几万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他们许下了诺言。世事变迁,他依旧在哪里。……火文娜有些烦躁的在房间走来走去,心里有一股郁气,上不去下不来的,整个人都有些烦躁。“明明没有问题,怎么会这样?”
火文娜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喝下一壶茶水,心中的烦躁不仅没有压下去,反而愈演愈烈。“黄灵,我去附近的城池一趟,不用等我。”
火文娜看着推门进来的黄灵,留下这么这么一句话,就急匆匆的离开了。“火……”黄灵看着她消失不见的背影,还想要说什么,也最终没有说出口。“这么着急做什么?”
黄灵嘟囔着离开了。火文娜离开以后,随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肆意的发泄自己心中的火气。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周围仿佛经历了一场天罚。随着火文娜停下来,大地一片狼藉,焦黑的土地蔓延出无数的裂痕。靠在一棵大树上,火文娜才觉得心里的火气没那么重了。她不信邪一样,不断的检查自己的身体,依旧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火文娜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害的自己变成了这样。“心魔?”
火文娜又觉得不可能,真要是心魔的话,她不可能只是这样。靠在树上,火文娜脑海中冒出来一个又一个的想法,又被她一一否定。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眼变得越来越红,宛若上好的玛瑙,流露出鲜血的颜色。最后火文娜彻底的昏睡过去,失去了意识。“真是久违的身体。”
片刻以后,火文娜睁开了,眼睛闪过一抹光彩,站起来活动着身体。仿佛一个木偶人一样,动作僵硬又迟缓,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也该趁机好好活动活动了。”
火文娜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凛然的笑容,瞎玩间消失在原地。……“这位客人,您了真是好眼光。”
看着面前的女人,摊主的脸上堆起热情的微笑,耐力的推销。“这可是上好的碧蛟紫龙鳞,用来做盔甲,是最好不过了。”
“您要是拥有一套这样的盔甲,就是面对高您三个境界的敌人,依旧可以全身而退。”
“不信您看。”
摊主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对着碧蛟紫龙鳞狠狠地戳了下去。金石交错之声响起,火花四溅,匕首直接断裂成两半,碧蛟紫龙鳞上,却一点儿痕迹也没有留下来。“客人,我这匕首可是用天外寒铁打造,坚硬程度不言而喻。即便如此,在破不开着碧蛟紫龙鳞的防御。”
……摊主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不断的引诱面前的女人的出手。“确实是个好东西。”
火文娜看着手中碧蛟紫龙鳞,直接收了起来。“客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没付钱呢。”
摊主连忙阻止,虽然火文娜要了是好事。可要是不给钱,那就是好事变坏事了。“客人,我知道你喜欢,可总要先付钱,你说是吧。”
摊主说着伸出手,示意火文娜付钱。“钱?”
火文娜好像听到了笑话一样。看着火文娜不屑的模样,摊主也变了脸色。“你这是准备强取豪夺,不给钱了?”
“不过是个小玩意,我喜欢自然就是我了。”
“当真可笑!”
摊主掏出一把长刀,“duang”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你也不打听打听,在我刘盼这次强买强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等着,十万灵石,少一块,我就要了你的命。”
刘盼双手抱胸,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杀意。“聒噪。”
火文娜一掌拍了过去。实力为尊,她喜欢直接拿了又如何?这还只是要他一件东西,其他的东西他都没看上眼。刘盼直接飞了出去,撞到无数摊位,连带着一些兵器灵宝向后飞去。许久以后,传来一道撞击声,伴随着几声惨叫。火文娜没有理会那些,站在刘盼的摊子上挑挑拣拣。看在是她第一家光顾的店,火文娜并不打算做什么。谁让这摊主上赶着送死,她身为一个好人,依然是不介意帮忙的。就在火文娜挑选等着的空挡,十几个人一窝蜂似的涌了过来。“就是你刚刚打伤的刘盼。”
说话间,刘盼被几个人抬着,放在了地上。看着地上不承人形的刘盼,火文娜随手一挥,那些人被吓得后退。等他们看清楚,一抹火焰在刘盼的身体上跳动。“你欺人太甚!”
有人大叫,目眦欲裂。“这简直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有人站出来,怒气冲冲。“破坏规矩在先,杀人在后,其罪当诛!”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无外乎就是一句话,那就是杀了火文娜。谁让火文娜破坏这里的规矩?在这里,谁也不能打架,有问题去城外解决。结果火文娜动手了不说,现在更是明目张胆的毁尸灭迹,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那你们想做什么?”
火文娜看向他们,红宝石一般的眸子,倒映着他们的模样。“交出你身上的所有东西,然后以死谢罪!”
有人大喝一声,无数人也跟着一起。听着山呼海啸般的呼喊声,火文娜挑眉:“真是聒噪。”
“不然都杀了?”
“这样会不会被他们发现呢?”
“都死了的话,就没问题吧。”
火文娜低下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