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说边朝地下室走,一路上几个鬼兵,轻易给林九灭了。
那鬼将看的心惊胆战也不在说跑路的话了,有这么位大神在这,血煞也未必能怎么样!
“我跟你讲,冥府自从东岳大帝统一之后,人间所有鬼魂死了都得去地府报到,如果敢开口说鸟语,就先是一顿皮鞭伺候,那皮鞭不是一般的鞭子,上面带着小倒刺,抽在身上反手一拉,就是一道血槽……”
“等等,你说外国鬼在地府不能说鸟语,那他们说什么?”林九有点不明白了。
“当然是华夏语啊,当了鬼就跟人不一样了,学习一样语言特别的快,每个到地府的鬼,只要是外国鬼,都需要培训三天华夏语,说不好的直接剁碎了喂狗……”鬼将洋洋得意道,“冥府甭管什么人,开口就是一口地道的华夏语,你要是说别国的话,那就是丢人,就算阴差不管你,你在外面也活不下去,为啥?连华夏语都不懂怎么在外面混……”
林九对东岳大帝都有点肃然起敬了,你看看人家,普及华夏话的工作做的多好,你会不会?不会直接剁碎了喂狗,跟小命有牵连,谁特么敢开玩笑。
如果有天老子当了幽冥掌控者,这条也得继续下去!
那鬼将叹了口气道:“可惜东岳大帝给人暗算,现在地府的鬼说什么的都有,虽然大家还是学习华夏话,只是不那么上心了,可悲啊……”
说着这货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林九一看,直接乐了,把他放开道:“行了,你也别演了,以后跟我混吧,只要不搞幺蛾子,保证你以后成就不可限量!”
那鬼将眼珠转了一下道:“跟着大哥混没问题,不过为了大哥安全,咱们是不是先出去?”
林九抽了他后脑勺一把道:“你特么生前是棒子吧,这么怕死?”
“大哥你不要侮辱我啊,我生前是纯正华夏人,虽然死的有点久,你可不能拿棒子来跟咱们比,你这话是骂人知道不!”鬼将郁闷道。
“知道了知道了,一头血煞就给你吓成这样,还想在我手下混!”林九笑道。
“大哥,我是鬼将啊,你们人间有多少,我这种级别在你手下怎么也能混个大头目啥的吧!”鬼将很是得意道。
“呵呵,在说吧!”林九看了他一眼,鬼将?在他手下还真不够看,艳娘都已经是地鬼了,那还有个蒙正带着一千战兵呢,那些战魂说是鬼兵级别,可实力都是实打实的鬼将实力,蒙正更是夸张,地鬼王都能过过招的牛人,你一个鬼将哪来的自信啊!
两人说着就推开地下室的门,一股血气扑面而来,整个通道里都似乎变成红色。
鬼将一进来双腿直颤,这尼玛是已经出世了,血煞可不同一般的鬼物,说鬼是鬼,说不是鬼也不是鬼,一身血气邪门无比,就算是鬼见了也要退避三舍。
棒子“檀君”组织的人,以医院交流为名来到银州市,不仅带来了几十头鬼物,还在医院底下暗暗培养血煞,根本就是想让华夏大乱的节奏。
“檀君”组织在各国秘密组织里面根本排不上号,但棒子又自大惯了,一直觉得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经常放嘴炮。
最早的时候龙腾跟神风还有阿三那边的秘密组织对峙,一直没空搭理棒子这边。
这几年棒子就有点上蹿下跳,一直寻找存在感,想搞个事情证明自己一下。
可是吹牛鬼吹牛,自己到底什么样,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这次刚好冥府到人间的裂缝在棒子国,可给棒子国高兴坏了。
地府来的鬼物想抢生死薄金页,棒子国想在华夏搞事情,两边一拍即合,就有了这次的血煞培养计划。
其实在好多天以前,医院的很多人就已经被鬼物所控制,一直到今天血煞快要出世,大家觉得没必要在掩饰,才大明大摆的将鬼气放开。
通道里血气翻滚,墙壁上的墙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卷剥落,像是在一瞬间就经历了几十年一样。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站在地下室血池门口,脸上带着疯狂的神色,嘴里用生硬的华夏语,喃喃嘀咕道:“血煞出世,天下大乱……哈哈,太好了,我檀君组织又将在世界舞台大放异彩……”
“……”
天下大乱,你想的太简单了!
林九撇嘴,这些货才是真正的神棍,什么血煞出世,天下大乱,你棒子都是脑抽,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就跟棒子一天到晚意淫,曾经统治过世界一样,自己什么尿性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天天只知道出,一个血煞就把你牛逼上天了。
“哈哈,你们来晚了,血煞已经出世了!”那个棒子医生一脸嚣张。
“好戏永远不算晚!”林九“哈哈”一笑道:“你们棒子的水准比起倭奴还不如,老子有什么好怕!”
说完,他身子已经到了棒子医生跟前,一把抓住这货,斗元瞬间封住他经脉,然后把他丢给鬼将道:“看着他,让他看看老子是怎么教训他乖宝宝的!”
就在此时,地下室大门发出“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里面一条高大的影子在血气中缓缓出现,这家伙一身血色,浑身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一双眼睛像是杀红眼的野狗,布满血丝和狠毒的神色。
他每走一步,地砖上都留下一个红色的脚印,就像是被刻刀刻在上面的一样。
血煞的脸隐没在红色的气息里,看不清楚,他一出来就看到林九,目光定在林九身上。
踏……踏……
血煞猛的冲出,沾染着血水的脚在地砖上奔跑,每一下都像是打桩机击打地面,地砖四分五裂,每一步都充满难以克制的杀气与凶戾,以饿虎扑食的姿态,与无法阻挡的气势接近林九。
鬼将已经瑟瑟发抖,他想转头就跑!
可是血煞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站在那里,一点都不敢动弹,好像是天生的捕食者碰到被捕食者一般,只有乖乖的等死,连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