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总经理的话,江雪晨觉得,很有道理。
或许他对于大方向上的判断是准确的,但是对于日本商业上的事情的了解还有待加深。
江雪晨决定去见识一下这个变速箱加工厂的老板。
总经理过了一会,对江雪晨说道。
“老板,已经联系上这个加工厂的老板,他说今天晚上,要在华人餐厅,请您吃饭。”
看得出来,这个老板这么着急见自己。
看来这个家伙,也是个贪婪的人,迫切的想要赚钱。
然而江雪晨喜欢跟贪婪的人打交道,这种人比那些伪君子强多了。
只要有利益,双方就能合作。
然后江雪晨处理了一会新公司里面的文件,离开了。
他来到了东京电视台。
东京电视台的老板,可是江雪晨的老朋友了。
江雪晨他们公司里面的动漫综艺,都是会优先投放东京电视台的。
电视台的老板见到江雪晨以后,笑着说道。
“江老板,你可真是稀客啊,我们有几个月没有一起聊天了。想必你来我方么电视台,应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八壹中文網
江雪晨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喝着自己不怎么喜欢的苦咖啡。
然后对他说道。
“老朋友,我难道就不能过来找你叙旧吗?”
东京电视台的老板,笑着说道。
“江老板最近这两天的新闻都快被你们太行集团占满了,江老板被丑化成为了潜规则下属的恶魔。
老的丑闻还没有解决,现在更是被学术界封杀,你们太行公司舆论炸裂。
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说吗,都说你江雪晨跟学术界的败类同流合污。
都是喜欢搞女人,臭味相投才能相互理解。”
听着老朋友的话,江雪晨没有生气,只是多喝了两杯咖啡。
江雪晨对东京电视台的老板说道。
“我今过来找你,就是想要咨询一下你这个老前辈,面对这种舆论,我该怎么做呢?”
东京电视台的老板,晃了晃手里里面的咖啡,然后说道。
“装死是最好的选择,日本的新闻,七天一个风向,很快人们就会把你的事情给忘记掉。”
“那我不是成为跪着挨打的人了?”江雪晨问道。
“赚钱吗,不磕碜,这种舆论上的事情。
装死是成本最低的解决方案。毕竟你们公司被学术界封杀,不过我觉得,这也就是那四个老东西搞出来的小把戏。
过了这段时期,那些社会精英,还是会去你们公司工作的。”
江雪晨忽然抬起头,挺起胸膛,雄赳赳气昂昂的对电视台的老板说道。
“我江雪晨就不是一个喜欢装死的人,我今天来这里找你,就像是想让你给我发一个声明,这个声明的内容很简单。
那就是我江雪晨,绝对不向学术界的恶势力低头,这些学阀想要让我开除我们公司的员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既然他们想要封杀我们太行公司。
我们太行公司,也要发表一个声明。
那就是我们太行公司,从此以后,将不再启用这四个学阀的学生。
我们太行公司太小,容不下这些大佛。”
东京电视台的老板看了一眼江雪晨,聪明的他怎么可能想不到,江雪晨这是跟这些学阀中门对狙了。
甚至是反向封杀了这些学阀。
而且江雪晨这一则声明发出去,这是一个信号。
不仅仅太行集团不会使用这四个学阀的学生,恐怕整个太行系的公司,都不会在使用这些学阀的学生。
就连御守集团,再使用这些学生的时候,都要琢磨一下了利弊了。
这是江雪晨的雷霆手段。
只有告诉这些家伙太行集团的决心,才能让这些人害怕。
电视台的老板,苦笑着说道。
“江老板,刚过易折啊。”
江雪晨则是说道。
“这只是一个开端,这些学阀要是再敢指手画脚,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他们。
惹毛了我,直接投资几个实验室,专门针对他们搞研究。
把他们这些老学究,老学阀,全都给我打落凡尘!”
……
江雪晨的声明,很快的就在东京电视台播放了。
东京的一个实验室里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学阀看到了新闻。
他本来对他们四个老东西的联合封杀太行集团沾沾自喜。
他以为江雪晨会乖乖就范,把武藏的父亲给开除的。
毕竟在他们学术界的江湖里面,他们四个就是泰山北斗。
门生故吏众多,谁不得忌惮他们三分。
可是江雪晨的声明,这无异于啪啪打他们的脸。
打了左脸抽右脸,这是太行一系的公司,直接封杀了他们四个学阀的人。
他愤怒的把手里面的茶杯,扔到了桌面上。
茶水四溢,自从他成为学术界的泰斗以后,就没有人敢这么欺负他。
他的大脑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发文,我要抨击这个跟学术败类为伍的江雪晨……”
就在他恼怒的时候,实验室里面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他们实验室里面的一个金主。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立刻笑着说道。
“您怎么有空打电话来我们实验室了,很开心能跟你聊天啊。”
对方则是在冷漠了几分钟以后,淡淡的说道。
“最近我们公司,刚刚经历过了一次经济危机,经济状况不太好,以后不能资助你们的实验室了。对,就这样吧,挂了吧。”
随后老学阀的电话里面,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每少一个金主,他们实验室就要少一分经费,他们的研究就会无限滞后。
就在他恼怒的时候,接二连三的有人拨打过来了电话。
这些电话的内容全都大同小异,全都是说公司里面财力不济,不想资助他们实验室了。
此时的老学阀,冷静了下来。
短短一会的时间,他们的实验室已经失去了一半多的资助。
这么下去的话,他们实验室的项目,将会砍掉一半。
这对于他这个老学阀来说,是不能接受的。
他立刻拨打电话给另外的学阀,问道。
“什么情况,我们实验室的资助,忽然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