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知道想瞒也瞒不住,点了点头,"卖了,你呢?你今天就是想问我徐洋给我多少房子是不是?"既然已经说开了索性挑明了。
二大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是!”
何雨柱,“就一套房子。一套三居室。”
“就一套?可我听说····”
“你听说什么?听谁说的?我跟一大爷一起商量的,我们两家各一套,还有一套那是老太太的。”
听说徐洋给何雨柱两套房子,何雨柱这么一说二大爷觉得还是有点儿可信的,不是给了何雨柱两套房子,而是老太太的那套房子给了何雨柱了,那可能是老太太的意思。
这样一来何雨柱可不就有两套房子了么。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傻柱,你说徐洋要买这么多的破房子干啥,他那么有钱,为啥不去买新房子住呢。用新房子换咱们这个破院子,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值。”二大爷还是想从何雨柱这里套套话,看看是不是另有隐情。
何雨柱摇了摇头,“徐洋不想住楼房,他说住楼房没意思。”
何雨柱也纳闷,曾经也问过徐洋同样的问题。徐洋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换个正常人都觉得徐洋这么做简直是得不偿失,可徐洋偏偏就是喜欢这个破院子。
“他说要是真的能都买下来,就把院子重新修缮一下,还是老房子有意义。”
二大爷,“有什么意义?”
何雨柱,“这我哪儿知道,他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可能就是对他来说有意义吧,二大爷,你觉得这个房子对你来说有意义么。”
二大爷想了想,“就是住得久了有点儿感情吧,可住得久了,还是觉得有些乏味。哪有楼房这么干净。”
二大爷心里不能说完全不嫉妒那些已经搬走的邻居们,要不是许大茂说这个院子底下保不齐有什么宝物,他早就想搬走了。
二大爷把头往何雨柱的跟前凑了凑,悄声说:“傻柱,你说咱们这个院子会不会有什么宝贝?要不为什么徐洋要都买下来呢。”
何雨柱正在吃饭,二大爷这一说,马上就要到嘴边的筷子停住了,“有宝贝?”何雨柱还是第一次听到竟然有人说院子里有宝贝。
何雨柱笑了,把筷子放了下来,“二大爷,你说这宝贝在哪儿呢?”
二大爷,“我要是知道我不早就挖出来,还用得着等到现在么?”
何雨柱无奈,“合着你什么都不知道在这儿瞎猜?”
二大爷,“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儿,你就说你没怀疑过徐洋为什么非要买这个院子?你就一点儿也不怀疑?”
“我不怀疑,人家有钱想买什么买什么,徐洋说了,就是个念想,说是什么将来要把这个院子传给他儿子。人家就把房子当古董了呗,你觉得是破房子,人家觉得一百多年的建筑也是有投资价值的。”
“投资这么个破房子?”二大爷不信。
“这您就不懂了吧,这是投资文化,文化能有价格么,您就说咱们这个四合院,是不是拆了不少了,以后要是越拆越多你说说这个院子值不值钱。
不过值钱不值钱还得看在谁的手里,要是在您的手里那铁定不值钱,为什么,因为您没有这个实力修复它。
您就说咱们这个房檐的雕花和瑞兽,还有这个屋顶和木质结构的房子,你说,要是坏了哪个不花钱修?”
何雨柱这说到点子上了,上次二大爷家里的房子漏雨,光是找个师傅上门维修,师傅都说太麻烦,要把整个房顶的瓦片先搬下来。
光是工费就要二大爷一个月的工资了,也是因为不舍得,现在下雨他们两口子都拿盆接住漏水。
房屋的结构和材质都是木头的。维护起来成本高难度大。
“也确实是,这都是有钱人想的事儿,咱们这院子以前住的也是个贝勒呢。怎么都是有身份的主儿。”二大爷感慨。
何雨柱,“我说二大爷,你就别听许大茂跟你说点儿有的没的,许大茂要是有那能耐,早就住高楼去了。你那什么宝贝的是不是都是听他说的?
就我所知,上次秦京茹去找徐洋以后,就没动静了,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就是许大茂不满意徐洋给他的条件,现在他拉着你一起,就是为了让徐洋为难。今天我把话也撂在这儿。徐洋还真的不为难,你们的房子怼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今天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儿上我跟你说句实话,徐洋前几天还因为房子的问题跟媳妇儿吵了一架,他们两口子现在不想买咱们这院子里的房子了。李冰不同意了。”
何雨柱就是想吓吓二大爷,要是换成平时可能二大爷还不会相信,但是过了这么久徐洋都没动静,加上今天二大爷主动来找他,他就索性吓吓他。
只要是二大爷松动了,那许大茂就好拿下了。
何雨柱知道徐洋的心愿,能帮一把是一把。
二大爷一听心里一咯噔,要是徐洋真的不要院子里的屋子了,那他不是亏大了?别人都搬出去住3居室了,他们还窝在这个漏雨的屋子里呢。
二大爷是真的慌了,脸色变了变,“真的假的?”
何雨柱只是看着二大爷,什么也不说,淡定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的肉放进嘴里,挑眉,“你说呢。”
二大爷更着急了,“这可不行,傻柱,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让你跟徐洋说说,我们家这个屋子你看看也是旧了,我们也想跟徐洋换换房子啊。傻柱,你可不能不管你二大爷。”
“你不跟许大茂商量商量?你不担心咱们这院子里的宝贝了?”
“我跟他商量得这么我,我自己的房子,我想跟谁换就跟谁换。许大茂这孙子一看就是一肚子的坏水。”
二大爷这一转脸的功夫就开始骂许大茂了,傻柱听的想笑。
何雨柱故意拿起架子,“这事儿我也帮不了你,正在气头上呢,他是老板,买不买的都是他的心意,我可左右不了。”
越是谦虚,越是推辞,二大爷就越是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