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许霆的猜想十分正确,导致肉球无话可说。
“还有你不能跟母体有联系吧,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我跟我废话了。”
肉球依旧不言不语,直到许久之后,一声叹息传到了许霆脑海里。
“你就是那个‘异数’吧,人类突破了基因的缺陷成为了王者,我本以为这种事永远不会出现的。”
“你总说人类的基因有缺陷,那缺陷在哪里呢?”
“其实你们人类的红蔷薇学会早就发现了,人类的生命潜力是多么的巨大,直到大部分人类成为了我的孩子,我才知道人类若是基因补全了之后,将会产生多么大的力量。”
许霆眼睛一眯,终于被他套出来了一些话。
“你是说粘菌体能够修复人类丢失的基因,或者解开某种枷锁?”
那边沉默了一下,被许霆察觉到了。
“不,只有我能,我是你们的母亲,是新世界开始的起源,是人类的毁灭者与黑暗时代的开创者。”
许霆笑了笑。
“你不过是一软可怜丑陋的肉球罢了,我想我知道了你的作用。”
许霆仔细用逻辑推理了一下。
黑雾的产生是因为母体的分身,而只有黑雾中能诞生金色王者。
是不是说王者和母体的分身有着直接联系。
许霆笑了笑,在随后的精神力检查中,他知道了这东西没什么攻击力,不过是黑雾转换器罢了,或许按照许霆的猜想。
这东西还有着另外一层用途。
外面的战争结束了,所有的进化者回到了城中。
开始清点伤亡与收获。
火药武器消耗殆尽,进化者死亡三万一千五百二十人,近乎五分之一的成员死在这场战争中。
各种等阶的晶种收获五十四万余枚,加上三滴晶源。
现在许霆的手中有着六滴,这将是他一项实验的开始。
这些东西到了正在实验室开会的许霆手中,变成了一串串数字。
许霆看了一眼之后指示下大了几条命令,接着就继续开会了。
1、建造烈士墓碑,每一位死去的战士都将在上面刻下名字和功绩,存留的战功转化为生命币转交给他的家人,若是独身一人,便充公为军费。
2、记录战功,给每个人升官加爵。
3、扩张城市,毕竟现在城中有些挤,不利于执法队的看管。
4、所有战士及其家属留在内城,现有的城墙不拆,等级分化明显,没有军衔或者爵位的人没有资格踏入内城。
5、开采矿石建造外围城墙,聘请不愿意做战士的人进行体力劳动,建造房屋和各种设施。
……
黑雾没有了,城市的扩张可以到一个很夸张的程度。
但是许霆并不是很关心这个,他这几天都在和叶星辰和一种科学家在一起研究起来。
直到两个月后,外城基本建成人员外涌,内城开始冷清起来。
一栋栋精致的房屋填补了因为战争破败的内城,这都是战士们的住所。
毕竟想要马儿跑,必要要给马儿持最好的草,要设计阶级对立,让只有参军才能享受荣华富贵,懦夫没有资格。
当然冒险者们也能住进内城,只要猎杀的怪物数量到达一定的值,便可以获得军衔。
今天许霆穿着白大褂,甚至于还是纺织厂量身定做的。
这段时间许霆不停地进行猎杀极强的巨兽加上不断练习,几乎日夜不眠,终于消化掉了上一次积攒的所有进化资源。
而且还获得了一些的王者级心核和胶质。
这都是冒险者们发现的,他们不能对付王者但是可以用情报换取大量的生命币。
他的身高近乎长到了两米八。
此时众人正在围着被金属和树枝固定的肉球,并且用新发现的可以隔绝精神力的生物质建造房屋一面肉球联系外面。
马志涛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一张白布。
许霆穿着白大褂,走到了他的身前。
“马志涛我很看好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可以退出这场实验,其实我也不懂你为什么要主动参加,明明你有着大好的前景。”
马志涛大笑道,用的是中文。
“哈哈哈哈,王啊,从小起我就听到过什么‘时势造英雄’、‘乱世出英雄’‘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之类的毒鸡汤。”
“我愿意成为这样的人,毕竟这可是成为‘王者’的机会。”
“王,我很崇拜你,我希望能成为像你一样的人。”
许霆点了点头,拍了拍马志涛的肩膀。
“希望你可以挺过去,马志涛不要让我失望。”
马志涛一脸狂热的点了点头。
“定然不负王的意愿。”
许霆拿着一张试验单转身走远了。
“开始第一步调配试剂……”
两个人员同时抽取马志涛的脊髓液和肉球的萃取液,随后开始了调配。
并且进行着匹配度调整,直到一个实验人员点了点头。
“王,匹配度完全吻合了,细胞没有变异迹象。”
这时候肉球虚弱的精神力传出了一阵波动。
“人类,你们在玩火!”
许霆淡淡一笑。
“你害怕了吗?”
肉球继续说道。
“一切的变异都是因为你们人类而起,而现在你们想要将旧戏重演。”
许霆这时候说了一句。
“这叫用魔法打败魔法。”
“呵,你们人类会再一次上演悲剧,你们总想着用更大的危险来拦着现在的危险,实在是可笑。”
“不,我们这叫勇攀高峰,打败一次一次的敌人,最终我们会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已经害怕到发抖的肉球不要再暴露你的恐惧了,会让我看不起母体的。”
“你们都会死,人类灭亡的命运不会改变,因为更大的恐惧还在等着你们,一直就在那里看着你们……”
许霆不再管这个啰嗦的家伙。
实验继续进行。
……
一周后的晚上,秦山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喝着酒,时不时与服务员小姐姐眉目传情。
路德从后面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大喊道。
“克莱顿,再来两杯威士忌!”
克莱顿是酒保,他放下了正在擦拭的被子,转身为两人倒了一杯。
路德对着闷闷的秦山说道。
“秦山老弟,怎么这几天不见你出去打猎呢,现在又一个人在这里喝着闷酒。”
“是失恋了还是与兄弟吵架了?”
秦山摇了摇头苦笑道。
“我是在担心一个人啊,没想到他这么疯。”
正在路德想要仔细询问时,一道秦山无比熟悉的声音在两人身后传来。
“是在担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