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景园,杨羽没再浪费时间,原牧南还在餐厅吃着披萨,而他,直接上楼,从保险箱里将剩余试管拿出来。
杨羽将装试管的铁盒放到原牧南面前,原牧南吞下最后一口,擦了擦手,拿出了一个手提密码箱。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全黑金属质感,看起来很结实。
原牧南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套医用手套,带在手上。
打开铁盒,小心翼翼的从中取出试管,放进密码箱里。
密码箱内,有六个卡槽,卡槽外是软海绵。
铁盒里只有五剩五个试管,除去“再生”,杨羽这里就只剩五个作用不同的丹药。
装好后,原牧南抬将密码箱上锁,然后起身,长吁一口气。
“好了,可以走了。”
“嗯?我也要去?”
“你得去现场教学,杨少,杨大师。”
“好吧,走吧。”
两人并肩出了景园,在离开前,杨羽特意给江行舟打了个电话,让他两天后开个视屏会议,他无法到场。
安排完工作,两人才坐上了军用吉普车,外面前往军区的通道直接被清空。
由于景园这边没有较为宽敞适合直升机降落的地方,所以,只能清道,开车去军区。
…
伺候一路畅行,上了直升机,直接往上京飞去。
直升机在上京总军区停靠,两人相继下了直升机。
原牧南下了直升机,对着杨羽笑了笑。
“跟我走吧。”
一路穿行了七八个卡口,进到一栋楼里。
“咚——”
“报告!”
“进来。”
原牧南回头,开口。
“你在这稍等一会,我得先过去汇报一下。”
“好,你去吧。”
原牧南进了屋,屋里只有简单的摆设,两张椅子,一张红木桌,再就是一面书柜,尤为简洁。
坐在红木桌前的,是一位近七十岁的老人,两鬓有些斑白,爬满皱纹的脸上,不限疲倦,只有精神抖擞。
老人此时带着老花眼镜,对着一本书证细细翻阅。
听到开门声,老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原牧南。
“哦,是小南来了啊,任务完成了?”
原牧南将手里的箱子摆上红木桌,将箱子打开,里面的五根试管一目了然。
再杨羽制药时,还顺带细心的给每根试管上打了标签。
分别是:超凡、素伤、熔骨、矫健以及,绝杀!
老人视线落在这些丹药上,眼里爆射处精光。
枯槁的手,颤抖地抚上这些试管,面上满是遮掩不住的惊喜。
“这,这是,居然真的有!”
“有了这些东西,你们部门,死亡率就会低许多吧?”
原牧南沉重地点头。
“或许吧,但,根据杨羽的话,这东西应该无法大批量生产,所以可能只够提供给我所在的那个部门,不然,要是给军区每个人都备上一个的话。”
“唉,也不用,能提供给你们部门,为上面夺来的资源,已经够了,这些东西,我们现在用不着。”
“好了,既然看过了,你就直接把东西送去实验室吧,哦对了,那个杨羽,也要跟过去吗?”
“是,这些丹药的制造方法特殊,他说就算方法摆面前了,没人教,也没法学会。”
“这样啊,保密协议他签了吗?”
“签了。”
“那带他过去吧。”
老人将箱子合上,还给了原牧南,原牧南提上东西,退出了屋子。
杨羽站在原地,原牧南出来的时候,他刚好打了个喷嚏。
原牧南调笑地开口。
“怎么?这是什么新型的欢迎人的方式吗?”
杨羽摸了摸鼻子,哈出了一口冷气。
“上京挺冷啊,这才十一月份吧?龙城那还有人穿着短袖呢。”
“上京就是这样的,也是我疏忽了,没让你备上衣服……”
说着,原牧南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递给了杨羽。
杨羽挑挑眉。
“怎么着?给我啊?”
“嗯,穿着,杨教授别一来上京就病着了,你一病我可得负全责。”
杨羽也没客气,他是真冷,结果衣服直接往身上一套。
俩人身形差不多,套在杨羽身上还挺合身。
“行了,走吧,去实验室。”
“不行,你等会。”
“嗯?”
原牧南摆摆手。
“部门特殊,咱俩得走出这片军区之后,才能开私家车过去,你有衣服了不怕冻着,我还怕冻着呢,我去找人要件衣服。”
“行吧。”杨羽无奈。
小插曲结束,原牧南杨羽两人步行离开军区。
至于为什么有车不坐?原牧南的解释是,由于他们要去的部门很特殊,所以,不能表现出自己跟军方有什么关联,最好是,在大众眼里,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所以平时原牧南他很少来军区,主要就是为了避开这一点。
“可是,韩沁似乎知道你的身份。”
“韩沁?韩家那个那大小姐吗?”
原牧南回问道,杨羽点点头。
“是,按理说,你们这个保密协议应该挺管用的,不应该让一个大学生知道这件事啊。”
“唉……”
原牧南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有些无奈。
“那丫头,是我学妹,都是再上京第一学府读的大学,我大四的时候她大一,天天缠着我,我某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无意间跟她撞见了,我掏出过军官证,她好像看到了,我想……”
“诶你等会!”杨羽打断了原牧南的话,撇了撇嘴:“还学妹,你那会跟她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缠着你?”
杨羽很不爽,字里行间,原牧南给他的意思就是:“嗷,你媳妇,以前,跟我,有一腿!老子还不鸟她,她还死缠着,知道不?”
杨羽没有意识到,现在他的行为,就像是在无脑吃飞醋,问这种话尤其幼稚。
原牧南愣了愣,侧过头,就看到杨羽一脸的不爽,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无奈开口。
“别误会,当时被那会的老师,逼到台上做了一会演讲,那会就是迎接韩沁那一届新生的,人最开始注意到我,就是因为我背后的原家。”
“后来,我发表了一片获奖论文,给她看到了,她大概是觉得我写的不是很好,有些错误,就一直缠着我要求我改正,我根据她的要求改正后,再发表出去,结果就只有十来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