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秦风所作的诗词,颜色不断变得浓郁。
片刻,橙色的光芒中就透露出淡淡的金光。
“橙中带金!是橙中带金!和白无痕的诗品质一样了。”
大秦才子们看到金色的那一刻,振奋不已。
“大皇子真乃神人!”
此刻大秦的才子看向秦风的眼神彻底变了,眼神中再也不复初见秦风的不在意,有的是浓浓的崇拜之情。
“一样个屁啊,这金色有我们白公子的金色浓郁吗?还是我们白公子第一。”
蛮夷皇朝的人显然对这一事实表示不服,即便他们内心也知道,白无痕恐怕要被秦风给比下去了,因为秦风所作出来的诗,其中散发的金光还在慢慢变浓,大有一副全部变成金色的趋势。
可是他们依然不愿意承认秦风比白无痕优秀。
有个大秦的才子撇撇嘴,回怼到:
“我下面要是有你们蛮夷人的嘴一般硬就好了,那样我未婚妻也不至于给我戴顶帽子了。”
“哈哈哈”
大秦其他的才子哄堂大笑,连秦风也不由多看了说出这句话的才子几眼。
“这家伙是个人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是个狼灭。”
蛮夷皇朝的一众才子却少有的没有回怼回来,因为此刻秦风所作的诗赫然完成了蜕变,颜色也由橙中带金,彻底转变成了金色。
“金色,纯正的金色!”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欣赏着这耀眼的金色。
秦风的诗在彻底变成金色之后,也被测灵纸映射到了天空。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栏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秦恒情不自禁地将秦风的诗朗读出来,诗必,他仿佛看见一个绝世的美人,天姿国色,飘飘身姿,犹如瑶台的仙女。
“好诗!好诗啊。”
秦玉玲看到这首诗的时候,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这真的是秦风那个粗鄙的武夫作出来的诗?”
秦玉玲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这种复杂的心情堵在她的胸口,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是我为你作的诗,怎么样?喜欢吗?”
秦风笑着看向夏千凝。
夏千凝重重地点了点头:
“只要之秦风哥哥作的我都喜欢。”
夏千凝此刻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内心充满了骄傲。
“看到了吗?你们都认为秦风哥哥作不出来诗,可是他不光作出来了,而且还是足以传千古的诗!”
这一刻,夏千凝比自己作出来了传千古的诗还要自豪。
“佩服,佩服啊,大皇子是我大秦未来呀!”
再看完这首诗后,在做的大秦才子只想向秦风献上自己的膝盖。这首诗实在是太惊艳了,他们能够见证这首诗的诞生,死而无憾。
“云想衣裳花想容,...会向瑶台月下逢。我输了,心服口服!”
白无痕口中喃喃地念叨着这首诗,不知不觉间竟然情不自禁地走到了秦风的面前,向秦风抱拳屈膝。
输给这样的诗,不冤。
自秦风这首诗作完之后,其余一些还没有做完诗的人也停下了手中的笔。
因为在如此佳作现世之后,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写下去了。
“啪啪啪。”
龙老拍着巴掌缓缓走向秦风,眼神中充满了欣赏。
“大皇子殿下的诗才,恐怕当世无人能出左右,在下佩服。”
“龙老谬赞了。”
秦风汗颜,其实这诗也不是咱自己写的,咱也就是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便宜。
“嗯。”
秦风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仿佛这不过就是一首平常诗词的模样的模样让秦风在龙老心中的形象愈发高大了几分。
如此才能却又拥有这般心性的年轻人可不多见啊,至少龙老知道,要是自己是秦风,绝对做不到如对方一样平静。
深深看了眼秦风,心中打定了某些主意的龙老转身看向其他才子。
“一首足以传千古的诗在此诞生,不光是文坛的幸事,更是我风雨楼莫大的荣幸,鄙人再次宣布,以后风雨楼会永远为大皇子殿下留有一席之位,且大皇子在风雨楼的一切消费,由风雨楼来承担!”
秦风没想到,一首诗竟让风雨楼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当即出言婉拒
“龙老,无功不受禄...”
话还没有说完,秦风的话便被龙老一把打断:
“殿下不必推辞,你这首诗值得,若是可以的话,我们想抄录一份您的诗,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问千凝吧。”
秦风耸肩,这首诗自己已经送给夏千凝了,让不让风雨楼摘录,决定权在夏千凝手上。
“当然可以!”
想都没想,夏千凝便笑着答应了,风雨楼人来人往,秦风放一首传千古的诗放在这里,未尝不是一件积攒声望的方式,夏千凝当然乐意见得。
“太好了,不知殿下可曾为这首诗题名?”
秦风思索片刻说到:
“就叫它赠千凝吧。”
说完秦风在心中暗道一声抱歉,诗仙大人,对不住了,晚辈今天拿您的诗来泡妞了。
“赠千凝?”
龙老饶有兴趣地看了眼秦风和夏千凝,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这大皇子殿下也不例外呀。倒是可以在这上面下点功夫。
大秦诗会的第一轮比试就这样结束了,第二轮的题目也确定下来了,以“战场”为主题。
“千凝,有空吗?我想...”
话还没有说完,夏千凝便迫不及待地回到:
“有空的!”
两人相视而笑,并肩离开了风雨楼。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秦玉玲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心里更是想到:
“要是我一开始不对他针锋相对,而是和千凝一样相信他,鼓励他,他会不会也送一首诗给自己?”
秦玉玲不想还好,一想,这脑子变得更加混乱了。
秦玉玲身旁的秦恒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不禁感叹到:
“大哥和千凝还真是郎才女貌啊。”
“哼,不就是一个粗鄙的武夫吗?侥幸作出来一首诗罢了,有什么好稀罕的?”
秦玉玲赌气般地跺了跺秀脚,也离开了风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