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被叫做大师的男人不耐烦的喊道,众女子识相的退到了沙发旁边。
“咔哒!”
门被人打开,一个脸上带着圆滑笑容的男人走了进来。
“大师!”
看到来人,大师一愣:“徐峰,你来这里干什么?”
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脸喜色的问道:“难道你这么快就弄到了新的玉石原石?”
徐峰脸上的笑容一僵,“那倒没有,我这次来是有别的事情。”
听到是别的事情,大师立刻意兴阑珊地搂着旁边女人的腰,懒洋洋地问道:“又想叫我干什么?”
“咳,是这样的,大师,您也知道,我们最近一段时间帮您拿过来的玉石原石都不是我们自己的,所以不能源源不断的供应。”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宁家要是供养不起就直说,我自己走就是!”
看见大师沉下来的脸色还有不善的语气,徐峰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们可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大师,您觉得最近一段时间的玉石原石品质如何?”徐峰不答反问。
“勉强可以,怎么了?”
“大师您也知道,这不是我们自家的翡翠矿,所以每一次都是去我们去抢,因为他们家三番五次的阻挠,我们每一次取玉石原石的时候都要耗费不少精力,还折进去了好几个兄弟。”
看到大师逐渐变黑的脸色,徐峰连忙说道:“当然,既然是为大师您做事,我们当然不会有怨言,这是我们的荣幸。”
“但是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我们一直在打压他们家,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我们把翡翠矿拿到手,以后还不是任大师您予取予求?”
“所以大师,您觉得这样怎么样?”
听到这话,大师表情明显有些诧异。
“你们不是说那一家马上就要倒霉了吗?”
“到时候这翡翠矿自然就是你们接手!”
“怎么,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徐峰笑了笑道:“是这样的,大师,那个翡翠矿并不是林家的,据我所知,他幕后的老板另有其人。”
“是谁?”
“那人姓陈,叫陈文瀚!”
“姓陈?”大师脸上的表情猛地一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这件事我管不了,你们另找他人。”
姓陈的人,难不成是那一家……
徐峰仿佛早有预料的说道:“我知道大师担心什么,无非是担心陈文瀚是那一家的人。”
“你既然知道,还来找我干什么?我可提前说好,这事儿……我帮不了你!”
“呵呵,我们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它的道理,大师可知,那一家有人传话过来,说这个陈文瀚得罪了他们家,所以……”
大师猛地坐了起来,“当真?”
竟然有人敢不怕死的得罪那一家?
“自然是真的,而且这个陈文瀚已经到安城了,主要我们把他杀了,那么不仅翡翠矿是我们的,后续还有其他的奖励,大师,觉得如何?”
“哈哈哈,好,对了,那个陈文瀚究竟是什么来头,连那一家的人也敢得罪?”
徐峰微微低头,笑着说道:“据我们所查,他不过是一个孤儿,白手起家打拼下了一家公司,在他们那边规模还算不错而已。”
听到这里,大师瞬间放下了心,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没问题,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徐峰弯了弯腰:“这就要看大师您的能力了!”
“大师,只要您成功杀了陈文瀚,到时候荣华富贵触手可及,而且那边也说了,要让他死得越惨越好,所以……”
两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哈哈哈没问题,把他的具体资料给我拿过来,再准备一些我需要的东西,待会儿我会把它们写在纸上,你给我送过来。”
“是,没问题,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
说完,徐峰弯了弯腰,转身出去了。
等到徐峰出去,大师便一把推开了旁边的美人,“去去去,你们先出去,我还有事要做,等我把这桩事做完,再去找你们!”
众女子十分识相,一个个声音娇媚地道了声:“是!”然后挨个退了下去。
等最后一个人走到门边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大师的眼中露出一抹狠色。
“等等,你留一下。”
“我?”
女子惊喜地指着自己,连忙问道:“大师,您刚刚说的是让我留下来吗?”
“对,就是你。”
大师一脸高深莫测的朝她招了招手,然后说道:“来,你过来。”
女子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连忙关上了门,把同伴们带着羡慕嫉妒恨的脸庞关在了门外,然后踩着高跟鞋小跑了过来。
“大师,您叫我有什么事?”
她连忙坐到沙发旁,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一颦一笑都是勾引。
大师意味不明地问道:“你做这行多久了?”
女子一僵,沉默了一瞬间,接着脸上露出了更灿烂的笑容说道:“不瞒大师说,我做这行已经有三年了,经验丰富,一定能把您伺候好。”
大师点了点头,女子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师,您问这个干什么?”
“呵呵,你们之前不是想让我帮你们占卜一下吗?我随口问问罢了。”
大师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然后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到了一杯酒,随手递给了女子。
“来,说了那么多,口渴了吧?”
女子脸上带着受宠若惊的笑容,忙不迭地接过了杯子。
“谢谢大师!”
大师咧开嘴“呵呵”一笑。
两人又坐着聊了会儿天,片刻后,女子捂着晕沉沉的头说道:“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感觉头晕晕的,这么快就喝醉了?”
看到女子这么说,大师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然后笑着说道:“你喝醉了。”
“平时我不是这个酒量,没想到今天跟大师您对饮,却这么一点酒就醉,实在是不好意思。”
大师慈祥的笑着摇了摇头,女子的头越来越昏沉,视线越来越模糊。
终于,她抵挡不住药力的侵袭,头一歪就倒在了桌子上。
大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脸上神情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