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屈川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才转头看着顾戎。“刚才任承允给我在电话里说了这个人之后，我就查过他的资料了。李杰，M国人，死于五年的一次抗议游行当中。”
屈川接下来所说的话，更加让顾戎他们觉得不可思议。原来在李杰口中的杜安娜，五年前，居然也是M国的一线女星。从华国来，独自一个人在这里打拼，从默默无闻的打工妹，一跃成为了一线女生，不过也就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当时有很多谣言，说李安娜傍上了有钱人。有人在背后力捧她。所以，狗仔盯了她很长一段时间。可是结果让所有人都失望了。李安娜非常的洁身自好。可是，用如有神助来形容李安娜也不为过。她红了三年，收获了数千万的粉丝。而且，关键是，藏匿于黑暗中的键盘侠，几乎没有一个人对她下过手。所以，说李安娜是娱乐圈内外的宠儿，都不为过。而李杰的资料就更加让他们大开眼界了。李杰在出事之前，在精神病院已经住了两年多了。资料上说，李杰是因为家里破产，然后精神崩溃。他的精神病还挺严重的。后来，还是无意中听到杜安娜的歌，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当时就连医生都说这是个奇迹。再后来，医生坚持给李杰听杜安娜的歌，给他看杜安娜演的电影，李杰居然一个月后就出院了。他出来之后的事情，警方不知道。但是警方这边能查到的资料，就是李杰死了。就是死在那次游行当中，而且，最奇怪的是，在李杰死之前，他曾经参加过一次杜安娜的演唱会。杜安娜的演唱会创下了M国的纪录，场场爆满，而且，这个纪录至今无人打破。因为警方抓了杜安娜。其实警方早就盯上杜安娜了，因为有人匿名报料，杜安娜跟邪一教组织有关。警方追这条线好几年，终于找到线索。杜安娜被捕之后，并不合作，关进来三天，她就死了。非他杀，非自杀，就是死了。杜安娜死了的消息传出来，她的歌迷自发组织了一次游行。李杰确确实实就是死在那场游行之中。“这里以前是个教堂？”
“是，但是有关那个牧师的事是假的，包括网上那些图片都是假的。那位牧师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不过，全家移民了。”
顾戎听完，皱起了眉头。莫言潼也是倒吸了一口气：“原来这鬼是精神病啊，怪不得他说的话，完全没有逻辑。”
“那，那个邪一教呢？”
“说来也怪，杜安娜死了之后，那个邪一教好像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顾戎点点头：“屈警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邪一教的人应该卷土重来了。不然，一个死了五年的人，怎么突然出现，而且开始杀人？他先是放了一把大火，把凤莱酒店在网上炒得火热。然后吸引了很多人前来，死的，有可能是不服从的，活着的……”顾戎不敢去深想，她毕竟不是警察，也就只能是猜测。唯一一个线鬼是李杰，还是一个精神病。说的话还不知道靠不靠谱。但是如果警方无作为的话，万一是真的，那死的人只会更多。屈川被李杰吓过之后，在某种程度上对顾戎有了一定的敬重。“顾大师，其实我们华人，在M国这边并不受重视。我……无凭无据，我总不能真的让李杰去跟局长说这件事吧？而且，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只是猜测，他们不会管的。”
这一点，顾戎也猜到了。不是所有的人都像秦局和顾展承。“不过……任家和局长比较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说服局长。”
屈川有些无奈，可能性不大，毕竟，没有人会因为人情去大动干戈。顾戎想了想：“我有办法。今天我们先回去，明天我和任家的人商量一下再通知你。”
顾戎转头看着卢凡霖：“下面就要靠你了，一定要先把这件事传出去，一会儿，我会让李杰配合你。”
卢凡霖重重点头，一个邪一教的存在，会害死多少人，他知道。他做直播，现在已经不完全是为了钱了。可以帮到更多的人，比赚钱更加开心。“你告诉李杰，想要见到杜安娜，明天带我们去找引他出来的人。”
“可是顾大师，你这样做，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顾戎转头看着屈川：“我们现在不就是要抓蛇吗？蛇不动，藏草里，怎么找？还真的掘地三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