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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萋萋别情,思念如洪(1 / 1)

十天后在这几个月里,时不时的都有宫女在聊有关凤欢栖、英炎还有筠逸的故事,最后变得越来越离奇。说什么是筠逸抢亲在先,英炎报复在后,甚至有人说凤欢栖是筠逸的妹妹,英炎爱上了凤欢栖,但筠逸不让,因为他喜欢自己的妹妹...对此,知道当年真相的人都纷纷叹气,有的时候,人们的想象力是真的很厉害,有的想法甚至就是当年的真相。——————————————————————————地牢筠逸在地牢里呆着呆着就烦了,你说栖儿怎么还不行动,在等下去他觉得自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得自闭症了。筠逸轻轻地摇了摇手上的铁链子,发出乒铃乓啷的声响。然而......呵呵,啥事都没有,所以栖儿还有左相不会忘了他吧!不是,这也忒讽刺了。hmmm...他在准备抑郁的路上了。要知道,等待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正当筠逸在地牢里寻思着中午能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讨到什么吃的时候,突然“ 刷刷” 两声打破了他的思绪。筠逸并没有反应,和往常没有区别,只是原本低下的头抬了起来,眼神变得犀利,不再柔弱。这,或者才是真正的帝王。三个月,有点长啊,不过没关系,好戏会迟到,但不会取消。凤栖宫,长廊长廊中,一位女子手持弓箭,眼神望向远方。在这本鸟语花香的后宫竟有些出奇的和谐,她到不像一位宫中之人,而是一位女将军,气场更是不输那些在沙场上长年驰骋的将军。此时,凤欢栖早已褪下了华丽的工装,繁琐的头饰,片衣为蓝,墨色的长发以发带束起,没了皇后的贵气,却多了一丝英气。这两箭过后,整个王朝将被颠覆,不复从前。可有的时候她总会想,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到底是至百姓于火热之中,救国之昌盛,还是至国而不顾,救民于水火?“娘娘,箭已射出,我们回去吧,以免被发现。”

凤欢栖闻言,转身、入殿。看着华丽的宫殿,凤欢栖不免有些茫然,从今天晚上开始,她就要彻底与这里告别,另寻它处。不过筠逸,也会回来了。——————————————————————此时,皇宫后山“ 主人,我们动手吗?”

“静观其变。”

“是”——————————————————————午夜“ 皇上,小心!”

几支箭从皇宫中飞来,眼看就要刺入那人的胸腔。可他一躲,一手狠狠的对了一下正在空中飞来的箭,看似只是轻轻的一碰,可那箭却猛地调转方向,向射出此箭的那人飞去。只听见闷哼两声,远处的黑影,便消失不见了。“皇上,您没事吧?”

那黑衣人,正是筠逸。“没事。”

惜字如金,他当然没事,好不容易布局逃出来,他还没去皇宫找凤欢栖呢,怎么可能有事?“走吧,去后宫找皇后,栖儿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是。”

—————————————————————“ 主人,属下已经找到他们了,我们...”“动手吧,记住,别让任何人留下把柄。”

“属下遵命。”

—————————————————————凤栖宫“皇后,皇上已经逃出,您准备一下吧。”

凤欢栖在窗前背手而站,对宫女的话恍若未闻,目光无措、充满茫然。嘴里哼着所有人都熟悉的旋律:“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皇后?您怎么了?”

宫女看着眼前的皇后,总觉得皇后变了。“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人罢了。”

“那您在等什么啊?”

凤欢栖猛然清醒,是啊,她在等什么?“ 准备一下吧,去和他们汇合。”

“ 好。”

———————————————————————“皇上,嬷嬷来的密报!”

正当筠逸在后山埋伏时,一个小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筠逸眯了眯眼,密报,难道他出事了?“ 给我。”

小兵双手呈上,筠逸挥挥手,小兵立马离开了。打开外面有些潮湿的纸,一行小字出现在筠逸的眼前。刹那间,他的神色有些复杂。半晌过后,筠逸再次抬起头远远的最后看了一眼皇宫,最后决绝的转身,离开。“ 皇上?不是要去救皇后吗,为什么要离开?”

筠逸的暗卫忍不住出声了,可为什么皇上看起来有些怪怪的,眼中似是含有晶莹?“没有。”

可那声音照样沉着,转过了身,背对着众多侍卫。他想,如果他转过身,就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眼泪了吧?“说到凤欢栖,到底还是我利用了她,毕竟他想救的,不在是凤欢栖,而是另一个人”筠逸说的很小声,可他还是低估了身边侍卫的耳力。侍卫们摸不着头脑,皇上声音平静,不像哭过了,更可况,皇上不可能会哭啊。只是那时候的他们还不知道、不明白,世界上有一种平静,叫不能自己,世界上也有一爱,叫放手,叫爱而不得。有的时候,一旦失望了,就不会再信了。“走吧。”

“ 不是,皇后她?”

“ 她不需要我们管...” 筠逸还没说完,侍卫便插进来一嘴:“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走!”

“ 是...” 侍卫从未见过筠逸发这么大的火,他私心里想去救皇后,可是他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他必须听从皇上的命令。“所以,皇上你一直觉得皇后确实背叛了你?单独去了他见面,是吗?”

所以您想去救…言妃?后面的话侍卫没有说完,可跟着皇上的人都知道。可是为什么?皇后对皇上明明很重要,那言妃,皇上怕是连脸都没看清吧?人群之中,一人勾起了唇角 —— 英炎身边的侍卫,冷风——————————————————清晨,凤栖宫凤欢栖坐在窗台边,一夜,她没有等到筠逸,却等到了他劫走言妃的消息。他可知道,等待不可怕,但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怕。“所以筠逸,我对你来说又是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深宫又算什么?”

“娘娘,帝筠逸他竟然敢这么对你!你们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那你该如何,天下又该如何?”

身边的宫女进来,都忍不住为皇后打抱不平。“是啊,泡汤了。”

本来他们已经知道了英炎的计谋,已经部署好了全部。可变故在于英炎亲自来了。本来,他们可以功成身退,归隐山林。英炎是一个明君,他有自己的治国之道,可以带桦栖国之昌盛, 他只不过是对凤欢栖的执念太重了,若是凤欢栖离开,他自会恪尽职守。可这又是什么?当背叛、背弃在一起时,世界不会变化,可人终会变。“ 皇上驾到!”

一声皇上足以让她清醒。皇上…凤欢栖猛然起身,是筠逸吗?哦,不,如今已经江山易主。当今皇上,是英炎,可他来干什么?“皇后好兴致啊,还在这里赏花?怎么,帝筠逸他没来接你?哦,一好像也不会伤心对吧,毕竟当时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你或许在乎他,但你更在乎权,不是吗?”

英炎大步走进来,第一句话依然是讽刺。凤欢栖闭了闭眼睛,是,她承认当时是她找的英炎,可那也只是为了让他出兵,这样他们才能一网打尽。可谁能想到…英炎对他的执念有多深,最后甚至导致让他亲自来了。看到凤欢栖的表情英炎就知道答案了,她不是为了权,是为了筠逸,又或许说,是为了这天下。但有一个问题他一直想问,在凤欢栖心中的天下里,到底有没有他?“ 所以你就利用我了吗?我的好哥哥以为你是为了他才找我的,哦不。他根本不知道你来找过我。怎么,你想做那个牺牲自己的人?还是那个默默付出的人?!”

英炎抓住默默后退的凤欢栖,拼命把她往坏里拽。她感觉自己突然失重,脚差点垫不到地了:“你疯了?!英炎,你清醒一眼!你放开我!”

英炎任由她挣扎,却始终不能放开,已经禁锢着怀里的人。凤欢栖忍不住惊叫,让旁边的宫女都忍不住别开了眼 。“啊!”

僵持没过多久一声惨叫遍充满了整个屋子。凤欢栖看着手中的刀和血,又看向松开自己的英炎,以如石雕。她刚刚没有注意,从自己的梳妆台上胡乱拿了一个东西就向英炎刺去,谁能想到她拿的是她护身的刀。被刺中腹部的英炎跌坐在地,目光带着失望与茫然,凝目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门外,英炎的侍卫们听见了尖叫声,进屋入眼的是已经满地的血,已经僵硬的皇上以皇后,以及摇摇欲坠的宫女。在看地上英炎一手捂着自己的伤口,一边撑地而起,手扶着的地方已经被血染深衣裳。侍卫们赶紧上前扶住皇上,有人瞥了一眼皇后手中的已经染血的刀,又看了看皇上。熟悉两人的侍卫心下了然,不熟悉的变防备地看着皇后。若不是凤欢栖为六宫之主,他们便已经要到刀剑相见了。被众人扶着的英炎再回头之前看了一眼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的凤欢栖,用半开玩笑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不得自拔。我知道或许自己错了,可我却也不厌其烦,不愿清醒,任由自己堕落。”

说完,不等凤欢栖说话,他便甩开了侍卫,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失魂落魄。可当他站在门前时,却停止了脚步,掏出一封信来放在了凤欢栖的梳妆台上:“ 你看看吧,这是筠逸留给我的信。”

他没有回头,没有在看过凤欢栖,放完信便抬步离去,努力忍着痛让自己保持着平衡,不跌倒在地。侍卫们见状,想要扶他,可英炎却倔强的甩开了手。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英炎走了,有人看了一眼凤欢栖,带着十足十的不理解。而那些十年前就跟着英炎的人却纷纷看着英炎摇头。瞧,不了解全部事实的人总会迷惑自己,觉得自己最不理解,最不喜欢的人就是凶手,而了解的人,却终会被他人带跑。说起来,真正关心,真正守护自己心中纯洁的人又有多少,真正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又有多少?凤欢栖等英炎走后,轻轻地走上前拿起了英炎留下来的那一封信,说起来,到底又是什么才让英炎这样的人不再称呼筠逸的全名。远处,繁羽飞了过来,立在了凤欢栖的肩上,探着本就不长的脖子,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拆开信纸,花香芬芳,娟秀的小字落入凤欢栖的眼前:英炎,吾之弟,对不住。此生我不求其他,只求能都持一人之手,共度余生。欢栖是我此生的求而不得,言儿却是我偕老之人。皇位,权势或终比不上一人的倾心相待。英炎,从此,你我心结已开,相忘于江湖,互不干扰。帝筠逸字迹还是一样的,可凤欢栖总觉得…这不是他。但看着那帝筠逸的筠,看着他永远会忘记的一个点,这个可能就可以被永远磨灭。“想来这是要断绝关系了呀!”

凤欢栖肩头的繁羽忍不住出声。你说这帝筠逸是在干嘛?之前明明说好要等英炎大败后就和主人避隐世事的,可是他如今也没有啊?谁能告诉它, 是不是它的鸽生付出又要白费了嘛?“主人?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难过啊?他可是背弃了你!“ 不,繁羽,我敢相信筠逸他一定有什么苦楚的,一定的,他可从不会放弃我。”

凤欢栖站起身,走到香炉旁,轻轻点燃上面的火。当纸沾上一点点火星时,刹那间所有的过往皆焚烧消散。筠逸,就当所有的一切是一场梦吧。三个月,我就给你三个月。若你来了,我凤欢栖当所有的没有发生过,可若是你没来,那就真的是一场梦了,梦醒,不再见。“ 走吧,我们去看看英炎。”

一转眼,已是三月之期的最后一天。在各个侍卫眼里,这三个月,皇后与皇帝相敬如宾,他们不是恩爱的年少夫妻,也不是冰冷的帝王情。在百姓眼里,先帝德不配位,可这与皇后无干,对英炎立凤欢栖为后并无异议,还总说皇上仁慈,没有流放皇后。可在皇上与皇后眼里,这三个月虽然是他们相处最好的三个月,但他们都在等人,都在赎罪。三月初,上巳(si)节时,皇上曾带着皇后巡游,到了一条小溪边,按照习俗,举行清除不祥的祓除仪式。当英炎将水轻轻泼在凤欢栖身上时,她突然笑了:“ 帝炎,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的我们,” 凤欢栖缓缓道出一个诀别了近八年的名字。“ 那时的筠逸只是一个闲散皇子,虽不能说放荡不羁,却可以是玩世不恭。仗着父皇的宠爱欺负你,偏偏你还不吭声,任由着他,像一个哥哥对待弟弟。”

凤欢栖的声音很轻、很柔,却也牵动了英炎脑中最为缥缈虚无的记忆。他记得,也不会忘记他有多希望,一切过往都能归于尘土,与世人永不相见。他曾经看着漫天星辰,仿佛一个绝望的人,看开了所有,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宣判。可命运没有放过他,没有放过筠逸,更没有放过凤欢栖。眼前,潺潺流水带走了不详的运气,却也带走了一切。“江水汹涌奔泻而来,如箭离弦,如马脱缰,如猛虎出山, 亦如我对你的思念。”

……远处,天空澄碧,纤尘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河流旁边的小树林里“主人,您确认吗?”

“嗯。”

“主上,一旦确认不能反悔,您确定吗?”

“ 我看起来像不确定的样子吗?”

“不是。”

“那就开始吧,圣主也应该回来了。”

“是呀,圣主太辛苦了,不过她也不愧是我们的长姐,一个人就能把我们所有人的戏都演完了~”旁边的人笑了笑,“我们的工作就是帮这世间所有的王朝,组织找到合格的主人,并 ‘训练’ 他们可以胜任这个职位,具备帝王的一切品德。帝筠逸是一个,帝炎也是一个,只是一山不容二虎,这帝筠逸和帝炎注定不会是一家人。”

“欸,主人,我们打个赌,你说姓帝的这两个人,能不能发现这漏洞?圣主又是和帝炎假装合作,又是和帝筠逸演戏,然后又预判帝炎会发假消息给帝筠逸,帝炎会觉得他得逞了…… (翻笔记本)后面还有他们圣主撒娇,给帝炎和好的戏。。。好难啊!”

“ 只要他们两个不在一起,就一定不会发现。再说了,就算发现了,我们也有办法不是?”

“对对对,我们有办法,哈哈!”

——————————————————-四月自从筠逸没有来找凤欢栖开始,她就一直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见任何人,只是身边的丫鬟总是在酒窖里进进出出。唯一说的几句话,应该就是 “在去拿。”

,“这酒怎么不醉人呢?”

将近十天了,皇后从不出宫,侍卫们忍不住将事情报告给了英炎,所以就有了现在的一幕。英炎站在凤栖宫的门外,半个时辰,一直望着红墙。仿佛要把它看穿,这样就能看见凤欢栖了。身边的侍卫长忍不住出声:“ 皇上,若您想进去,直接让宫女把门打开就好了。”

……皇上没有回话,也没有回头给侍卫一个肯定。侍卫长:我的命真苦... 竟然要陪着皇上站着。凤栖宫外,数人在外已成石雕。凤栖宫内,树上的繁羽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飞下树,落在了一人的肩膀上。它在那女子身上轻轻地跺着脚,忍不住‘嘀咕’像是在吐槽:“言儿姐,你说这英炎咋回事?这在还不死心?”

“ 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这个英炎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

暖言插着腰,脖子往前伸了伸。繁羽作为一只优秀的通灵鸟,暖言知道它在想什么。“你说啊,他的男德呢?飞走了?”

“不,他的男德冬眠去了。就知道纠缠着栖儿姐,我真是为他的脸皮薄厚而担心!冬天就不用戴帽子了,一张脸就比衣袍要厚了!嗯,省钱~”。暖言幽怨的望了门外一眼。“繁羽,言言算了,他们的事太复杂了,我都不全知道。”

“茗鸢...” 暖言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眼神吓回去了。“ 我知道了嘛,别总吓我...”暖言,茗鸢,是凤欢栖前几年从战乱中救回来的孩子,他们和繁羽在这几年算是混熟了。只是茗鸢总是一副老成的样子,虽然只有八岁,可是言语却像八十岁,像极了看破红尘的老和尚。而暖言呢,才六岁,与茗鸢比起来更加活泼,却也经常为自己的救命恩人鸣不平,比如现在。“ 繁羽,你说英炎他,不是他也太厚颜无耻了吧,我都要为他的脸皮着想了。”

对此,繁羽表示赞同:“我也这么感觉,你说主人为什么就不把英炎赶走啊,就让他呆在这里,好烦啊。”

“就是就是!”

你说我们把他赶走好不好?”

“好主意,不过我要先整一下他,不然我心里憋屈!”

旁边的茗鸢闻言直接扶额:“天啊,这俩人又开始了。”

她也只能和英炎说声对不起了。……经过长达一个时辰的辩论,两个人总算拿定了主意,并且正式宣布“茗暖繁”小组正式成立。茗鸢:......把我的名字去掉!!!!听到他们的想法,茗鸢脸上精彩极了。好吧,她为英炎感到惋惜,毕竟往后他英炎要经历的事情...只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惨。不过她心里有些雀跃是怎么一回事?不对,一定是她感觉错了。对此,茗鸢拒不承认她心里有些期待。————————————————————“ 啊!!”

不一会城墙外就发出了一声声犹如杀猪般的惨叫。而在围墙上的暖言和繁羽却看着浑身都是猪饲料的侍卫们笑得不亦乐乎。没错,这是她们干的。关键是啥呢,他们还把猪饲料加热了~所以呐,现在的猪饲料是又臭又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围墙旁的假山后“哈哈哈哈哈,多...夺笋(多损)啊哈哈哈!”

“就说我们家圣主不好惹!”

“啊哈哈哈哈!!!让我笑笑,往后还有更好笑的呢!”

假山后一阵阵笑声传来。没错,是很损,也很开心~——————————————————这世上真的没有比坐在墙上看着不喜欢的人出丑更幸福的事情了!可这份幸福没有持续多久。定睛一看,围墙之下,被饲料淋了满脸的英炎竟然还站在那!!!不是,谁能给他们解释一下为什么英炎这么倔强,他不去洗洗吗?“ 他能接受的了自己被猪饲料包围?厉害啊!”

城墙上的暖言抖着腿,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那啥,繁羽,我们要不要放猪?”

“放猪?!”

“对呀,让猪来吃饲料,我就不信了!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暖言跳下了围墙,往猪圈紧赶慢赶地走去。可当她还没走出去几十米,就感觉大地在动...“哇!!这是要地震了!”

正当暖言准备失声尖叫时有一个人的出现让她使及未料——“茗鸢姐?”

“嗯!”

茗鸢点了点头,然后直接把暖言带到了围墙上,和繁羽坐在一起。然后示意她们往右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她们就惊呆了。城墙的右边奔跑着一只只猪,所以刚刚的“地震” 是因为猪在跑!坐在墙上的繁羽和暖言看着满地乱撞的猪纷纷看向茗鸢,露出了小迷妹一样的笑容。不愧是他们的姐姐!假山后又传出了声声笑声。“怎么,你们还是不死心?”

被淋满猪饲料的英炎突然出声。“哎呦妈呀,神啊!什么玩意,都给我走(滚)开!”

英炎一鸣惊人,成功把暖言吓到魂飞魄散...身边,茗鸢也注意到了英炎,一把拉过了暖言,把她护在身后,戒备地看着英炎。那边,英炎飞身一跃就站在了围墙之上,一抖,身上的饲料全都消失不见,像没有经历过这些一样。暖言,茗鸢:。。。。。最后,还是繁羽打破了寂寞。“英炎你到底想怎么样?栖儿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见你的!”

英炎看着那愤怒的小鸟眼中闪过一丝丝的惊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通灵性的鸟。“她跟你说过不想见我吗?”

“没...但她浑身上下都表示她不想见你。欸~你瞧瞧,那些猪!他们怎么都还看着你啊,可是你身上已经没有饲料了呀!所以...它们是不是看见了同类?”

暖言接话,一脸的从善如流。“你!”

他英炎就没有这么憋屈过,竟然被人嘲笑是猪?!“朕可是一国之主,岂容您们这般放肆!”

暖言闻言马上做出了一副害怕到极致的样子:“哎呦,太可怕了啊!我好怕呀!”

茗鸢:。。。。。。“ 你是一国之主,但我们又不是你国家的人,我们栖儿姐救回来的!跟你可没有半分关系。”

暖言扣了扣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她是我的皇后...” 英炎的话还没说完,一直沉默的茗鸢突然插话道:“她不是。”

“茗鸢,她有桦栖的凤印。”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下轮到茗鸢震惊了。“我了解她,自然也要了解她身边的人。”

……两人相对无言。茗鸢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英炎对栖儿姐的关心和了解真的跟筠逸一样透彻,他...应该也会对栖儿姐好的吧。想到这,她从围墙之上跳了下去,英炎也跟着一起。两人走到红色的大门之前,看着紧闭的大门,茗鸢对英炎说到:“你进去吧!”

闻言,英炎疑惑地看了一眼茗鸢,像是在说:“你确定吗?”

看到英炎的小动作,茗鸢解释道:“如果你对栖儿姐好我就可以让你进去,你可以做到吗?”

英炎沉思了一会,又望向茗鸢,点了点头。“ 这是你答应我的,进去吧!”

说完,茗鸢就将凤栖宫深红色的大门打开了。一脚踏进门内,英炎突然转身问道:“ 茗鸢,对你来说性命重要吗?”

茗鸢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只是回答道:“青史留名,总比性命重要。”

英炎挑了挑眉,心中却有些诧异,这样的答案看似漫不经心,可却是包含了一个小女孩不该有的情怀。可他表面上没有任何波澜,直接台步走了进去,留下门外已经要懵了的暖言和繁羽,以及低着头的茗鸢。门外,三“人”就这么互相看了对方半晌,谁都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门内的声响带回了三人的思绪。听这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栖儿姐在摔酒瓶。繁羽飞上前来,落在了茗鸢的肩膀上:“ 茗鸢,你为什么要把英炎带进去啊?你听,栖儿姐不想见到他。”

“我知道,但英炎可以对栖儿姐很好啊,这样她就不会再伤心了!”

“可是...”暖言还想说些什么,可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算了,走吧。我们还要收拾我们弄的烂摊子呢!”

茗鸢看了一眼满地的饲料以及乱跑的猪,笑到。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英炎也成功进入了凤栖宫。可现在的繁羽,暖言,甚至茗鸢都不知道,喜欢,从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主人,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好。”

——————————————————凤栖宫内凤欢栖和英炎两眼相对,双方就这么僵持了将近半天,没人输,更是没人赢。“凤欢栖,我这这样没用的。”

“那你就这么站着吧,反正我要休息了。”

说完,凤欢栖转身就走。谁知英炎一把把她拉了过来,像个孩子一样倔强地拉着不让她走。“英炎...你这又想让我干什么?!”

凤欢栖想把手往回抽,可没能如愿,反而让英炎抓得更紧。“我的伤还没好,你必需要陪着我,这伤是你弄的。”

凤欢栖翻了个白眼回话:“那你信不信我在捅一刀?”

“甘之如饴。”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包含了所有的信任。若是另一个人怕是早被这份赤诚所打动了吧,可凤欢栖不是别人。“栖儿,你知道吗,有的时候你难受是因为你想的太多了,太多的猜忌,太多的背叛。”

凤欢栖皱了皱眉,并没有回话。英炎继续说道:“你要不要再喝一杯?我陪你。”

凤欢栖狐疑的看了一眼英炎,眼睛里七分不解,三分疑惑。英炎见凤欢栖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拿起了酒壶,仰头就喝。喝完,挥了挥手,让凤欢栖也坐下来,然后又起身拿了一坛酒。旁边的凤欢栖看了一眼英炎,眼睛转了转,也坐了下来。拿起了英炎递过来的酒。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喝到了微醺,英炎突然对凤欢栖说到:“你知道吗?我觉得啊,其实酒并不醉人,只是有时在喝的时候想起了那些不堪的过往。”

凤欢栖看向英炎,心中微微诧异,这可不想他会说的话。记得之前他也不会喝酒,今天到底又是怎么了?看向凤欢栖,英炎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自顾自地回答到:“你知道吗,今天是一个人的忌日。”

“忌日?”

她怎么不记得今天是谁的忌日?英炎看了看凤欢栖不解的样子,笑着回答道:“你不认识她,不过我知道她。你看啊,远处的星星就是她,一直在看我呢!”

凤欢栖抬头望去,远处确实有星星,而英炎指的那个是所有星光中最亮的,正正好好在他们的头上。满眼的繁星璀璨,姹紫嫣红。她突然想到之前筠逸对她说的话:“当你想我的时候,就看向星空,我会变成星星,一直在那里。”

那么筠逸,你在吗?—————————————————————————————————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王子与公主,能相爱一生,也不是简·爱与罗切斯特,可以打破一切误会…更多的怕是希斯克利夫和凯斯林,天各一方;阿尔芒和玛格丽特,错付终身;还有罗密欧和朱丽叶的…互相成全。PS:请原谅我时而虐时而搞笑,时而又充满悬疑的画风,像我个人一样——阴晴不定。前朝轻松一点,两万字一笔带过,往后我们就将接着故事一直写下去~表面上这是一个虐心的故事,可实际上就是一个患有“懒癌晚期”的沙雕作者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hmm,总而言之,就是一本沙雕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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