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茯苓与司徒轩在房车内吃烤肉等美食之时,城内的司徒璟此刻却在鸿盛医院的特殊病房内,与薛耀大眼瞪着小眼。“你来做什么?”
“来看望大师兄啊。”
“你觉得我会信?”
“我管你信不信。”
司徒璟一身定制西服,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眸光扫了眼病床上脸色惨白的薛耀,唇角缓慢地勾了起来。与薛耀敌对的态度不一样,司徒璟觉得薛耀执着得有点可爱。明明一切不似薛耀所理解的那样,但最后,事情又好像总往薛耀所想的那个趋势而发展。“我不会告诉你,我回国要做的事情有哪些。”
病床上,薛耀别扭地瞪着司徒璟。“我知道。”
司徒璟翘起二郎腿,回以一记浅笑。男人之间的较量,有时候开始得莫名其妙。至少,在薛耀看来,司徒璟这副拽痞的姿态,就是在疯狂打他的脸。而他要想赢回面子,此刻的他,就只要高傲地坐起来瞪着对方就成!厉害的是,他确实做到了。但这份得意的时间尚未持续两分钟,就被髋骨上传来的刺痛、给打回了原形。他像一滩烂泥一般躺回床上,额上布满细密的汗。挫败和不甘让他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颓力,握紧双拳的手,一下接着一下敲击着病床。“咚、咚……”规律也悲戚。忽而,薛耀认命般地闭上眼,说:“你想问什么,就大方的问吧。”
“阿泽到底是谁的人?”
司徒璟的话让薛耀不得不张开眼,他诧异地看向司徒璟,试图从那双深邃的眼眸内找到一些他能接受的讯息。“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收买了他。”
薛耀落寞地看向天花板,白色的头顶,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的他一样。像个笑话,躺在这里。警方给他做了2次笔录问询,说是暂时没有追踪到阿泽他们。他好心地提供几个可能地点,结果都被警方一一排除。其他的小弟被警方拦在病房外,每次见一面,话没说两句,就被各种理由给叫出了病房。长时间的无奈包裹着薛耀,让他一次次生起逃跑的念想,又一次次被留在病房门口外面的警员给劝退。对于薛耀的回答,司徒璟迟疑得眉头紧锁。几番观察下来,他觉得薛耀不像在说谎。“那指使阿泽开枪杀人的,是你吗?”
“不是!”
薛耀再一次用手锤向病床,气愤之余又多了些无奈。说:“我虽然很想接手你全部的身家产业,但我绝对不会下阴手!”
“你有没想过,阿泽被人收买的几率有多大?或者说,你认识那个救走他的人?”
“你少给我下套!”
薛耀生气地试图坐起身,但身下的疼意,让他十分懊恼。“我不知道。这些,你都可以去查。你别冤枉我!还有,我希望能够见老爷子一面,因为我在救走阿泽那个人的右手腕上,看到一个类似头鹰的纹身。你该清楚,如果眼前的一切与商会的戒指有关……”后面的话,薛耀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倦怠地咽了一口口水,冷哼一声。这时,司徒璟却优雅地站起身,沉着一张脸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