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绝对不会再冷落你！”
冷落？真的是一个好词，轻而易举便将她这些年的苦楚概括完了。锦儿想到这里，眸中剩余的不忍也尽数消失了，目中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狠意。她收回放在四王爷脸上的手，将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王爷，你的确没有说错，我是还喜欢着你！”
“但我喜欢你，并不代表着我能忘记过去的屈辱去原谅你！”
她的目光落到伍冽手上的蛊虫之上，眸光微微颤动。她再次低头看着四王爷的眼睛，手却指着那只蛊虫，“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四王爷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咬紧了嘴唇，定定地瞧着锦儿。事到如今，他依旧无法相信，锦儿会对他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来。“别这样看我了！”
锦儿避开四王爷的视线，逼迫着自己狠下心肠，将那蛊虫拿给四王爷看。“这是蛊虫，它能钻进人的脑袋里，将不该存在的记忆吞吃干净，从此沦为一张白纸，一个任我掌控的行尸走肉！”
“怎么样，王爷，你愿不愿意让这蛊虫将你变成那个样子？”
“只有你忘记前尘，我才能放下一切，重新接受你，你可以选。”
四王爷的嘴角颤抖得厉害，他似乎是难以置信锦儿会如此对他，费力地抬眸看她，“锦儿，一定要这样吗？没有其他选择了吗？”
锦儿不愿意再去瞧他的样子，闭了闭眼，“忘却不好吗？如今的你，真的还想记住过往吗？”
“从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沦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废人，这种结果，你又真的能够接受吗？”
四王爷眼珠颤动了一下，沉默许久，才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他再次看向锦儿，声音变得轻柔，“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我都这样了，还执着于那些混乱的记忆做什么？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锦儿阴沉的脸，便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锦儿，决定权现在在你手里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绝无怨言！”
“只是，锦儿，我只最后求你一点，无论我之后变成什么样，你都不要抛下我，让我永远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锦儿点了点头，手也颤抖的厉害，形状姣好的眼眶中差点盛不住泪珠。她努力收敛神色，轻声开口，“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