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脸色就有些发青，来往内阁办事的人，不知他有什么事不顺心，个个都小心翼翼离得远远的。这日刘台弹劾朱衡的奏章朱批下来，着朱衡停职反省，都察院派专员查证。张居正便寻了这个由头，让人将冯保请过来商量。昭陵工程上的大事，都要经过管事太监的眼，冯保对管事太监是个什么态度，会对朱衡最终的罪名有极大影响。不过冯保即然批了这个奏章，自然不会强行护着，张居正与冯保简略几句将事情说完，便将儿女们的一腔苦水倒了出来。冯保看到他脸色，其实有些提心吊胆，总怕是万松烟化名入京的事被他发现了，听他这么一说，如释重负，若不是怕露出破绽，差点没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