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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刘备穿越宋江 > 第一百七十九章 虞二姐活捉张叔夜

第一百七十九章 虞二姐活捉张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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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欧鹏、虞媛两个定睛一瞧,只见前面一簇百姓周遭,东倒西歪卧着七八具尸身,百姓面前,竟有五七个人手提利刃,正趁乱劫掠另外十几个百姓。  欧鹏忿怒,当即率麾下几个亲兵催马上前,三下五除二,把一干强贼都擒捉了。百姓们瞧着终于获救,没良心的登时一道烟走了,有良心的几个都拜倒在地,口出感激之语。  虞媛正待盘问张叔夜去向,哪肯轻易放他们走了?万一这伙人里有张叔夜不是耍子,急教骑卒把逃走百姓追回,都归在当处。欧鹏、虞媛一一查验、问过,见果无张叔夜在内,这才放还。  虞媛叹气道:“可恨张叔夜那厮,到底去向何处?”

几个强贼中一个三角眼见虞媛两个正寻张叔夜,这时却开言道:  “二位好汉容禀,若小人如实交代了张相公去处,可保得住俺这条狗命么?”

欧鹏一听他说,登时来了兴致,转头瞧着他问:  “你若说的属实,我等果寻着张叔夜下落,自是功劳一件,非但不用死,更有重赏。”

三角眼一听:怎么着?还有赏钱?登时欢喜无地,另外几个强贼见了,也都争相来说。  只见三角眼急切回头道:“俺先说的,都休跟俺争抢。”

接着才转过头,与欧鹏说道:“俺说的自是实情,若说假话,教天雷一发劈死。”

说犹未了,不想黑漆漆半空响起一声霹雳,把那三角眼吓得身躯一震。  欧鹏笑道:“见了么?若是说假话,可要劈成飞灰。”

三角眼咽了咽口水,继续道:  “好汉不知,俺们几个本就是张叔夜麾下士卒,随张叔夜假扮百姓,混入人丛,逃出城来。”

“然行到半中,俺们饥乏得紧,因走得仓促,又没带甚盘缠,正没摆布,一个兄弟想着张叔夜那厮盘踞济州多年,说是为官清廉,毕竟有些家私。不如就把这厮抢夺了,一道寻个山头落草,强似州城里为一小卒。”

“俺们这伙都是大喜,不想兄弟们中却有几个不甚乐意,两面初时争执,向后竟动起手来,之后各有死伤,张叔夜那厮便是那时脚底抹油,趁机走了。小人适才瞧见,有两个兄弟保着那厮奔西南方向去了。”

欧鹏、虞媛两个听了,不由对视一眼,虞媛便先行一步,率领麾下骑卒去了。欧鹏则微微点头,接着忽地擎起大滚刀,把那伙强贼一一杀了。到杀三角眼时,那厮早唬得筛糠,动弹不得,只颤声问道:  “好汉不说有赏么?怎地恁快翻脸,说杀便杀?”

欧鹏冷哼一声道:“似你这般为了区区几个盘缠,便要卖主求荣之辈,竟妄想有赏?”

说罢只一刀,把个三角眼天灵上正着、头巾也斩断,疼得那厮“嗷”一声惨叫,却兀自未死。  原来但凡人类骨骼,以天灵脑门最是坚固,欧鹏虽力气颇大,一刀把那厮天灵盖劈开,却未能斩断,那柄刀就卡在那厮头盖骨里。  欧鹏可不晓得这许多,见一刀劈中了天灵,竟劈不死,不由吃了一惊,急切道:“你这厮胆敢夺我的刀?快还我刀来。”

那三角眼叫苦道:“小人如何敢抢夺爷爷宝刀,只是求爷爷饶命罢了。”

欧鹏悚惧,一脚踢得翻了,踏定三角眼面门,奋力拽那柄刀,不想劈的颇深,拽了几遭,竟拽不出。把三角眼疼得“嗷嗷”直叫:“爷爷行行好,先弄死俺再拔你那刀罢。”

欧鹏不理,又拽了几拽,好容易拽出刀来,正要结果那厮,定睛一瞧,只见三角眼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已是疼痛而死。  ……  且说虞媛一路望西南赶去,赶了一程,将出树林,不见张叔夜行迹。  虞媛乃勒住马匹,自寻思道:如何我等都骑快马,寻了这般远近,却寻不见一个徒步行走的张叔夜?莫非这厮肋生双翅,自林中飞走了不成?  正寻思间,只见对面两个行人正往这里赶路,见了虞媛这里人马众多,匆匆到一旁林中躲避去了。  虞媛恍然大悟:定是自个这里许多马蹄声响,惊动了张叔夜那厮,提前投树林深处躲避去了。  思量到此,虞媛乃点起三百军士都下马步行,去树林中寻找落单百姓并张叔夜踪迹。另外二百骑卒都守在前面大路路口,往来人等,只许进、不许出。  士卒领命退去,虞媛自引数十女兵,也都下马,走去林中寻找。  复寻半晌,正是天色愈发明亮之际。  各路士卒相继来虞媛处禀报,都不见可疑百姓、或有似张叔夜者。  虞媛懊恼,又没奈何,正要回去复命,只见欧鹏引着一彪士卒从后赶来,一并押着三个砍柴的樵夫。  虞媛疑惑道:“欧大哥何故押着几个樵夫同来?”

欧鹏笑道:“我才杀了贼人来寻妹妹,半路撞见这厮几个,盘问一番,原以为只是寻常樵夫,正要打发他去,忽觉其中一个樵夫生得不凡。”

“我一时心疑,却问不出所以,因此带来与你瞧看,看能审出个一二也不。”

虞媛是戏子出身,深谙乔装打扮之道,晓得面皮颜色作假容易,体型皮肉伪装却难。  因此她细看三个樵夫,只见其中两个樵夫虽然生得平平,面色憔悴,体格倒不似挨饿之人,另外一个体型更略显丰腴,且举手之间,气度不凡。  虞媛微微点头,教三个都把双掌伸出。三个人闻言,略显局促,又不敢违拗,只得伸出手来。  虞媛翻复看罢,登时欢喜,对欧鹏笑道:“恭喜哥哥立下大功,这厮必是张叔夜张相公无疑。”

欧鹏亦喜,然不及答言,那樵夫首先急切道:“俺可不是甚么相公,这位姑娘搞错了也。”

虞媛转头笑道:  “相公瞒得了旁个,须瞒不过俺。那两个手掌,虎口掌心都是老茧,初看与樵夫相似,实则略有不同,樵夫整日劈柴,虽有老茧,却不似军人整日舞枪戳刺,手掌老茧最厚。  而相公你就更不同了,你那一双贵手,只有指尖侧面、指肚处有茧子,分明是常年写字落下的。”

两个樵夫不服道:“姑娘差矣,军士中也有刀斧手,手上茧子与俺们相同。”

虞媛笑道:“你若只是寻常樵夫,如何晓得这些?”

两个樵夫闻言,面面相觑,懊恼不已。  虞媛又道:“更何况你等三个身躯笔直,哪里像常年背柴之人身形佝偻?”

三个人听了,都无话可说,低头不语。  欧鹏这时疑道:“虞家妹子,愚兄仍有一事不明,还请妹子解惑。”

虞媛笑道:“哥哥是想问,都说张叔夜是个年近六旬的老者,这厮无论怎生瞧看,都不像那般年纪之人罢?”

欧鹏嘿嘿一笑:“妹子果然聪慧,一猜既中。”

虞媛也笑:“你瞧他那腮上,胡须整整齐齐,须是一刀割断的。莫说是一个老者,便是欧大哥你,舍得剃下满腮胡须,也要年轻不少。”

欧鹏恍然大悟:“不想张相公为了逃生,竟学起曹操割须弃袍来了。”

虞媛闻言大笑。  张叔夜满面羞愧,先叹声气,接着抬起头颅,昂然道:“你两个小辈休再辱我,只老夫便是张叔夜,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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