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如此好笑的笑话。“聘为妻,奔为妾,白莲上赶着做一个妾还是我的错了?”
她从椅子上起来,一步步走到二人面前,那双好看多情的桃花眼满是杀气。有这么一刻,她是真的想要杀了这对恶心人的玩意。“白莲,不是说要跪下给我擦鞋吗?那就跪吧?既然你主动提起,我怎么说也该满足才是。”
她的视线落在白莲身上,吐出的字却一个比一个冰冷。“嗯?怎么不动了?莫非你方才就是说说而已,压根没打算跪吧?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啊?”
见白莲脸色变了又变,她漫不经心开口。“君灼华,你休想污蔑莲儿,莲儿才不是这样的人。”
顾南弦气鼓鼓瞪着君灼华,君灼华都怀疑他那眼珠子会随时掉出来。“不是这样的人?那好,跪下,我最后再说一次,若是你们还迟迟不做决定,那就两人一起跪。顾南弦,你也别想着平远侯府会来人救你,你觉得他们还会要你这个嫡子吗?没了利用价值,你就是一废棋。”
她在二人面前站定,手指在腰间悬挂的玉佩上摩擦了好几遍。“南弦哥哥,莲儿无碍,你不用担心,毕竟这样的事情之前做过无数遍,再做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看着君灼华那艳丽无双的脸蛋,白莲在心底忍了又忍,茶言茶语看向顾南弦。“之前做过无数遍?莲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君灼华一直这样羞辱你?”
顾南弦是真的急了,他急切拉住白莲,想从她口中得到一个结果。“南弦哥哥,你别问了,过去的事情我实在不想提。”
白莲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倒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你本就是一个奴婢,做这些事情不是应该的,怎么说得反倒是灼华欺负了你一样,真是恶心。”
夏蓁蓁气得从后面跳出来,她是真的听不下去了,世间居然会有这样厚颜无耻之人,真是刷新了她的三观。白莲之前是君灼华的侍女,不过就是一介奴身,别说是羞辱了,就是被活活打死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如今从白莲口中说出来便成了君灼华对她的羞辱,对此夏蓁蓁是真的理解不了。“夏小姐,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早就被赶出夏家了?怎么,如今是攀上君家的大腿了?哪怕攀上君家你看以为就能抹灭你做的那些事情吗?一个弑父毒母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莲儿?”
顾南弦自然认识夏蓁蓁,夏蓁蓁的名声在京城糟糕极了,提起她不少人就是咒骂。他话音刚落,君灼华已然重重甩了他一耳光。“顾南弦,你是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知不知道什么叫好好说话?若是不知道我不介意好好教教你。”
君灼华的动作非常迅速,便是她身边的夏蓁蓁都没看清她的动作。“弑父毒母?有种就给我再说一遍,夏蓁蓁是我君灼华的人,若是以后你再敢对她出言不逊,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的手指紧紧捏起,又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紧接着又是几耳光扇了上去。“君灼华,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打你?打你就打你,莫不是还需要挑日子,你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难不成我还得提前准备一二才能打你?我就是打你了又能如何,你能奈我何?若是不服要么憋着,要么打回来。”
随后给了顾南弦一脚,将他狠狠踹到在地,一脚踩在他腹部。顾南弦的脸蛋红肿,可以清楚看到显眼的巴掌印,从那通红的巴掌印也能看出君灼华下手不轻。君灼华身子微俯,眼神轻蔑:“顾南弦,都这么几次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呢?惹谁不好,偏偏要来惹我,莫不是真想死不成。”
脚下缓缓用力,顾南弦方才还一脸羞愧,如今已一脸煞白,脸颊上的巴掌印更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