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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崖上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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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走进客厅,吴思源率先说道:“大哥,酒菜都备好里,快入座吧。”

然后面带微笑的看着吴念,柔声说道:“念儿,来了,快过来坐吧。”

吴念点了点头躬身行礼道:“劳烦叔叔了”

“我和你爹即是同族兄弟亦是知己好友,都是一家人无需多礼。你父亲去世的早,你母亲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

吴思源起身轻轻托起吴念得左臂,眼神是带愧疚说道

“只怪我这个当叔叔的没能照顾好你,你不在的这几年我们都很挂念你,以后有空就来我着,我们叔侄好好聊聊。”

“谢谢叔叔,我会的。”

吴念看着吴思源的眼睛,依旧客气的回道。

这时大叔也说道:“思源说的是,小念没事的时候就到大伯家,或者到思源着坐坐,不要老是一个人呆着。”

说完大家都沉默下来。还好吴思源反应过来,说道:“好了,不说了,大家快入座吧。”

四人坐下,饭桌上已经摆好几道精致的菜肴。吴思源将每人的酒杯倒满,淡绿色的酒水倒入杯中,一股淡淡的清香在杯中慢慢的传出。

倒完酒,吴思源举起酒杯,站起身来说道:“这杯酒先敬林公子,多谢小兄弟今日救下小女。”

“对对对,小兄弟今日救了筠儿,可是我吴家的大恩人啊,这第一杯酒当敬林小兄弟。”

大叔也站起来附和道

“多谢林兄。”

吴念亦是站起说道

见吴思源,大叔,吴念都站起身来,林风也连忙起身道:“大叔,前辈还有吴兄弟,大家无须多礼。我能救青筠乃是缘,能与大家相遇亦是缘。我相信是天意使然,才将我们聚在一处,这是我们的缘分,若是前辈如此客气,倒让晚辈有些无所适从了。”

“林公子说的是,能在这茫茫山林中相遇,相识,看似偶然为之,或许也是命中注定。这就是小兄弟所说的缘分,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了。来,我们大家一同共饮此杯。”

吴思源感叹完四人共同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十六年来第一次喝酒,林风只觉得这酒入口醇绵,回味悠长,喝下之后不知为何,体内的真气正自行运转,缓慢增强,虽然增强的非常缓慢,可也让林风明白这酒的不凡之处。

一杯饮罢,众人纷纷坐下。吴思源看着林风问道“林公子,不知此次下山是为何事,若是有什么能帮忙的,请尽管说,。”

“实不相瞒,晚辈此次下山,一为游历天下,增长见闻,二来见识天下英才,取长补短以补自身之不足。”

林风道

“本想先去大秦帝国见识一番,不巧在山中迷路,失了方向。”

“林公子果然不是常人,小小年纪便有如次志向,它日必将名扬四海。”

吴思源说着

“此地离大秦帝国边域雍州不过数百里之遥,碰巧过几日村寨要出去采购物品,若是林公子不急着走的话,不如和我们一同前往。”

“前辈过誉了,先前大叔已经同我说过,若是能和大家一同前去,自是再好不过了,”林风笑着的回道

“既然如此,小兄弟就在我这好好休息几日,也看看着儿的山野风景,过几日再出发前往雍州。”

吴思源接着道

酒桌上四人推杯换盏间,不多时酒壶中的酒已然饮尽。

大叔喝完最后一杯酒,略带醉意的说道:“好酒,好酒,就是不够烈。来,大家也来尝尝我着二十年的陈酿如何。”

说着就将脚下那一大坛坛酒拿上桌来。

大叔面色微醺,已有醉意,眼神涣散迷离。而林风三人却是面色如常,尤其是林风好像越喝越精神似的。

“早就听说大哥家里有几坛子好酒,一直不舍的喝,今日可算有机会好好尝尝了。”

吴思源说笑道

大叔眯着双眼笑着回答道:“哈哈,思源你还不知道我啊,要不是你嫂子管着,家中的酒早就让我喝光了,今日还是托了林小兄弟的福,才能让我解解酒瘾,思源你去拿几个大碗来,这酒要大碗喝才过瘾。”

“大哥稍等片刻,我去取碗来 。”

说话间吴思源已经走出客厅,不一会儿已将桌上的酒杯换成了大碗,大叔也挨个将酒倒满。

“来尝尝我着酒如何。”

说话间大叔已经端起酒碗逐个碰杯,然后大口喝了起来,一口喝下,碗底已经见空,

大叔如此豪迈的喝法,看的林风也有样学样的喝了起来,端起酒碗,一口喝下。顿时,只觉得口中有一团烈火顺着喉咙直流到肚里,呛得林风连连咳嗽,

看林风这副样子,吴思源和大叔都笑了起来,“小兄弟慢点喝,这酒烈着呢。”

大叔说道

咳嗽几声后,林风也适应过来,只是脸色仍有些涨红,说道“大叔这酒实在是太烈了,一口喝下去,就像一团火从喉咙烧到肚子里一般,一时受不了,让大家见笑了。”

“小兄弟第一次喝着酒,难免有些不适。来,来,来,多喝几碗就能尝出其中滋味了。”

大叔又大笑着将自己和林风的酒碗给倒满了。

这次林风可不敢像刚才那样一口喝完,慢饮的喝下一口。烈酒入喉的瞬间,依旧烧着喉咙,可慢慢回味,竟也有些滋味,身上也感觉热乎乎的。

单论酒的滋味来说,虽不如吴前辈的酒来的醇香,可大叔的酒却格外的甘冽,到是个有千秋。

一口喝罢,林风又端起酒碗与大叔几人喝了起来,四人你来我往,一直从午时喝到了未时,大叔一大坛坛酒也喝了个干净。

大叔喝了个满脸通红,眼睛扒拉着,像似要睡着了一样。就这样,还拉着林风不着边际的说着话。

林风也好不到那去,第一次喝酒,脸颊微微泛红,身体好似轻飘飘的,听着大叔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至于吴思源和吴念则要平静的多,脸色也没有太大变化。

见以喝的酩酊大醉的大叔,吴思源说道:“念儿,时间不早了,你先带你大伯回去休息休息。”

然后对着林风道 ”林公子,你就在我这先住下,可否。”

“那就麻烦前辈。”

林风回道

说完三人都站起身来,吴念扶起已经有些瘫软的大叔道:“叔,那我就先带大伯先回去了。”

“好,念儿你们就先回去吧。”

吴思源道

目送扶着大叔离去的吴念,林风隐约听见大叔嘴里还嘟囔着“小念不用扶,不用扶,我自己能走,不用扶,我能走。”

已经烂醉的大叔,身体无力的靠着吴念,嘴里还依旧念叨着那几句话,林风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那个老实热情的大叔吗?为何喝完酒后便如此不着边际了。

吴思源轻声唤着站在桌边的林风说道:“林公子,跟我来吧。”

二人走出客厅,来到后院的一处偏院,偏院的一角种着些翠竹,小路两旁的花坛也种满了花草,环境格外清幽。

来到房门前,吴思源轻轻推开,走了进去。林风看着房间,虽然房间布置的极为简单,只有几幅字画和一些盆栽,却也透着几分雅致。

吴思源道:“林公子,这几日就先在着住下,只是这屋舍简陋,希望小兄弟不要介意啊。”

“前辈言重了,这里环境清幽雅致,已是极好,何来简陋之说”

吴思源笑着道:“林公子喜欢就好,那就在此好好休息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要离开。

林风一同走到房门外,恭送道:“前辈慢走。”

重新回到屋内,来到床边,脱下鞋子,在床上盘腿而坐。感受着体内真气的远行,清楚的察觉到了自己炼脏境小成的修为竟有了突破之感,想来前辈的那壶酒果然不简单啊!

体内真气运行了几个周天,林风的的鼻间呼出几缕白气,原本昏沉沉的脑子也回复了清明。

吐出体内酒气,林风喃喃自语道:“难怪前辈和吴兄弟喝了不少还能面如常色,原来真气运行就能排出酒气啊。”

坐在床上,林风只觉困意袭来,脱下外衣,躺在床上,连日来的赶路林风早已疲惫不堪,不一会以沉沉睡去。

“哥哥,林哥哥,快起来了,要吃饭了哟。”

林风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慢慢睁开双眼,就看见青筠那天真的小脸,正伸着那肉嘟嘟的小手在林风的脸上轻轻的戳了戳,那样子当真是可爱极了。

“呀!林哥哥你醒了,青筠都叫了你好久了,”看到林风睁开了眼睛,小姑娘有些害羞的把手缩了回去。

林风看了看窗外,见天色以暗,问道:“筠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青筠眼珠转了转想了下,回道“现在已经酉时了。”

酉时那岂不是睡了有快两个时辰了,看来这段时间真是累坏了。

“哥哥快起来,起来吃饭了。”

就在林风愣神的时候,青筠拉着林风的胳膊晃着说道

听着青筠所说  林风笑着道“好,哥哥这就起来了。”

说完便穿上外衣和鞋,跟着青筠来到客厅。

客厅里,吴夫人和吴思源早已坐在饭桌前。青筠一进客厅便快步跑到饭桌前,对着吴思源邀功似的说道:“爹爹,我把林哥哥叫来了。”

“嗯”吴思源笑着回应,然后看向林风说道“林公子,快请坐,乡野之地,也没什么好招待小兄弟的,粗茶淡饭,不知道小兄弟吃不吃得习惯。”

“前辈客气了,若不是遇到大家,我现在还夜宿郊外吃着干粮。现在能在前辈这留宿,吃上一口热饭,那还有什么介意的,何况前辈这的还是美味佳肴呐。”

林风道

“那林公子可要多吃些。”

吴思源笑道。

用餐过后,吴思源说道“林公子,闲来无事,要不要与我一同在村寨逛逛。”

林风也想在村寨中逛逛,对于这个提议自然无不同意说道:“晚辈刚好也想去吴大叔家中拜访,正好同前辈前往。”

听到吴思源和林风对话,一旁的青筠嚷嚷着道“青筠也要去,青筠也要去”

“筠儿你道经抄完了吗?就想出去了。”

看着在一旁撒娇的青筠,吴思源说道

眼看对着自己父亲撒娇没有一点作用,青筠只能换过对象,转身看着娘亲可怜兮兮的说道:“娘亲”

看青筠那样子,吴夫人面露微笑,轻声说道“好了,思源你就带她去吧!”

那绝美的容颜,巧笑间恍惚昏暗的客厅都明亮了起来。

四月的夜空,繁星满天,点点星光洒向大地,为这黑夜带来了些许光亮。

柔和的月光下,位于村寨南边一处宅子内,吴念正坐在院中的石桌前,眼神有些空洞,静静的坐在那。院子的不远处还放着那早已死去了的吊睛白额猛虎,虽然已经死去,但看着它那庞大的身躯,依旧能想象到它生前的凶猛。

“哐……”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人给推了开来,声音惊动了坐在石桌旁的吴念,原先有些空洞的眼睛突然凌厉的望向门外,直到看清来人时,眼神才变的平淡。

推门的正是去吴大叔家的青筠和林风。

门被推开后,青筠率先跑了进来,映入眼帘的却是趴在院中的巨大老虎。

“呀!”

青筠吓得尖叫起来,连忙跑到吴念身边躲到他身后,小声道:“念哥哥,老虎,有老虎”

望着犹如惊弓之鸟的青筠,林风也走上前去,笑着道:“青筠别怕,这老虎已经死了,不用害怕。”

“真的吗,它真的死了?”

说着青筠小心翼翼的探出小脑袋看着老虎,发现老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着才敢从吴念身后走出来。

还是有些害怕的青筠依旧不敢上前,紧紧的攥着吴念的手,仿佛这样才能感到安全。

吴念将另一只手放在青筠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柔声道:“青筠,不用怕,这老虎已经被我打死了,你要是不信就去老虎旁边看看,看它还动不动。”

听吴念如此说道,青筠这才敢壮着胆子向着老虎走去。

“林兄弟,请坐。”

见青筠正摸着虎毛,吴念对着一旁的林风说道。

“打扰吴兄了,刚才与吴前辈和青筠一起到大叔家中拜访,听大叔讲,吴兄家就在一旁,所以特来拜访。”

说罢林风已在石桌前坐下。

“林兄弟客气了,你是青筠的救命恩人,我们吴家寨的贵客,何来打扰。”

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为林风倒上一杯清茶。

一时无话,经过下午的相处,林风也看出,吴念是个沉默寡言之人,也就不再过多攀谈。目光随着青筠,看向院中的老虎。

只见站老虎旁边显得十分瘦小的青筠,正用着小手,在老虎身上东戳一戳,西摸一摸的,好像在确认老虎是否真的已经死了。

其实,也不怪青筠不相信着巨虎已经死去。就连林风进门的第一眼,看见着老虎时候,也没看出,其是死是活。

庞大的老虎,除了额头上有些凹陷,其他的地方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若不是林风发现其早已没有气息的话,定以为这老虎正趴着睡觉。也难怪青筠会害怕了,换做其他小孩只怕这时已经瑟瑟发抖了。

“念哥哥,林哥哥你们快过来,”在确定老虎真的死去后,青筠突然喊道。

二人闻言,起身向着青筠走去。来到青筠身旁,青筠略带激动的对林风问道:“林哥哥你快看看着老虎是不是中午要吃我的那只啊。”

“我看应该就是那只老虎了。”

林风回道。

林风并没有太惊讶,毕竟如此巨大的猛虎,在这山里,应该不会有第二只了。

况且林风也在老虎的肋下,发现了在老虎左肋下稍显肿起的拳印,正是救青筠时打向老虎的那拳,只是没想到原本逃走的老虎,终究是难逃一死。

“哼,叫你着臭老虎要吃我,这下被抓到了吧。”

听完林风的回答,青筠开心的跑到吴念身旁,问道:“念哥哥,是你抓住着只大老虎的吧,”

“嗯”吴念低头看着青筠,带着柔和的笑意轻轻点头道

“耶,我就知道,我念哥哥最厉害了,我念哥哥最厉害了。”

看吴念点头,青筠张开双臂高兴的围着吴念转起圈来说道

林风走到巨虎额头前,伸出手在巨虎的额前摸索了一会,发现巨虎的头骨以被打碎,虎脑亦被真气给摧毁,用心感受着虎脑中残留的一丝真气,虽然只有一丝,却仍能感受到着真气的霸道与凌厉。

林风心里暗道“这天下果真如师父所说能人辈出,就算这山野之地,亦是藏龙卧虎,不可小视啊!”

又想着,若是换作自己是否也能做到,如吴念一样一击击杀。如此想来,竟生出几分好胜之心。

不由抱拳,向着吴念拱手道:“吴兄当真是修为过人,如此猛虎,怕是有千余斤,吴兄却能一拳击杀,想来吴兄的修为已至炼脏境了。”

“在下自幼居住在山林间,此次下山亦想见识这世间英才,因此想向吴兄讨教一二,不知可否。”

“林兄弟过誉了,我只是个山野之人,担不得英才二字,若是林兄弟想要与我切磋一二的话,今晚倒是能与林兄弟比试一番。”

吴念平淡的道

本以为自己的请求过于唐突,却不料吴念并未拒绝,倒是出乎林风的意料之外。不过吴念能答应比试较量一二,林风还是挺高兴的。

夜入戌时,青筠跟着父亲回去了,院中只剩下了林风与吴念两人。吴念开口道:“此地不方便比试切磋,不如林兄弟随我去别地比试”

“但听吴兄安排。”

林风说完,吴念施展身法,身形飘渺,一眨眼的功夫身影已出现在门外。

林风见此,心中惊叹吴念身法之玄妙,同时运足灵力,向着吴念追了过去。

一柱香的时间,林风跟着吴念来到村寨东面四十里处的一座悬崖之上。

悬崖上,林风额头冒出些汗珠,呼吸也有些急促。反观吴念则是气定神闲的站在崖边,毫无半点疲惫之感。

稍稍平复了下自己的气息,林风走到崖边。说道:“吴兄的身法当真玄妙,纵使在下全力追赶仍是慢上许多。”

“林兄弟也不慢,单凭灵力就有如此速度,想来,林兄弟的灵力定是雄浑无比啊”站在涯上,吴念向下望去,像是在想着什么,直到林风开口,吴念才回过神来说道。

林风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来到悬崖边,也向涯下看去,可以看见涯下是千丈绝壁,崖底是湍急的江流,河岸边则是怪石嶙峋,看到此景林风心里想着

“此地当真是处绝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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