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心看着昏倒在棠杰怀里的罗玉凤,特别贱兮兮的吐槽道: “打不过就跑,所谓神也不过如此!”
还没走远的那位,马上在写字板上留下了讯息给御剑心: ‘平手而,汝何嚣之!’ 御剑心愤怒的擦掉写字板上的字,狠狠将写字板扔在地上,还不忘用脚猛踩两下以此来泄愤。 随后他提起一旁的鸟笼将青鸟问橙从笼内拽了出来。 刚一离开鸟笼的青鸟立刻幻化成问橙的模样,御剑心在它正要变大化形之时,硬撑一口气忍着疼,抽出一半心口处封住的长针,将针尖扎向了正要展翅的青鸟。 青鸟被刺痛,发出一声非常刺耳尖锐的鸟鸣,随后青鸟继续变大,但这次它不是化作人形,而是振翅放大成如鸵鸟般大小的巨型青鸟。 还原出原本兽态的青鸟,一爪子踹翻抓着它翅膀的御剑心;御剑心听到左讯说这个方法时,只觉得让青鸟化作兽态很简单,但它正常体型下,整个神堂是装不下的,此刻因为体型被卡又因为长针的作用,青鸟兽化的同时,也开始疯狂暴走,整栋楼都快要被它拆了。 自己被撞飞这都是小事,至于它到底能不能吐出问橙的魂魄这才是大事,如果魂魄被它同化,问橙将会成为下个贞锦绣,甚至会成为青鸟体验世间疾苦的这一世。 扩大身形后被卡死在门框内的青鸟再也忍受不住这憋屈的禁锢了,它妄图再次振翅,翅尖和尾羽上的不灭之火也烧的更加旺盛了,房子内的物品若不是因为长年受潮,此刻恐怕已经被青鸟身上的火焰点燃了。 最终在青鸟经过一系列的挣扎后,它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想休息一下,但它没有张口把问橙的魂魄还回来,这让御剑心很慌,他怕问橙已经凶多吉少被青鸟吃了,于是为了救问橙,御剑心也不顾体型上的差距,对着青鸟的腹部一通捶打。 青鸟再次哀嚎惨叫,最终将一团泛着淡黄色光泽的球状体从嘴里吐了出来。 看到问橙被放回来,御剑心马上一个脚步飞蹬,踩着青鸟的翅膀做踏板,升上空中抱住光球的同时,猛的将心口处的长针拔走,顺势将光球塞入自己心口处正在往回吸血的伤口处。 一股强大的吸力让莫问橙回到体内,也让御剑心被挤出问橙的身体,他快速遁回青铜剑中修养。 但问橙心口处的伤口似乎不想如此轻易简单的完事,它还在吸着屋内可以吸收的一切,连在逐渐变小的青鸟也没逃过被问橙心脏处伤口吸附到问橙身上的厄运。 刚安顿好罗奶奶的棠杰,看到问橙与青鸟贴在了一起,青鸟已经被问橙的身体吸附到精疲力竭了,鸟首微垂,尾火渐熄,它马上就快要油尽灯枯了。 棠杰为了能带青鸟去陶家换回自己的师父,他再次拽住莫问橙的双臂,妄图将她和青鸟分开,甚至为了能成功,他还向人在神堂外的单谚求助: “单谚,帮忙拽走这只青鸟!我还要用它去换我师父的自由呢!只要你肯帮忙,要什么报酬都可以!”
单谚听到棠杰的嘶吼,他马上套上隔热垫做手套,拽着青鸟的尾羽帮棠杰。 虽然青鸟已经小了不少,但它也只是比一只成年鸵鸟小了一圈而已,又加之问橙心口处的伤实在太过离谱,任凭单谚与棠杰如何拉扯,问橙与青鸟之间依然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最后还是因为单谚拽下了一把青鸟的尾羽,导致他衣服被烧,身体失去平衡倒退倒地,与之相对的,正在反向用力的棠杰被自己的力气羁绊抓着问橙的胳膊甩起青鸟向后倒去,只听‘嗙’的一声,问橙连同青鸟朝着神台砸了过去。 等单谚处理完身上的火势,棠杰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一起跑向被撞翻的神台后,看到的只有问橙一人趴在神牌上,心口处的伤口除了还在流血外,身上基本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只是青鸟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任凭棠杰翻遍整个翻倒的神台也没看到任何一个像鸟一样的动物亦或者连像鸟形一般的印记东西也没有。 棠杰瞬间慌了,他一遍又一遍的翻找着神台,只希望能从中找到青鸟,用来换自己的师父从陶家回来。 问橙捂着心口处的伤,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她又重新背回青铜剑。 单谚想上前扶问橙一把,却被问橙拒绝,她看到单谚的衣服有被火烧的痕迹后,马上提出带他去楼上拿莫问谦的衣服给他穿。 不过在去拿衣服的路上,问橙毫不客气的直接提出让单谚跟随自己去趟医院见哥哥莫问谦一面,顺便看看御枭整这么多事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单谚深知此去凶多吉少,但他又不想拒绝问橙,在接过问橙递过来的衣服后,单谚也下定了决心去医院走一遭,自己这条命早就该被御幼威拿走了,母亲护了自己大半辈子,恐怕也是掐算到了会有今天,成事在人,也许自己运气好能躲过一劫也说不定。 单谚抱着这种幻想和问橙一起出门去了医院,留下了屋内还在翻找神台的棠杰,和厨房内因为再次互换身体而受伤的洛星河与乌娅;两个人就这样上路了。 到达医院后,问橙直奔问谦的病房,可病房内却只有昏迷的莫大宝。 望着空空如也的病床,问橙有些急了,她开始在走廊内寻找,她问遍了整层楼的护士,对方什么也没看到,没人知道问谦究竟是怎么丢的,他的失踪就像是迷一样。 就在问橙因为找不到问谦而变得垂头丧气宛若行尸走肉一般时,她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人是御枭。 “我有看到你把单谚带来了,对着窗外的无人机笑一个,算是在你们兄妹对立前,给你哥哥留个最后的念想了!”
问橙听到御枭的话,按他说的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走廊窗外,此刻的窗外果真有架无人机在窗外悬停,问橙看着它底下悬挂的摄像设备,对着设备上的红点,嘴角生硬的一咧,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